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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都沒來的及和你好好說話。” “我知道。” “關于那個來日方長,我想跟你解釋解釋。” “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br> 林敘言正在泡茶的手頓時停了下來,隨后恢復如常的問道:“所以你的看法呢?” 溫縈揪了揪沙發(fā)上的毯子,下意識的點頭道:“我也喜歡你。” 林敘言內心說不喜悅是騙人的,有的事你自己知道是一回事,但是聽見別人承認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好,女朋友。新年快樂,提前說的?!?/br> 她居然把年少時代崇拜過的人追到手了,不可思議。 到底是誰追誰?嘛已經不重要了其實。 之后連過年都帶著甜蜜,一路走親戚下去,溫縈都是笑盈盈的,搞的她這個成年工作了這么多年的人居然也拿到了幾個紅包。 長輩們一直把溫縈的感情惦記著,都知道溫縈是在電視上經常出現的,周圍都是帥哥美女,說好找也好找,說不好找也不好找,于是都沒有把這事說出來,只是跟溫mama說有些事該考慮考慮了。 在家休息了幾天溫縈就趕去劇組了,說是多放幾天假,本來假就沒有多少,過完初六溫縈就趕回橫店了。 以往這個時候溫縈都是老大不愿意的,現在難得這么心甘情愿,她一到橫店就給林敘言發(fā)了短信,林敘言回她說在酒店等她。 有的人某些時候御姐的很,一到了當事人面前就慫的跟什么似的。比如溫縈,她現在就覺得自己很慫。 當時明明答應的挺爽快的啊。 林敘言溫和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怎么,這個時候反倒不好意思起來了?” 溫縈嘴硬:“沒有,就覺得應該重新審度一下你?!?/br> 林敘言還是那樣衣冠禽獸的笑意,但是溫縈已隱約覺得那笑容有點黑化的痕跡,她有點后悔在徹底對林敘言本身作出判斷后就腦子發(fā)熱的答應了他。 林敘言拿著她的行李來到了她的房間。 他們倆在關系未明朗化之前一直是安安分分的,此時看著林敘言完全一副當家作主的進了她的房間,還幫她把行李都給放好,總覺得自己有點像在引狼入室。 “今天下午就拍了,我們對對戲?”林敘言提議。 溫縈點頭:“好啊?!?/br> 拿出有點皺的劇本,上面都有溫縈的筆記,什么場景需要注意什么,反觀林敘言,他還是兩手空空的,溫縈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要不你回去拿劇本吧?!?/br> 林敘言完全沒有要回去的動作,他坐在溫縈的床上,坐姿很隨意,但是又有一種正經的味道在里面:“我已經記住了,你直接念臺詞就是?!?/br> 又是這樣,溫縈有些不服輸:“那我也不拿劇本了,就這么跟你對?!?/br> 林敘言也不反駁,點點頭就開始說臺詞了。 這一段臺詞是蘇若昭和宇文熙的關系終于被發(fā)現,朝中大臣支持宇文熙的都請求陛下將蘇若昭許配給淵王,而蘇若昭卻非常懷疑,這是宇文熙的計謀,他想借她讓宇文延轉移注意力,以便自己更好的行動。 于是她過來質問他。 “若昭,你就這么不愿嫁給我嗎?” 溫縈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不該這么做?!?/br> “你猜到消息是我泄露的了?” 溫縈表情有些復雜,既有惋惜又有責備:“你不應該在背后使刀子的,現在北齊和我們關系僵持,隨時都有可能開戰(zhàn),你現在讓陛下分析,只會弊大于利。” “北齊覬覦我國的疆土已久,若不是這些年兵力一直沒有恢復過來,我早就主張去攻打北齊了,維持表面上的和平固然沒錯,但是若對方在后面捅你一刀,就不得不撕破臉皮?!?/br> 蘇若昭覺得宇文熙跟自己的想法完全相悖,他主張進攻,而她則覺得防守為好,現下兩個人意見這樣不同,只會越吵越兇。 宇文熙的語氣卻生生軟了下來:“若昭,你就當我迫不及待想要娶你了,不行嗎?” 林敘言這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的溫縈有點出戲,她現在和這個男人關系不一般了,有些事自然會想到現實里去,嘴角也忍不住上揚。 “這里應該沒有想笑的情緒吧?!绷謹⒀詿o奈的說道。 溫縈偏過了視線,清咳一聲:“剛剛走神了,不好意思?!?/br> “為什么走神?”對方似乎想要刨根問底。 “走神就是走神,還有什么為什么嗎?” 林敘言被她逼的無奈,只好作罷,看來還是要下午去了片場才能進入狀態(tài),他也一直在分心,想到此時,他看著溫縈那副死鴨子嘴硬的表情,心中一動,拿出手機又是咔嚓一聲。 “林敘言,我早就想問你了,你那手機里到底偷拍了我多少張?”溫縈皺眉,“我甚至懷疑你簡直就是潛在性的偷拍狂?!?/br> 林敘言悠然的坐在軟軟的席夢思上,看著溫縈一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就順勢一把將她扯進自己的懷抱,溫縈被他抱著,嘴里卻不安分,一直在追問。 “如果偷拍很多個人,那才是偷拍狂,但是只偷拍一個人,那是喜歡。” “愛好什么?喜歡偷拍嗎?” 林敘言眉眼彎彎:“你啊?!?/br> 溫縈撇嘴:“哼?!?/br> 下午的拍攝導演明顯的覺得男女主演有什么不一樣了。 眉目間都是淺淺的情意,有的時候鏡頭掃到了他尚且覺得這是演戲,但有的時候鏡頭在別的演員那里,他們依舊是眼中藏不住的情意。 這兩個人,不過放個假就在一起了?這么神速? 當然他不會說穿,劇組里有些眼力的人自然看得出來,誰都沒有捅破,他又何必說出來。 嚴濼安自然是發(fā)現了什么不同,休息空隙間賊兮兮的問林敘言:“怎么的?搞到手了?” 林敘言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什么叫搞到手了,他還什么都沒做。 看著林敘言的表情,嚴濼安跟他那么多年好友,自然知道意思,大力的拍拍他的肩:“恭喜啊,小白兔終于被攻下了?!?/br> 哪里是小白兔,明明是一只刺猬。 這廂還在調侃,兩個人的視線都同時掃向了溫縈那邊。 溫縈在跟喬譯文對戲,兩個人都穿著厚重的戲服,但一個顯得更加清麗出塵,一個則顯得高大英俊,溫縈跟喬譯文關系還算不錯,此時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拿著劇本卻是笑嘻嘻的樣子。 林敘言笑著走了過去,而嚴濼安則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