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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血跡臟污,陳淮走到浴缸那邊放好熱水, 林簡就過去洗了。 她掬了捧水到脖頸上, 之后雙手就無比用力的去搓她自己身上的皮rou,甚至都已經(jīng)不是去搓, 而是用力的去揪她自己身上。 沒幾秒, 她的脖頸胸口上都被她自己搓得留下不少痕跡。 陳淮本來轉(zhuǎn)身要出去,余光里帶到她一直近乎病態(tài)的去搓洗她自己, 他走回到浴缸旁邊,蹲下去輕聲問道,“簡簡, 怎么了?” “沒事,今天沾了血氣,我洗洗干凈。”她神色如常應(yīng)道,不過大概也知道陳淮在邊上看著,她應(yīng)完之后好歹沒有像剛才那樣用力去搓她自己身上。 林簡洗澡期間,陳淮到外面打了個電話給老馬。 “有問出什么嗎?”他開口問道。 “這小子嘴巴還挺牢,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這小子的案底和圈子都查過了,肯定和那個酒吧的販毒線脫不了干系,這小子下午應(yīng)該剛吸過,現(xiàn)在毒癮還沒上來。放心吧,等到明天他毒癮一上來,給他點甜頭,保管什么都招了。我們以前就拘留過幾次這小子,都沒怎么引起過注意,還好你們這次把他抓過來,酒吧那邊至少有個突破口了?!?/br> “恩,那我等你們明天的消息?!?/br> “不過——我有點好奇的是上面又沒有任務(wù),你一個人跑到這邊好幾天了,你自己單位那邊沒關(guān)系嗎?” “沒事?!?/br> “哦對了,你要是在外面不方便的話就回我們局里,宿舍和食堂都方便的?!崩像R其實還挺關(guān)照不請自來的陳淮,畢竟他的到來給他們也幫了不少忙,而且隱隱之中老馬覺得這次要逮捕的毒販會是個前所未有的大毒梟,都是長年從事這行的老刑警了,碰到挑戰(zhàn)性大的案子,骨子里還是不由自主的會亢奮起來。 “我在外面也方便的,有情況及時通知我?!标惢凑f完后才掛了電話。 趁著林簡在浴室里洗澡,他又出去了一趟,去外面街道上去給林簡買了白粥。 等到陳淮回來,林簡還在浴室里。 “我給你買了點粥,洗好澡過來喝粥。”陳淮進(jìn)去喊她,她這才匆匆擦了下。身上。 果然,林簡出來的時候,手指上都已經(jīng)被熱水泡的發(fā)白起來了。 等她出來后坐在房間里的小圓桌前面喝粥,陳淮才進(jìn)去匆匆沖澡起來。 她只吃了半碗粥就放下了,整個人看著有些疲倦,和以前剛認(rèn)識時徒步進(jìn)墨脫時那個精力充沛的她判若兩人。 林簡放下湯匙,抬頭問剛才浴室里出來的陳淮,“你吃過了嗎?” “嗯?!标惢袋c頭,他自己圖方便,剛才下去的時候在街道上的飯館里隨便吃了點東西。 “剛吃完就想睡覺了,以前只聽說過春困沒聽說過秋困?!绷趾喭巫雍竺嫜鎏蛇^去,眉目慵懶,身上只是虛虛裹著浴巾而已,她的長發(fā)也還濕著,剛才喝粥的時候發(fā)梢上的水珠已經(jīng)滴干不少,不過長發(fā)還是濕噠噠的。 “過來吹下頭發(fā)再睡,要不然會頭疼?!标惢炊谄饋?。 “哦?!绷趾嘃c點頭,起來趿拉著酒店里的拖鞋,慢悠悠走到浴室里,陳淮站在側(cè)邊把吹風(fēng)機(jī)插上插座,立馬有轟轟的干擾聲傳來。 她站在那里,還有一只手提著快要散開的浴巾,任憑陳淮幫她去吹干頭發(fā)。 “陳淮?”她忽然開口喊他。 “怎么了?”他以為她有事和他說,按掉吹風(fēng)機(jī)的開關(guān)。 “沒事,就是想要喊下你?!币膊恢浪氲搅耸裁从腥さ氖虑?,喊他一聲都能開心不已,是從心底深處散發(fā)出來的笑意。 他重新按了下開關(guān),浴室里繼續(xù)有轟轟的聲響傳來,鼻翼間隱隱能夠聞到她發(fā)梢間的清香味,有些喧鬧,可是又安靜的恰到好處,仿佛生活本該就是如此,和她在一起,日子里的平淡瑣事都能品嘗到不一樣的滋味,然而心頭全都是酣甜,也不覺得膩味。 “好了,困的話早點去睡?!标惢捶畔麓碉L(fēng)機(jī),輕觸了下她的發(fā)梢。 “嗯?!绷趾嘃c點頭,話音剛落,手上輕扯了下她自己的浴巾,之后整個人就踮起腳尖主動去吻他,唇角邊還帶著一絲得逞的壞笑,只是他看不到而已。 他很快就被她撩起了漫天大火,然而還是克制著他自己的欲。望。 “不累?”他開口問她。 “古人都說了,食。色性也,既然是本性,怎么會累呢?”她居然還伶牙俐齒的回他,雙手勾攬在他的后肩上,沒有之前剛從警局里回來時的低落陰霾了。 他沒多久就抱著她走到大床那邊,松軟的大床立馬凹陷下去許多。 “陳淮,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她舊事重提。 “好?!彼粗难劬Γ寄坷镏挥兴蝗?。 他改變主意了。 到半夜兩人才盡興睡去。 陳淮睡意惺忪時,察覺到旁邊的林簡似乎在喃喃說著什么,他這會也渴睡著,無意識的輕觸了下她身上,下一秒,林簡忽然從睡夢中驚醒,嗖得一下坐了起來。 “怎么了?做噩夢了?”陳淮也立馬醒了過來,抬手去握她的手心,沒想到她手心滿是冷汗。 “嗯。”林簡點點頭,察覺到陳淮就在枕邊,她重新緩緩躺回去。 “夢到以前的事了?”陳淮把她攬近了一點,頭一回問她。 “嗯?!?/br> “這么多年了還是忘不掉?”陳淮其實并不知道她以前經(jīng)歷過什么,然而,應(yīng)該都是不太好的經(jīng)歷,外面漆黑一片,除了他的聲音再無其它,夜深人靜,他想聽聽她的過去。 “我努力過,可是很難。”她嘆了口氣。 “和我說說看,也許我有辦法?!标惢磳⑺龜埖綉牙铩?/br> 她沉默了好一會,不知道是在抗拒還是在梳理著從何說起,久到他都以為她也許又一語帶過不提了。 “我小時候和林疆都是住在山區(qū)的奶奶家里,那個時候我估計應(yīng)該剛上小學(xué)吧,我和林疆的學(xué)費都成問題,林疆寒暑假就出去幫別人干打零工,不過很多人都嫌他年紀(jì)太小不要他。有陣子有戶人家造房子,那戶人家的女主人看到林疆手腳勤快同意他幫工,每天可以賺個幾十元,拿大人一樣的工錢,這對我們來說已經(jīng)是很多的錢了。林疆怕我調(diào)皮出去會闖禍,他自己去幫那戶人家搬建材,每天把我也帶著,讓我在不遠(yuǎn)處的角落里呆著。有一天那戶人家的男主人發(fā)現(xiàn)了我,把我?guī)ニ麄兣R時住的小屋里,給我好多好吃的。他抱著我坐在他膝蓋上吃,而且對我說,要是他也有個這么大的女兒就好了。”林簡說到這里忽然停頓了下,“我那時都沒見過林勝,我以為這世上的父親都是這樣的,會抱著女兒吃零食。我就貪心了幾回,那人叮囑我不能告訴林疆,我也蠢到?jīng)]有告訴過林疆?!?/br> “簡簡,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