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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所以之前特意睡得淺,她翻動幾次,他就醒了。 “還好?!彼龕灺晳?。 “都已經(jīng)第二次了,別給我落下舊傷,畢竟——”他說到一半,忽然打住。 “畢竟什么?”她最討厭別人講話講一半。 “老子看中的女人,腰不靈活可不行?!彼捯魟偮洌讣饴晕⑾禄p觸了下她胯部內(nèi)褲的蕾絲邊,意義了然。 問題是林簡居然聽懂了他這句話的內(nèi)涵。 她臉上一燙,生氣蹙眉。 “當老子的女人,坐享其成就行。不過萬一哪天你自己心血來潮要研究下新體。位,年紀輕輕就落個舊傷在身上,影響你發(fā)揮就不好了?!泵髅髡f著葷話,他偏偏就能說得渾然天成的坦蕩磊落。 林簡同樣聽懂,繼續(xù)氣急敗壞,“發(fā)揮你個頭!” 她話音剛落,陳淮的右手重新滑回到她受傷的區(qū)域,手指按壓下去。其實他按的力道不算太重,指腹有規(guī)律的在她傷處外圍以轉圈的方式按摩起來。 她知道他對這些應急措施都了如指掌,至少他這會終于閉嘴了,她難得沉住氣一言不發(fā),希望明天起來就能生龍活虎回去。 他指腹打圈按摩沒多久,她身體就漸漸不自然的緊繃僵硬起來。因為他這力道按得不重甚至于偏向違和的輕柔,被他指腹上的繭子摩擦帶過,她這人怕癢不怕痛,他的指腹每帶一圈,她就忍不住要被麻癢的發(fā)出一點悶哼聲,卻又被她自己刻意壓在嗓眼里,那點悶哼聲落在耳邊,格外帶了撩人遐想的意味。 只是,她自己沒有意識到而已。 “能不能重點?”她受不了這種麻癢,嫌棄開口。 “在沒有冰敷和藥油的前提下,如果你想加重傷情的話,當然可以?!?/br> 林簡閉嘴。 不到半分鐘她又繼續(xù)開口,表明她自己可以cao作,“就這個力道?我自己來?!?/br> “我的力道剛好可以促進淋巴功能幫助消淤,你確定力道能控制的好,不會適得其反?”他將了一句。 她重新沉默,忍著這磨人的麻癢鉆身,繼續(xù)無意識的悶哼起來。 沒過多久,她就察覺到身側某人的體溫不知何時guntang起來。 她和他都近乎坦誠相對,所以肌膚上的細微溫度變化自然都是感知的一清二楚。 吐息亦是。 林簡剛敏感的察覺到他的變化,某人已經(jīng)沒好氣出聲,“就這點傷,能不能別呻。吟了!” “誰他媽呻。吟了!”她話音剛落,他指腹繼續(xù)帶過一圈,她不自覺的悶哼一聲,因為剛剛火氣爆滿的應話,全然忘記之前特意壓在嗓眼里的克制,下一秒,她被麻癢擾的呻。吟聲實實在在的從嗓眼里冒出來,倒是正正好好坐實了他的誣賴。 “再呻。吟一下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辦了你!”陳淮的某處已經(jīng)被她給撩的。。,他撂下一句,抽手回去,和她隔開一點距離。 “那也得看你硬不硬得起來!”林簡冷笑一聲,這么久以來總算是覺得出了口惡氣,她端端正正平躺回去,朗聲出口,“辦事不是靠嘴辦的!” 是在吐槽他這么多次的輕佻出口。 撂回一句,她覺得心情舒暢多了。 而他忽然單手撐在她的肩側壓上來,在她耳邊出聲糾正,“你錯了,嘴巴也是可以辦事的,你要是想體驗一把,隨時恭候?!鄙ひ羯硢。瑹嵋庾迫?。 林簡瞬間聽懂,臉上同樣噴拂熱意。 下一秒他單手撐著的手臂壓下一些,他整個人雖然還是俯臥撐似的在她上面,不過明顯壓近一些,昂。然。。的。。直接抵在她的。。外面。 “硬不硬?”他身體繼續(xù)貼近,惡意在她大腿根部撞了一下,要她答復。 林簡手心緊拽床單,大腦暈乎乎的,像是有千軍萬馬呼嘯而過,又像是涌進大片漿糊一時間扭轉不過來。 她還沒做好準備,尤其是在眼前的環(huán)境下,且不說她自己身上臭烘烘的,單這房間里說不清道不明的耗牛味就讓她夠嗆。 她有選擇性潔癖,某些事更是挑剔。 沒有聽到理所當然的答案,他繼續(xù)惡意在她大腿根部頂了一下,“硬不硬?” 她賭他這點自制力還是有的,要不然也不會特意停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林簡難得聰明一回占了先機懟他,“要辦就辦,誰怕誰!” 口齒清晰嗓音清亮,林簡頭一回懟得揚眉吐氣,就等著看他便秘似的凝噎以對。 “我是不怕,不過要是一不小心把你cao趴下了,明天難不成要扛你出門辦事?”他應得底氣十足,冠冕堂皇地居然是為她考慮。 真假參半。 林簡:…… 作者有話要說: 淮哥:論耍流氓,我是專業(yè)的…… 空空:狂碼一天把自己給勤勞壞了,明天繼續(xù)雙更走起。第一更明天中午12點??茨銈円粋€個的辣么饑??剩H媽先開個自行車消消暑。至于正式的車,親媽要按照自己設定的大綱轉折到了才會開。別說話,吻我→_→ 第50章 陳淮說完后就翻回到外側, 身上的重壓和桎梏驟然解除,林簡舒展了下身體, 自在不少。 他已經(jīng)起來, 背對著她隨手穿了長褲回身上, 他自己穿過的T恤衫還墊在林簡的后腦勺上,他又隨手拿過林簡脫下的襯衫穿上,開始去扣襯衫扣子。 林簡這會還躺在床上, 只能看得到他筆挺的肩背, “去哪?”她沒好氣問一句,看他這樣子整裝待發(fā)的像是去辦什么正經(jīng)事似的, 完全不像是個剛剛情。欲上身的男人。 她甚至有點懷疑自己剛才大腿上被頂?shù)降?。。是錯覺。 “外面?!彼麘媚@鈨煽?。 “干嘛!” “突然想去外面吹吹風看看夜景?!彼ひ粢琅f有些沙啞。 “切, 又不是頭一回?!绷趾嗊@會確定他要出去干什么了。很久前從布達切波雪山出來后在荒漠里逃命時她就遇到過一次, 雖然沒有親眼目睹整個過程, 他那會舒予后的聲響已經(jīng)在她的心頭種下,稍一回想,就能從她的記憶中鉆出來。 林簡想到這里鄙夷出聲, “打飛。機就打飛。機, 活到你這把年紀了,去打個飛機也沒什么好丟人的,用不著扭扭捏捏像個大姑娘似的。” “你又不是男人,當然不知道這事不單講情調(diào)還得講意境, 老子出去找個風景如畫的好地方怎么了?!泵髅鞒鋈ゴ蝻w機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事,居然能被他說得陽春白雪似的高雅,陳淮說完后隨意將至吹了個口哨, 信步悠閑出去,倒像是真的出去外面做賞月看星星之類的文雅之事。 林簡一個人躺在床上,空間自由,之前被他攪和了睡意,一時半會都睡不著。 不過陳淮這趟出去的略久。 她好不容易進入淺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