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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荷爾蒙的爆裂感。肌即便王俊鵬一個實打?qū)嵭匀∠蛘5闹蹦?,也不得不對面前之人的好身材心服口服?/br> 浴室里傳來花灑聲,不用多想肯定是林簡在里面沖澡。王俊鵬看看眼前只穿著條休閑大褲衩的光膀子男人,又聽聽浴室里傳來的曖昧沖涼聲,心口一瞬間就繃了起來,好在臉上還沒有明顯崩潰,他自詡也是見過大場面的,眼前依舊佯裝鎮(zhèn)定地問道,“你是誰?” “她男人!”陳淮說時,居然還好整以暇地朝浴室方向看了一眼,臉上掛著半痞不痞的悶笑,得意的、酣暢的,還有幾分氣定神閑的從容。 用不著再問第二句,王俊鵬已經(jīng)自動腦補了剛剛發(fā)生過的不可描述的激戰(zhàn)場景,他覺得自己要心痛得無法呼吸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覺得這個情敵還挺逗逼的→_→ 第37章 “你——和林簡是幾時開始的?”王俊鵬胸口郁卒, 可是并不甘心,一臉哀怨問道。 “你覺得呢?” “我當然不知道?。×趾喴郧熬芙^我還說她對男人不感興趣呢,我剛開始那會差點信以為真了!”王俊鵬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正對著頭號情敵大倒苦水。 “你們到底幾時開始交往的?我雖然沒有到時刻干涉她朋友圈的地步,可是我以前明明從來都沒看到過你!你怎么就和林簡好上了?這不科學!”王俊鵬自言自語, 說時又像是自我否定地搖頭起來。 大概是見陳淮沒有應(yīng)答,他忽然抬頭, 一臉八卦地打探起來, “那你有見過林簡親哥嗎?” “你說呢?”陳淮不置可否。 “我猜你肯定還沒見過她親哥。嘖嘖, 她哥可真不是吹的, 平時神秘的神龍見首不見尾, 也不知道當?shù)哪拈T子警察。一到關(guān)鍵時刻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你面前,準把你嚇得夠嗆。我半年前就是有次喝高了酒壯人膽到她住處前面晃悠過一次喊了幾句胡話,又趴在她的門外面睡了半晚,你猜怎么著, 我回去的路上就被套上麻袋暴揍了一頓,他還專挑吃痛又不傷筋骨的地方下手,更可惡的是還揍我臉,把我揍得鼻青臉腫在家休養(yǎng)了個把月才敢出來見人。他還撂下狠話說我要是敢再去sao擾林簡,以后見我一次打一次!問題是我壓根連林簡的指頭都沒碰到過, 哪里談得上sao擾嘛?” “如果情況屬實的話算是惡意傷人了。”陳淮不緊不慢提醒。 “可不是, 那我念著以后遲早是一家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總不能輕易得罪未來大舅子,這個悶虧我就咽下去了。你可倒好, 你、你還、還膽大包天和林簡那、那個,要是以后被她哥知道,準要廢了你!”王俊鵬說到末了,臉上又是郁卒又是難堪,然而卻是信誓旦旦的警告。 然而,他自身的悲催經(jīng)歷顯然對面前的陳淮不起作用。 “聽你這么一說,我忽然覺得她哥這人還挺有意思的?!标惢凑f完右手有意無意地摩挲著下巴,看樣子似乎一點都不排斥林疆。 這怎么和他想象中的結(jié)果截然相反……王俊鵬有點懵了,他本來還想著不惜放下面子把自己的悲催經(jīng)歷拿來現(xiàn)身說法,好讓面前的陌生人知難而退,可是結(jié)果似乎走偏了…… 浴室里的花灑聲突然打住。 洗得倒是夠快。 “好走不送?!标惢凑f完后利索關(guān)門,直接把還在心有不甘想點子的王俊鵬給關(guān)在了門外。 他轉(zhuǎn)身往回走了幾步,浴室門就已經(jīng)開了。 林簡一出來冷不防丁就看到陳淮在她面前晃著光膀子,下面就穿了條林疆的大褲衩。 這條褲衩雖然不值錢,好歹是林疆留在她這里唯一的一件衣物,她本來還想著今晚回來洗下收好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又抽風了穿在身上。 難不成他中意這條辣眼睛的大褲衩,品味還真是一言難盡,要不然怎么一回來就換上了,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 當然,也有可能是墨脫那邊物資奇缺,所以連這種地攤貨的褲衩他都能入得了眼。 林簡在心里暗戳戳地思忖著,陳淮已經(jīng)無事人般的進去沖澡,出來后還是穿回他自己早上剛買的那套老土的短袖和長褲。 林簡先前在烈日下騎了十幾分鐘,回來后就覺得頭昏腦漲,沖好澡后雖然涼快一些,還是覺得中了暑氣有點昏沉困乏,“你改簽了幾點的航班?” “晚上10點?!?/br> “那我先睡個午覺,晚一會再去吃午飯吧?!?/br> “可以?!?/br> 林簡本來定了鬧鐘,大概是她自己睡得沉,鬧鐘都沒鬧醒她。她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了,夕陽西斜。 林簡發(fā)現(xiàn)自己每次補覺醒來后就會饑腸轆轆,她去洗了把臉出來,陳淮還在沙發(fā)那邊氣定神閑地翻著她放在邊上的書本,看樣子是已經(jīng)翻閱大半本了。 “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我們先去吃飯吧,吃了飯你直接去機場?!?/br> “也行?!彼S手放下書本。 “晚上想吃什么?”林簡客套詢問。 “離晚上10點還早,能消磨時間的飯館就成。” 她略一思索點頭答應(yīng)。 從小區(qū)出門后,林簡打車繞了大半個城市,帶陳淮去了另一處即將要拆遷的城中村。路過窄巷,可以看到一些破落的外墻上畫著大寫的紅漆拆字??窟吷系膸滋幟穹恳呀?jīng)有動工拆遷的跡象,磚瓦殘立廢墟滿地,看著很是凌亂擁擠。 不過越往里面走去,突然出現(xiàn)一片異常喧鬧的夜市。 這個點,擺攤的小販已經(jīng)全部出動了,十幾元一件的衣服遍地都是,硬紙板上用黑色的粗筆寫著大甩賣之類的字,隔著賣衣服的攤位不遠處就有一些賣油炸食品的小販在吆喝著,晚風拂過,還能聞得到熱鍋里煎炸著的香酥味。 是真餓了。 租住在這個城中村的大都是外地人,來自五湖四海從事著大城市里各種最卑微行業(yè)的底層勞動人民蜷租在這里,相應(yīng)衍生出了適合他們消費能力的一條龍的餐飲服飾。他們白天在外勞作,晚上回到這片相對最廉價的區(qū)域,也算有個立身之所。 然而,很快,這片區(qū)域也即將被全部拆遷重新規(guī)劃,這里不久后就會被新的鋼筋混凝土大廈所取代,那些在外漂泊的體力勞動者又要重新挪窩去張羅新的廉價落腳之地,只是那樣的地方只會越來越難找了。 林簡路過一個小攤販前,忽然蹲下去拎了條老土的大褲衩,和林疆的那條款式近乎一樣,只是花色簡單的不再扎眼。 “多少?”她開口問道。 “50一條。”攤主看了下林簡身上的穿著,咬咬牙報了個狠價。 林簡從地上擺著的一堆里面挑挑選選了花色暗沉的兩條,起來去包里掏錢。 旁邊正好過來一個身板硬朗的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