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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算太蠢!” “我們得趕緊去找喜報,萬一……”林簡心事重重。 “沒有萬一!”他像是很反感林簡提到的這個詞,沒好氣地開口,“就一頓飯的功夫,要不是你擅作主張往回跑,喜報也用不著單獨去引開他們?!?/br> “這幾撥人又不是我招來的!我沒找你算賬要求精神損失賠償就不錯了!”林簡聽出他話里的意思,她自己本來就因為喜報生死未知而自責,眼下氣得想立刻動身找去向不明的姚喜報。她剛起身,陳淮耳邊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多人腳步聲,直接一把就將她拽回來。 剛才匍匐趴太久了,剛起來身上都還酸麻著,林簡沒站穩(wěn)被他這么用力一拽,整個人踉蹌地往沙石地面摔去,她視線里帶到地面上奇形怪狀的鋒利石塊,都已經(jīng)預測到自己摔得破相的下場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跌到男人厚沉的胸膛。就這分秒之間,他居然神速挪位過來當了林簡的人rou墊子。 四目相對,偏偏還是女。上。男。下的尷尬姿勢,林簡抬頭想要微微調整下目前的姿勢,他沒被壓住的一只手直接伸過來扣在她的后腦勺上。 林簡剛才就領教過他的手勁,眼下他這么用力壓制下來,她的腦袋直接往他臉上貼去,幸好他自己腦袋一側,林簡原本抬起的腦袋就往他的脖頸上靠去。 剛才在風中狂奔了幾公里,她的頭發(fā)風干了大半,發(fā)梢上還是略有潮意,凌亂撒在他的頸窩上,她呼吸時稍有噴拂,凌亂灑在他頸窩間的亂發(fā)也跟著細微挪動,在他的肌膚上落下一片麻癢。 林簡剛才火燒火燎的都沒戴bra,里面只穿了件濕漉漉的打底衫,外面雖然還披了件他的外套,眼前她這樣正壓下來,胸口正好壓在他的胸膛上。 眼下也不可能彈跳起來,林簡默默的把自己的手挪回來,掌心向下,費力的墊在自己的胸部和他的胸膛之間。 陳淮冷眼警告林簡,剛才實實在在撞到的柔軟觸感和她掌心里手汗氤氳出來的熱意相交融,加之她的發(fā)梢還不安分的在他脖頸間來回拂動,每一下,都像是要鉆到他的毛孔里面去,這種滋味,簡直要人命。 下一秒,原本不安分挪動的林簡忽然停了下來。 因為她敏感地察覺自己下面抵到了什么詭異的東西……她甚至連那玩意昂。然復蘇的原始過程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作者有話要說: 淮哥:怪我咯→_→ 第17章 “老俞滑頭得很,前面一個鬼影都沒有,肯定是被他給耍了!他想獨吞這筆賞金,想得美!”去而復返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是剛才那個穿藏袍男人的聲音。 “不過老俞膽子挺肥的,一個人就敢去截人。” “蠢蛋!你怎么知道他只有一個人?也許他自己的那幫人馬在前面哪邊接應的呢?只是沒被我們撞上而已??此@么胸有成竹,對方身上肯定沒帶家伙,這就好辦了,輕而易舉就能得手的賞金,可不能讓老俞他們捷足先登了!”藏袍男子明顯不滿老俞的做法。 一行人狂奔回來,正好林簡和陳淮藏身的前面橫著一塊大石塊,那幾個人跑得氣喘吁吁,其中有個人一屁股坐到那塊石塊上,“媽呀,跑不動了,休息幾分鐘吧?!?/br> 一個人坐下,另外幾個人也陸續(xù)在邊上坐下。 陳淮身上的熱意越來越明顯,沒一會就分不清楚到底是他身上的還是她身上的更撩人。 林簡也好不到哪里去,渾身麻癢得像是萬蟲爬行,她實在忍不住撅起一點腦袋,要和他的脖頸臉側處保持一點距離,結果她這腦袋才挪起小半,她的后腦勺就傳來一股大力,林簡腦袋倔得再硬,還是被他掌心直接摁回去,她抗爭了下,腦袋想要避開他的頸窩間,正好他側臉過來無聲警告,一不留意她的臉頰堪堪蹭過他的下巴。 幾天沒有剃須,他的下巴臉頰上已經(jīng)新長出暗青色的胡渣,又扎又硬,她臉頰被那點若有若無的糙感帶過,身上像是驟然被電流擊過,她無意識地戰(zhàn)栗了下,終于決定乖乖配合。 “老大,你說得有道理,那咱們趕緊追吧。這么好的發(fā)財機會錯過就沒有了,干了這一票,咱們都可以金盤洗手回老家了。” “嗯,那走吧?!?/br> 沒多久,腳步聲和交談聲都逐漸遠去。 林簡確認脫離危險后,右手掌心撐在地面上,立馬起身和陳淮保持著安全距離。 剛才和陳淮交。頸而臥,她原本蒼白的臉上不知何時蒙上一層淡淡的紅暈,像是無聲漾開的泠泠波光,看得人晃眼。 林簡剛站直身子,明顯嫌棄地瞥了眼陳淮脹鼓鼓的某處,語氣生冷,“你大爺?shù)?,沒見過女人是吧!” “女人是見過不少,不過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的確是沒見過?!彼锰谜雎?,并不覺得高昂的某處羞于見人。 “誰他媽投懷送抱了!”他一開口,林簡就被激得氣血翻涌。 陳淮沒有理會林簡的激動情緒,他起身看了下前后,至少這幾分鐘內還是安全的,“不想感冒的話把里面的衣服脫了?!?/br> “脫你妹!”林簡看了下被他卷成一團扔在旁邊的其余衣物,上面沾滿了細小的泥塊,這衣服沒洗過肯定穿不了。 “脫好后平鋪晾著,這里風大,干得快?!彼麩o所謂地提醒起來,說完后開始去脫他自己身上的線衫。 林簡見他利索地脫掉毛衣,里面只剩一件暗灰色的短袖T恤,他身上流暢起伏的肌rou曲線看得一清二楚,她戒備問道,“干什么?” 林簡話音剛落,他手上的毛衣就砸了過來,她手一揚接住,剛脫下來的毛衣還帶著他身上的體溫,有些燙手。 陳淮脫掉毛衣后不再搭理她,重新匍匐保持剛才的貼地姿勢。 林簡看他這樣子,估計得要在這里等上大半天。她身上穿的打底衫濡濕在身上并不好受,林簡想想還是側到他身后,半蹲下來,飛快的換上他給的毛衣。 她剛換好,不遠處就傳來了新的腳步聲。聽交談聲,應該是新的一撥人。 流年不利!也不知道這家伙到底招惹多少人過來! 林簡心里惦記著姚喜報的現(xiàn)狀,只不過來往的路人一茬接一茬,而且個個手上都是帶著家伙,有過剛才的經(jīng)歷,她這會已經(jīng)摸索出規(guī)律,學著陳淮的匍匐姿勢,盡量把身下淺坑的地理優(yōu)勢利用起來,把胳膊枕在最前面,沒幾分鐘林簡就被咯得受不了,她把旁邊被他隨意打成結的衣服解開,墊在自己的手臂下,這才稍微舒坦點。 這一趴就足足趴了幾個小時,天色不知不覺中漸暗下來。 有他在旁邊時刻觀察前后路況,林簡趴了個把小時后就有困意泛了上來。 反正有他在。她睡意朦朧,并沒有管束自己的nongnong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