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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他們的話突然對我來說變得無足輕重了,鹿焓說得沒錯,既然我無法決定別人對我的看法,那就不要在乎了,想清楚后,我朝鹿焓點點頭。 “好久沒見到鹿總領(lǐng)著女伴前來參加晚宴了,今晚可真是稀奇呀。”背后傳來的嬌媚女聲使我疑惑地朝后面看去——頭發(fā)高高盤到腦后,精致性感的濃妝,尤其是一身銀白色的包肩刺繡修身魚尾禮服使她看起來更加高不可攀。 那女人朝著鹿焓走來,橫在我和鹿焓之間,挽住他的手臂說道:“鹿總可否賞光與我共舞一支?”令我意外的是,鹿焓并沒有推開那女人,反倒是順從的點點頭,和她走進舞池,我仔細端詳了一會兒那女人的面容,發(fā)覺有些熟悉,良久過后,才恍然認出那女人是誰。 如果說鹿氏集團是奢侈品行業(yè)的巨頭,那蕭氏集團就是房地產(chǎn)行業(yè)的霸主,而那女人便是蕭氏集團的執(zhí)行董事長——蕭魂,今年不過剛滿三十的她,已經(jīng)取得不小的成就,商業(yè)圈中幾乎無人不曉她蕭魂的名號,剛剛沒認出她來,現(xiàn)在一想還真是,怪不得鹿焓平常那么拽,見到蕭魂,就不敢吭聲了,畢竟鹿焓不過是鹿氏集團上任不久的執(zhí)行總裁,他現(xiàn)在還太年輕,根基不穩(wěn),不能樹敵太多,而在外界就傳說蕭魂對鹿焓有意,估計八成,鹿焓也是利用蕭魂對自己的感情來穩(wěn)固自己在鹿氏集團的地位。 雖然已經(jīng)知道蕭魂不過是鹿焓取得利益的犧牲品,但是不知為何心中還是莫名騰升出一種堵塞感,壓迫的我喘不過氣來,我這是怎么了?我抿了抿唇,轉(zhuǎn)身想去洗手間讓自己清醒一下。我詢問了一下過往的服務(wù)生,提著裙擺遠離這虛假的人群后,頓時感覺輕松許多,因為從小在美國生活的原因使我向往不受拘束的生活,也逐漸養(yǎng)成了我刁鉆的性格。 我洗了下手,覺得不能離開太久,于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后,便出了洗手間,而一出門,我就碰到了我最不想見到也必須要見到的人—— 顧桉! 他看見我也有些意外,微張著嘴唇似乎想說些什么,也許是覺得場合不符,便沒說話,而我雖然要完成鹿焓交給我的任務(wù),但我不能急于一時,免得使顧桉起疑,我的臉上連忙掛上久別重逢后的喜悅感的表情,當然還要帶著點絲絲愧疚,“顧桉....”我?guī)еq豫和糾結(jié)終于率先打破我們之間的尷尬,顧桉朝我走過來,在我面前站定,“夏夏,你怎么....你怎么來了?” “你要訂婚了....是嗎?”我紅著眼眶,嗓音中略帶一些委屈和隱忍,淋漓極致地表現(xiàn)出我對顧桉還存在很深的愛意,又不敢再觸碰的愛意。 顧桉沒有接我的話,而我不著急開口,我想看看顧桉是什么反應(yīng),好摸摸套路,如果顧桉不念舊情,哦不,顧桉就沒有愛過我,哪還有什么舊情之說,看來要使顧桉娶我,還是一件難事,畢竟顧桉現(xiàn)在不僅不愛我,還很恨我,我把他不知是meimei還是女友的那個女人害死了,我把他那么重要的人害死他恨我是應(yīng)該的,而他欺騙了我這么多年,我對他有些回報也是應(yīng)該的,不是嗎?我心里冷笑。 顧桉猛地抓住我的手臂,在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把我拉向洗手間對面走廊的最后一個房間里。 舞池中,蕭魂幾乎靠在鹿焓的懷里,嘴唇貼近鹿焓的耳邊說道:“鹿總,顧氏和何氏聯(lián)姻,恐怕現(xiàn)在你一定已經(jīng)火燒眉毛了吧,畢竟這兩家一合作,鹿氏集團恐怕會被波及不小吧。” 鹿焓挑了挑眉,環(huán)住蕭魂腰身的手收緊了幾分,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加接近,“是啊,最近的確挺愁的,蕭總有什么好的建議可以解我這燃眉之急呢?” 蕭魂紅唇一勾,在鹿焓耳邊說道:“我認為我和鹿總應(yīng)該今晚好好聊聊。” 鹿焓心中冷笑一聲,面色仍然從容不迫,“那是自然,希望我和蕭總能合作愉快?!?/br> 我被顧桉拉進房間中,顧桉關(guān)上了門并鎖了起來,我看見他的臉上有些溫怒:“余夏夏,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如果是以前我絕對霸氣地吼了過去,可是我現(xiàn)在不能和以前相比,所以我有些哽咽地說道:“你都要訂婚了,難道我身為前女友就不該前來祝福一下你嗎?” 顧桉捏了捏眉頭,有些頭疼地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指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差點一個沒忍住,就抄起桌上的煙灰缸向顧桉砸過去,如果說之前我心里還有些動搖,那現(xiàn)在是一門心思地只想盡快能把顧氏集團整垮,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我現(xiàn)在的身份還不是被你顧桉給害的,而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就這么毫無顧忌地提出來了,看來他是不打算遮遮掩掩的。 但是我不能表現(xiàn)出來我是知道真相的樣子,我辛苦地隱忍著我對顧桉愈加強烈的恨意,說道:“我現(xiàn)在是鹿總的助理,陪他參加今晚的晚宴?!?/br> 顧桉按住我的肩膀說:“鹿焓的助理?你是怎樣成為鹿焓的助理的?” 他眼底的怒意和不屑令我有些作嘔,看來顧桉也是覺得我是憑借不干凈的渠道——爬上鹿焓的床才當上了鹿焓的助理嗎?我冷下語氣開口:“我去面試的,怎么了?” 顧桉手上的力氣瞬間加大:“你的意思是你進入鹿氏集團工作是憑你的學歷?” 我終于忍不住爆發(fā)出來:“顧桉你這么刨根問底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拋棄了我,爸爸也拋棄了我,全世界都拋棄了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無助,而你現(xiàn)在是想怎么樣?雪上加霜....”我正想說什么,趕忙閉了嘴,剛剛一激動差點就把真相也吼了出來,我現(xiàn)在必須保持理智,不能被一己私欲而左右,現(xiàn)在如果露出破綻,估計任務(wù)就得失敗。 顧桉突然摟住了我,輕輕拍我的后背安撫我,我一瞬間感覺回到了當年那個沒心沒肺的余夏夏和溫柔體貼的顧桉,為什么?為什么在我背后捅了一刀還要再把它縫合起來?為什么?我不能理解此時顧桉對我的舉動,“夏夏,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明白,你還太單純,鹿焓這個人你最好離得越遠越好,他不是你能接觸的人,那種人是為了自身利益而不惜一切代價,他會榨干身邊所能利用的棋子來換取好處的人,我不想你受到傷害,你....明白嗎?” 顧桉眼底的真誠讓我一瞬間恍神,我差點就分不清到底誰才是對的,我忽然想起鹿焓說的話:“一會兒如果見到顧桉,千萬別露出馬腳,如果你們談到過去,不要相信顧桉說的話,他都是在騙你,但你要裝作一副相信他的模樣?!甭轨收f過顧桉說的話不過都是在騙我,而且余夏夏你可別忘了,剛剛顧桉說過:“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指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