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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了,最近一段時間真是看夠了。喬可說話的語氣也正常許多——不帶感情:“余夏夏,有些事情我們還是盡量不要說破,我認(rèn)為,我們不如做朋友....” “別,我們之間還是保持著距離,你要是不在我面前出現(xiàn)呢,那真是太感謝了。”我急忙打斷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喬可表情有些難堪,似乎快要裝不下去了。這時,服務(wù)員端上兩杯布丁奶茶,放到我面前,我隨便拿了一杯,喬可遞給我一支吸管,我沒好氣地接了過來,狠狠地插進(jìn)去,便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喬可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也拿起奶茶喝了起來,我們兩個相繼無話。 不一會兒,我覺得頭有些暈,眼前的事物都開始變得模糊,在我暈倒之前,我看到喬可向我揚(yáng)起一抹勝利者的笑容.... 余夏夏,你知道嗎?顧桉說,如果我不能和你和平相處,就要把我重新送走,明明顧桉應(yīng)該是不愛你的,可為什么....如果你答應(yīng)和我交好,這一切不就不會發(fā)生了嗎? 再次醒來,是被冷水潑醒的,我打了個冷顫,睜開眼睛—— 喬可站在我面前,此刻嬌弱的表情已經(jīng)在她臉上無影無蹤,只剩下猙獰。“醒了?既然睜開眼睛了,就給我把耳朵豎起來聽好了!”她走過來,單手一把抓住我的頭發(fā),我感覺頭皮都要被她拽下來了,“余夏夏,你最不應(yīng)該的就是愛上顧桉!他,是我的!是你從我身邊搶走了他!” 我的頭此刻還昏昏沉沉的,根本顧不上喬可在我面前胡言亂語,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間矮小的房間,因?yàn)闆]有窗戶,我不知道這個房間在什么地方,只知道這房間真的很小,大約十平方米左右的樣子....我搖了搖腦袋,盡量使眩暈感減小,可是于事無補(bǔ),我感覺腦袋疼的更加厲害,我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已經(jīng)被綁在了一把椅子上,手被反綁在后面,腳也被繩子固定住,此刻不能動彈。 “余夏夏!你聽到我說話沒有!余夏夏!我警告你,顧桉是我的!我的!”她的巴掌落在我的身上,可我?guī)缀醺杏X不到疼痛,我低下腦袋,不再動彈,試圖想使眩暈感慢慢消失。我有一點(diǎn)沒弄明白:“奶茶是我隨便拿的,我看你也喝奶茶了,你是怎么下藥的?” 喬可得意地說:“沒想到吧,我把藥抹在了我遞給你的吸管下端,當(dāng)你把吸管插進(jìn)去的時候,藥也就流進(jìn)了奶茶中,是你自己親手下的藥....” 喬可狠狠地掐住我的胳膊,使勁一扭,在我身上發(fā)泄完后,冷冷地瞪了我一眼,給我留下一句:“你給我在這里好好呆著,明天我再過來折磨你!” 看著喬可離去的背影,我心里騰升出一股幸運(yùn)。心想:還好,她在天亮之前是不會過來了,那這樣我就有時間想逃跑的方法了。但我馬上陷入了絕望,因?yàn)槲矣衷噲D動了動被繩子束縛的手腕,發(fā)現(xiàn)絲毫沒有掙脫的可能。 我左右看了看這個房間,房頂只有一盞燈亮著,墻壁處還有個被老鼠啃穿的洞,不時有“吱吱”聲從洞里發(fā)出,我的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全身。但這種情況下,我只能干坐著等待,等待喬可明天早上過來繼續(xù)折磨我,我閉上眼睛,想休息一會兒。 但事與愿違,“吱吱”聲愈來愈大,我猛地睜開眼睛——有幾只老鼠圍在我腳邊!我心里充斥著恐懼感,把腳抬高,盡量避開這些老鼠,可是老鼠竟然爬上了椅子,我嚇得大喊出聲:“啊!”老鼠們被嚇了一跳,連忙四處逃竄,我呼了一口氣。 但老鼠們并沒有走,在地上觀察了我一會兒,似乎發(fā)現(xiàn)我不具備任何攻擊性,又卷土重來!這個時候真正的恐懼感才開始,我一下被嚇哭了。老鼠們順著椅子腿爬到了我的背后,老鼠毛蹭到了我的手指,我嚇得一個哆嗦,忘記了大喊大叫,連呼吸都在這一刻停止了。 忽然,手指間傳來一陣刺痛——老鼠竟然開始啃食我的手指!牙齒在我的指尖上不斷摩擦、撕咬,我疼得恨不得馬上昏過去....我連忙晃動椅子,老鼠們又被嚇得四處逃竄。這下,房間里除了老鼠的“吱吱”聲,還有我指尖的鮮血流到地上的“滴答”聲。 如果說這里的老鼠饑餓得都要啃食人rou了,那只能說我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絕對不可能在市中心而是市郊了,而我所處的房子,或許是市郊野外樹林駐扎的小站,這里足夠隱蔽,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在這里。 我就知道,喬可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我,她想讓老鼠啃斷我的手指,她好狠毒....等一下!喬可想讓老鼠啃斷我的手指?我望向老鼠,心里冒出了一個危險而血腥的主意—— 我把老鼠啃食過得手指彎曲,涂抹到束縛我的繩子上,做完這一切,我屏住呼吸,等待著老鼠們再一次過來咬我。沒過一會兒,也許是鮮血的味道刺激著它們忘記了害怕,它們又蜂擁而至爬到了我的背后,開始啃食我的手指和.... 繩子! 我聽著老鼠們牙齒磨著我的手指和繩子的聲音,縱使疼痛,但不得不強(qiáng)忍著,不一會兒,我感覺差不多了,手腕一使勁,繩子竟然脫落了。我動了動手臂,老鼠們嚇得又逃掉了。 我看著流血的雙手,右手中指似乎都能看見細(xì)小的森森白骨,而這一切都是拜喬可那個賤人所賜,我的目光變得寒冷,疼痛漸漸全部轉(zhuǎn)換成憎恨! 我不敢睡過去,先把腳上的繩子弄松,但又不去掉,方便偽裝也方便我掙脫,然后手背到身后,偽裝成被束縛的模樣,等待著喬可再一次過來。 困意漸漸席卷了我,我的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但不久過后開門的聲音又讓我的神經(jīng)立馬緊繃起來——喬可打開門,一臉獰笑地走進(jìn)來?!霸趺礃??昨晚睡得好嗎?老鼠們沒把你吵著吧?” 我低著頭,不想和她說話。喬可從攜帶的背包中掏出一把匕首,那匕首閃爍著森冷的光芒似乎在我面前示威,而我只是用淡淡地目光瞥了它一眼,便又移開了。“昨天,老鼠們是不是把你的手指咬疼了?沒關(guān)系,我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剁掉就不疼了,對不對?” 我的心一陣顫動,竟沒想到喬可的心如此狠毒,也沒有想到她對我有這么強(qiáng)烈的恨意,“余夏夏,要不我給你一次機(jī)會,只要你離開顧桉,我就放過你?怎么樣?” 我懶地抬眼看她,怕惡心到自己,我動了動自己干澀的嘴唇,吐出兩個字:“做夢!” 喬可又發(fā)瘋了,她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視她的眼睛:“余夏夏!顧桉他根本就不愛你!他愛的是我!你放過他好不好?你能不能成全我們兩個?” 我竟然對喬可產(chǎn)生一絲絲憐憫之情:“喬可,你別再做夢了,行嗎?我是顧桉的女朋友,顧桉怎么可能不愛我?你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