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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兩宗原罪,眼睛同時亮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怎么辦,我陷入完結前的碼字厭倦期了=-=話說憤怒的圖等他長大版出現(xiàn)再換上吧,憤怒是個三無面癱不解釋啊喂=w=感謝zq0042、s1038035458、aniaodan姑娘的地雷,我被炸出來了掩面Seventy-sixthchild懶惰向前走了一步,這一步立刻打破了之前詭異的平靜。阿加雷斯忍了很久,終于找到機會爆發(fā)了。他打破隨身攜帶的酒壺,這片區(qū)域瞬間被酒香籠罩。“巴巴托斯、阿斯莫德、馬加錫亞……”阿加雷斯大喊:“阻止他們!”被叫到名字的魔神們立刻跳了出來,極其默契地攻向三人,他們的眼睛泛著一種淡淡的紅光,處于一種半蠱惑的狀態(tài)。懶惰半垂著眼,低聲道:“傲慢?!?/br>傲慢走上前來,像個恭敬地打發(fā)客人的盡職管家,笑瞇瞇地半鞠著躬:“請你們不要動哦?!?/br>進攻的魔神們以一種詭譎的姿勢僵在原地,執(zhí)事抬起頭,臉上依舊是那種萬年不變的笑容。“很抱歉我們正在趕時間呢,就請你們讓一下路,好嗎?”魔神們不能自主地將要行動,阿加雷斯冷喝一聲:“別讓!”傲慢挑起了眉,魔神們的臉上浮現(xiàn)了掙扎的神情,他們一臉不甘,即使依舊聽從傲慢的命令行動,但是那行動的速度比沒動快不了多少。被.干擾了……“……您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傲慢碰了碰眼鏡,溫文爾雅地笑著:“他叫色.欲,是在下那不成器的兄長,此時正受邀于你們的主子在諾亞號做客,說不定你們有見過面。”阿加雷斯舔了舔唇,這動作讓他來做無言地染上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嫵媚和誘惑。魔神們的動作越來越慢,將近停止。“怎么說呢。”傲慢摸著下巴,潔白的手套婆娑著下顎,像是陷入甜美的回憶中無可自拔:“本人和色.欲是兩個極端,無論是性格、三觀都是完全相反的,甚至連能力也是。他的‘外交赦免’是通過影響人的情感而左右人的意志,而我的‘絕對命令’則是完全無視人的情感、左右人的行為而達到絕對的控制?!?/br>“因此,即使是我們兩個再怎么相互看不順眼,我奈何不了他,他動不了我,就像這樣——”執(zhí)事微笑地點了點阿加雷斯的方向:“請你們殺死他?!?/br>魔神們遲緩地舉起武器,指著阿加雷斯,卻遲遲不肯動手,臉上是極其掙扎的表情。被眾多武器瞄準,即使是阿加雷斯也感到一絲恐慌,只能盡力催動自己的能力。金發(fā)的惡魔又笑瞇瞇地重復了一次:“請你們,殺、死、他?!?/br>咕噗——那是有什么破裂了的聲響,數(shù)個魔神一個接一個地倒在地上,眼中一片灰白。“就像這樣?!眻?zhí)事依舊溫文爾雅地笑著,輕描淡寫得好像他只不過展示了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了:“他們的身體想要殺死你,但是情感上他們想要保護你,所以他們的大腦崩潰了,變成一團稀泥?!?/br>“一般而言,當在下命令人類自殺的時候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哦。”傲慢用指尖推著眼鏡,眼鏡上的反光遮住了底下那殘忍的眼神:“現(xiàn)在由你來體驗一下腦子團成稀泥的滋味,如何?”“拜帕、斯伯納克?!卑蜖柪做穆曇舸驍嗔税谅恼Z句:“蛆蟲之術?!?/br>悉悉索索的聲響傳出,土地在顫抖翻滾,傲慢倒退一步,正好避開從泥土中鉆出來的巨型蛆蟲的襲擊,圓形的口器內是一圈的鋸齒,正一張一合地收縮著。傲慢又后退了幾步,執(zhí)事頗為傷腦筋地看著數(shù)不清的巨蛆從地底源源不斷地翻出。“無脊椎生物……哎呀呀……”咕嚕一聲,傲慢回頭,暴食異常淳樸地回看著他。執(zhí)事摸了摸正太的頭,微笑:“多吃點,那都是蛋白質,營養(yǎng)價值很高?!?/br>看到那一幕的魔神們集體沉默——剛剛那是錯覺嗎?可是是錯覺的話那片區(qū)域的所有蛆蟲哪去了……那簡直是一只怪獸!“阿加雷斯、艾利歐格……對付暴食。”“拜帕、斯伯納克……對付傲慢?!?/br>巴爾巨大的聲音回蕩在戰(zhàn)場,魔神們進過最初的混亂,開始變得有條不紊。幾個魔神不能對付原罪,那就十幾個、幾十個!整個星球立刻轉化為戰(zhàn)場。在戰(zhàn)場中,巴爾魁梧的身軀聳立在懶惰對面。“我們不能讓你離開這個星球。”巴爾指著自己的心臟:“斯林在這里種下了levelS,它們會在你們離開后奪走我們的一切?!?/br>“只要你能解放我們,我們將成為你最忠實的擁簇?!?/br>“不幫我們擺脫控制,我們只能成為你們的敵人?!卑蜖柍谅暤溃骸拔覀冞€是有能力阻擋你們一時間,直到悲劇來臨!”“這是我所預知的未來?!?/br>***“走這邊?”“我覺得我們已經(jīng)在這里轉了好幾圈了呢?!?/br>色.欲和嫉妒同時回頭看向貪婪:“你在帶路?”左邊帶著眼罩的少年回看著色.欲,右邊帶著眼罩的少年回看著嫉妒,非常乖巧地點點頭。“啊,鳩迷路了?!?/br>“恩,斑又迷路了?!?/br>“……”色.欲扭頭看向嫉妒:“我怎么覺得這無辜的感覺似曾相識?!?/br>嫉妒純真地看著色.欲,那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突然,原罪們的表情同時變了,他們一言不發(fā)地向一個方向奔去,打破墻壁,穿越障礙,直到來到戰(zhàn)艦的尾端——那里是一個小型飛船發(fā)射點。“哈……你果然來了?!?/br>黑暗中傳來低啞的笑聲,一個人姿勢怪異地走了出來,他一手按著自己的脖子,脖子歪著將近九十度角,嘴巴張得極大在笑著,露出黑色的牙齒,邪惡的氣息迎面而來。“我等了很久、很久,終于讓我等到這一刻了?!蹦侨说难劬σ恢痹诳粗刀剩耆珶o視了其他兩人,眼中盡是貪婪:“我終于又見到你了,貝希莫斯。”“那個,”嫉妒很天真很無邪地笑著,露出一對小酒窩:“你誰???”那人的眼角神經(jīng)質地抽搐了一番,然后伸出猩紅的長舌舔了舔鼻子:“沒關系,沒關系,過去的名字不重要,就像你一樣,不管你是貝希莫斯、還是利維坦,這都不重要,都不重要——”那人的臉下一秒徹底扭曲:“你居然不記得我!你居然敢不記得我!?你比你老子還要提前進入老年癡呆?。??你老子都能——”“阿米斯?!奔刀市Φ迷桨l(fā)燦爛:“我爸爸呢?”阿米斯扭曲著頭看著嫉妒,神經(jīng)質地笑開了:“啊……你果然記得我……怎么會不記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