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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阿米斯,即使是臉可以偽裝,可是DNA——”“是他弄的!絕對是他!他栽贓給我啊——!”“……”“放開我!我叫你們放——開——我——?。。?!”……嫉妒目送著被逐漸推遠的阿米斯一群人,吹了一聲口哨。少年笑得極其燦爛,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xiàn),一派天真無邪。被**警告了,所以他得收斂點。于是嫉妒決定了,他的目的其實很單純:他只不過想要告訴阿米斯,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栽贓。他很好心呀……灰發(fā)少年心情極其愉悅地轉(zhuǎn)身,然后有些意外地看到遠方站著一名藍色頭發(fā)的、少女?那名少女的長相很中性,那種精致的中性使人完全看不出她的性別,嫉妒捏了捏鼻子,空氣中淡淡地傳來貌似同類的味道,卻又差了一些什么。再看去時,少女已經(jīng)沒了蹤影。嫉妒慢慢地瞇起了眼。是錯覺嗎?***耳邊傳來隱隱的歌聲,那是非常含糊的小調(diào),內(nèi)心深處卻因這模糊不清的調(diào)子而蠢蠢欲動著,聶駁古張開了眼,頭頂是一片藍空,還有與天空同樣顏色的碎發(fā)。鳩低頭看著聶駁古,耳邊淡藍色的長發(fā)柔軟地垂下,小巧的嘴巴微微抿著,那模糊不清的小調(diào)便是由少女哼出來的。“我睡著了……?”聶駁古用手遮擋了一下眼睛,天空太過明亮了:“剛剛的歌,很好聽……”鳩的聲音很奇特,既不像男生那樣沉厚,也不像女生那般尖細,就這樣模糊地介于兩者之間,純粹得讓人只能跟著音調(diào)走,而遺忘了歌者本身。聶駁古不知道斑鳩這個名字在娛樂界意味著什么,也不知道全宇宙有多少人為斑鳩的歌而狂熱,他只是覺得,這種奇妙的歌聲似乎帶有隱隱的魔力,它們不著痕跡地、微妙地勾起人心底中那抹最深沉的渴望,讓那種渴望越來越鮮明,越來越難以抗拒。突然很想去見他們,很想很想,想得心都要顫抖了。聶駁古將表情掩在手下,他想,他也許被蠱惑了:把一切顧忌都拋下,把一切偽裝都除去,順從心底最深切的渴望與本能,魔性的歌直白地對他指出,聶駁古最大的野心是什么。“駁古喜歡鳩的歌?!笔艿椒Q贊的女孩兒彎起了眼:“明天是拍賣會的開幕式,鳩會在那里唱歌?!?/br>鳩像是小動物一樣抓著聶駁古的小指頭,晃了晃。“駁古,去拍賣會吧,鳩唱歌給你聽?!?/br>少女的手極其柔軟,聶駁古微微勾起了小拇指。他想,等明天拍賣會結(jié)束之后,就是他去面對他們之時。“好。”已經(jīng)無須逃避了。作者有話要說:喵嗚,前奏都弄好了,接下來=w=~感謝SOS2332908、秦瑟合鳴姑娘扔的地雷,某頹被炸得內(nèi)牛滿面地蹦跶話說我要四級考試了昂TAT,下周的更新不能保證了。。。Sixty-thirdchild星際拍賣會是四年一次的重大項目,每一屆的星際拍賣會都會吸引全宇宙的目光。對于承辦星際拍賣會的星球來說,這種類似古地球的奧運會的巨大盛事往往會吸引無數(shù)人的到來——高階層是來參加拍賣會的,這對那些人或商團來說是一種炫耀和榮譽;低一層次的商團直接將拍賣會當成一次星際商業(yè)交流會,他們舉行一些小型拍賣會和交流宴會,尋找無處不在的商機或是合作伙伴;還有一些則是偷偷潛進來想要混水摸魚的雜亂團體,他們會對該星球的治安形成嚴峻的挑戰(zhàn)——總之在舉行星際拍賣會的途中,承辦星球?qū)幱谝环N“爆滿”狀態(tài),更別說本屆星際拍賣會中的壓軸是蘭納家族提供的96克星源體,要知道1克星源體就可以維持一隊航艦七個星轉(zhuǎn)的能源消費!這種大型戰(zhàn)略資源一出現(xiàn)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前往諾頓的人簡直要塞爆這顆不算小的星球。聶駁古當然聽說過星際拍賣會,但這對于第七區(qū)的“胖子”來說是另一個世界的事了。男人抬頭看著五彩斑斕的夜空——巨大的光影效果將第三區(qū)的天空印成一片彩色,帶著姹紫嫣紅的迷醉。對面就是拍賣會開幕式的入口,往來的人絡(luò)繹不絕,連空氣都被火熱的人氣加熱膨脹出一種sao動意味。聶駁古想,他有多久沒有見過如此熱鬧的場面了呢?對面越熱鬧,映襯著角落里的男人越發(fā)孤寂。聶駁古已經(jīng)習慣于站在陰影中了,在過去,在現(xiàn)在,在未來,但意外地他并不感到悲哀——站在陰影里的他還有黑暗陪伴。……就這樣吧。聶駁古最終邁開腳步,向那片輝煌走了過去,黑暗鋪灑在他的背后,如影如隨。“歡迎您的到來,請您搭乘CET4P號萊卡。”把鳩給的白卡放在感應(yīng)器一刷,聶駁古順著機械合成音的提示搭乘“萊卡”,那是一個像水母般漂浮在空中的生物機械,半透明的身軀散發(fā)著瑩瑩的藍光,不同編號的萊卡通向不同的目的地。聶駁古站在平穩(wěn)漂浮移動水母體上,看著遠方成千上萬的光點懸浮在空中——那是無數(shù)個被模糊成光點的萊卡,載著人們向不同的方向移動,光是看到那堪比繁星的光點數(shù)量,就知道這次拍賣會到底有多火爆了。水母體看似緩慢的飄蕩移動比想象中快得多,沒過多久聶駁古就被送到一條甬道上。甬道的盡頭只有一扇金屬門,聶駁古剛接近那扇門,金屬門就刷地一下自動打開,展現(xiàn)出門內(nèi)的一切。這似乎是一個高級觀賞室,房間的一面墻完全透明,可以清楚地看見奢華的舞臺,并不算寬敞的房間中被舒適地布置好沙發(fā)和桌子,桌子上擺滿了精美的食物。聶駁古一眼就看見沙發(fā)上坐著的藍發(fā)少女。鳩今天沒有穿皇家學院那套襯衫和百褶裙,她的脖子上圍了一圈長長的青色圍巾,上身是樣式別致的墨藍色毛衣,□是松垮的筒褲,戴在右邊的白色眼罩上畫了一個Q版的骷髏,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鳩的性別,單從現(xiàn)在這副摸樣打扮根本辨別不出對面那個精致得像個娃娃的少年究竟是男是女。藍發(fā)少女坐在沙發(fā)上,露出來的左眼一眨不眨地看著聶駁古,她的臉被淡淡地上了一點妝,將那份精致細膩地描繪出來,那份極致中性的漂亮演變成強烈的氣勢,壓得聶駁古有些喘不過氣來。聶駁古覺得有些怪異,對面的鳩有種說不出的別扭感,但是他怎么也找不出那一絲違和的地方——好像、好像有什么和過去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