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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聲音讓貝希莫斯如墜冰窟,他不顧一切地推開了大門,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里面的人受到驚嚇地看過來——準(zhǔn)確來說只有一個人被影響到,坐在主座上的黑發(fā)男人偏過頭來,眼角的紅痣加上那濕潤的雙眼簡直媚人到極致。黑袍被凌亂地解開著,露出的皮膚簡直白嫩得不像話。還有一個人——那個完全不受影響的人跪在主座面前,頭埋在男人的膝上,從貝希莫斯的角度只能看到那刺眼到極致的金發(fā)鋪散在男人的腹上上下滑動著,正在做什么不言而喻。貝希莫斯雙眼通紅地看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你——”男人驚恐地看著貝希莫斯。“惡心的變態(tài)?。?!”男人的臉完全失去了血色,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中了,失神的眼中倒影著貝希莫斯飛奔離去的背影。沒有人看見,金發(fā)下那雙沒了眼鏡遮擋的眼早已睜開,盡是惡質(zhì)殘暴的笑意。傲慢吐出口中的事物,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男人,咬掉白色的手套,捧起聶駁古失神茫然的臉,嘴角的笑是滿滿的暴虐與侵略意味。“來,父親大人,請讓我滿足你?!?/br>作者有話要說:淡定路過。。。嘛,將BF最初關(guān)于傲慢的人設(shè)放上來好了=w=睜開眼的傲慢可邪惡了=w=Fortiethchild貝希莫斯用力地奔跑著,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或者說,他的腦中只能充斥著那一副畫面,那一副、可以毀滅他的世界的畫面。這場沒有思維、機械的奔跑,直到他撞上一個人才終止。“唔……”貝希莫斯被反作用力推倒坐在地上,他呆呆地看著前方,倒影在眼中的畫面直到久許才通過神經(jīng)細(xì)胞傳到腦中。銀發(fā)的青年被撞到柱子上,這樣正好幫助他穩(wěn)住身子以防摔倒,只是手上盤子中的食物就沒那么好運了,灑了大半。銀發(fā)青年冷靜地蹲下,將那些滾出的果子一一拾起來。貝希莫斯呆愣了很久,他明明想要爬起來跑過去幫忙,但是一看到對方那明明妖媚到極致卻也冷到極致的臉,整個人僵在原地?zé)o法動彈。那是阿斯蒙蒂斯……他的“弟弟”。除了路西法,他不知道如何去與其他“弟弟”接觸。眼前的阿斯蒙蒂斯在最初的見面便是這一副冷漠透著生疏的神情,寬松的休閑服硬是讓那人穿出自律禁欲的氣息,明明長成那樣……銀發(fā)青年有條不紊地收拾好一切,抬起冰眸,對坐在地上的貝希莫斯伸出手。“起得來么?”貝希莫斯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傻乎乎地坐在地上,他垂下頭,避開對方的手從地上飛快地爬起。貝希莫斯覺得耳朵都要燒起來了,少年垂著頭不再敢看那張讓人思維停滯的臉,囁喃著:“對不起……”色.欲不在意地收回手,他看著眼前顯得有些垂頭喪氣的少年,做出邀請。“要一起來么?現(xiàn)在是下午茶的時間?!?/br>貝希莫斯有些詫異地抬起了頭,他一度認(rèn)為阿斯蒙蒂斯是討厭他的,但是他發(fā)現(xiàn)好像對方對所有人都是那樣保持距離的,他從來沒有想過阿斯蒙蒂斯會對他做出如此友好的邀請。雖然阿斯蒙蒂斯總是那一副冷淡的摸樣,但是貝希莫斯完全無法討厭他,甚至對銀發(fā)青年抱有好感,所以他完全無法拒絕對方的邀請。“嗚~好慢啊~”貝希莫斯被帶到一個陽臺,那里已經(jīng)有一名哥特打扮的少年了,正可愛地嘟起腮幫抱怨。紫發(fā)少年看到貝希莫斯后,睜大那雙金色的眼睛,咧開唇角,似乎有些驚訝,更多的是興奮。“吶吶~帶來了呀,我的食物~”貝希莫斯有些拘束地看著對方,那是貝露賽布布,他的又一個“弟弟”。“你要的食物在這里,‘哥哥’?!?/br>色.欲走向前去,將裝著果子的盤子塞到暴食的懷中,壓低的聲線似乎帶著隱隱的警告。貝希莫斯沒有注意這些,他的思維有些短路,一會看看銀發(fā)青年,一會看看紫發(fā)少年。“‘哥哥’……?”“是的?!鄙?欲像是明白貝希莫斯的詫異,很是風(fēng)輕云淡地解釋:“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是他確實是我的‘哥哥’呢……”如果兩人的年齡反過來,貝希莫斯絕對會在下一秒相信色.欲的話語,只是此時看著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叫著十多來歲的少年為“哥哥”,這場面與其說滑稽,不如說詭異來得恰當(dāng)。色.欲繞開嘟嘟喃喃的暴食,將一張椅子拉開,紳士地對貝希莫斯做出邀請。“請坐吧?!?/br>貝希莫斯壓下腦中的疑問,有些受寵若驚地坐下,他有些晃神,這樣的行為讓他想起那個人,那個一直在照顧他的人。心又開始絞痛,一想起那副畫面,貝希莫斯死死地咬著嘴唇,眼睛都紅了,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失落。這樣不對,這是不對的!那個男人、他怎么能……!好骯臟,齪齷而且惡心——他們明明是“父子”啊……宛如一盤冷水撒在身上,貝希莫斯僵住了,因為剛剛突然冒出的念頭。他遲疑地咬著嘴巴,有些驚疑不定地看向?qū)γ婺莾蓚€同是那個人的“孩子”。色.欲注意到貝希莫斯的目光:“你的臉色很差呢,哪里不舒服嗎?我去叫路西法帶你……”“不要!”貝希莫斯大叫,面對色.欲和暴食傳來的疑惑目光,他垂下頭,死死拽著自己的衣角,明明不想那么窩囊,但是說出的話語不自覺地帶上一點哭腔:“路西法……路西法……他在忙啊……”話語含糊得自己都快無法辨別,銀發(fā)青年卻立即反應(yīng)過來:“哦,他在忙啊……”不知是不是錯覺,那語氣似乎微帶點不滿。“今天是他~嗚~什么時候才輪到貝露賽布布吶~”旁邊的紫發(fā)正太舔著手指接口道。貝希莫斯不敢置信地看著對面,真的是如他所想的嗎?“你們……你們真的讓、讓那個男人碰你們……?!”“有什么不對的么?”銀發(fā)青年面無表情地反問,眼角的紅痣勾勒出媚人的弧度?!翱梢耘cfather結(jié)合,這是我們的榮幸呢?!?/br>紫發(fā)的正太像是在認(rèn)同般大大地點著頭,金色的妖眸幸福地瞇起:“貝露賽布布最喜歡爹地抱了~爹地的身體很美味的喲~”“你們、你們,可是你們不是父子嗎???”色.欲與暴食對看了一眼,然后偏頭微笑:“對呀,他是我們的父,所以才會如此渴求他的懷抱、他的身體、他的一切。我們誕生于此,不得已與他骨rou分離,想要與他交合,完整地融為一體?!?/br>貝希莫斯不可置信地瞪著對面,那樣驀定地說出那背德的話語,他們的世界觀是扭曲的。真的如同他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