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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得可以反射出倒影的地板上,一個男人正驚恐地被按在地上,他的嘴巴紅腫,身上的僅有幾條黑色的布片——那甚至已經(jīng)稱不上是衣服了。一名哥特打扮的少年像是撒嬌般地湊到男人的懷中磨蹭著,裝著奶油的鍋被扔在一邊,打翻了一地的白濁,兩人的身上都沾了不少。我好餓,我好餓啊,爹地。少年無聲地咧開了笑容,看著那近在眼前的潔白柔滑的肌理在隨著主人心中的驚恐悲憤而微微顫抖著,細致的紋理可憐兮兮地一顫顫,像是在引誘,隱約透出一種奇異的色氣。暴食歪了歪頭,他接受了誘惑,然后舌頭從咧開的嘴唇伸出,舔上了那片美味。咯咯,這是爹地的味道,多么美味啊。男人的身體僵了一下,立即瘋了般地開始掙扎。他張了張那有些慘不忍睹的嘴想要叫喊,卻想起了什么緊緊閉上了嘴。胖子想到開始的爭執(zhí),他被按在地上,只要他一開口就會被眼前看似柔弱單薄的少年狠狠“咬”——除了咬他完全用其他動詞無法形容給那個看似吻的動作下定義,那種仿佛連他的舌頭都要吞下的撕咬讓胖子絕了開口的念頭——直到現(xiàn)在,他的嘴巴還是一片麻痛,舌頭甚至有種腫得塞滿了嘴巴的錯覺。吶吶,爹地,我等了好久,我餓得快要發(fā)瘋了~咯咯~我想要吃掉爹地,想要將爹地一口吞掉~無論是頭發(fā)還是腳趾,無論是聲音還是視線,我都想完完全全地——吃掉~!胖子聽得頭皮發(fā)麻,看向少年的眼越發(fā)地惶恐。暴食很輕易地就制止住胖子的掙扎,他專心于舔舐著男人的身體。暴食舔得認真無比,他的舌頭靈活無比,挑起殘剩的黑布碎片,沿著肌膚的紋理一遍又一遍地舔著。果然爹地的味道是最棒的~爹地是這世上至高的美味,我快忍不住了~胖子差點跳起來,暴食含著胖子的男性,嗞溜地吮吸著,堅硬的牙齒將其輕輕磕著,胖子驚恐地看著埋在他下面他的第二個孩子的紫色頭發(fā),甚至忘了掙扎。暴食像是沒有注意到胖子的惶恐,依舊是慢條斯理地□著,他吞得很深,這讓胖子感到強烈的快感的同時也心驚膽寒,生怕暴食一口將他的命根子吞掉。快感讓胖子的腳趾都蜷縮起來,身體后面也開始蘇醒。他感到很悲哀,不知道什么時候起,無論他怎么找借口,這副身體的yin.蕩程度讓他狼狽不堪。明明是這個時候,明明對方隨時有可能真一口將他吞掉,明明埋在下方的是他的……孩子。然后,胖子哭著在對方的嘴巴中釋放了自己。暴食金色的獸眸睜大,看著底下男人流出的淚水。少年湊了上去,將那溢出的透明液體一個不剩地卷到自己的口中。胖子聞到一股生栗子味,那是他自己的味道,胖子哭得更厲害了。無論胖子的淚流有多兇,暴食一點都不浪費地舔到嘴巴里。我不會吃掉爹地的,這世界我的~最美味的~爹地只有一個,所以不能吃吶,吃掉后就再也沒有了。但是爹地,我好餓啊。暴食撒嬌地說。吶吶,既然不能一口吞掉爹地,那就讓我好好舔舔吧~爹地,我想要舔你,讓我舔舔你好嘛?我想要將爹地完完全全地舔遍~來來~爹地,讓我好好品嘗你嘛~那就像是一個撒嬌要冰激凌吃的小孩,胖子的眼睛卻恐懼得睜大得不能再大,他同時也悲哀地認清一個事實,道德倫理上給他反抗的權(quán)利,卻沒有給他說“不”的能力。爹地沒有反對。暴食歪著頭,咧嘴笑。那就是同意了吶?于是暴食真的那樣做了。從上到下,從里到外。胖子木然地看著一旁的紫色兔子玩偶,他此時側(cè)著身子,正好與之前掉在地板上的兔子玩偶面對面,紫色的兔子咧嘴巴,與它的主人一摸一樣的不祥笑容。黑森森的眼睛像個黑洞般將所有的光線吸收殆盡,玩偶身上也沾上了幾許奶油,不像他現(xiàn)在,全身上下“干干凈凈”得一點多余的東西都沒有。兔子玩偶森森地笑著,胖子甚至聽到了它尖利的嘲笑。——看看,這是一對“父”與“子”。胖子也想笑,他已經(jīng)哭不起了——那些眼淚最終都被趴在他身上的“孩子”舔去。但他也笑不出來了,因為他已經(jīng)被“孩子”舔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爹地,你很好吃~”是不是應該說聲多謝惠顧,就像是第五區(qū)那些高級飯館面前的迎賓小姐。胖子感覺自己被翻了過來,他很清楚馬上要發(fā)生什么,但他依舊只有在冰冷的地板上喘息的權(quán)利。再次被入侵的感覺很順利,胖子麻木地想,反正剛剛他已經(jīng)被舌X了不知道多少遍,早該習慣了哈?“爹地,”暴食的臉埋在胖子光滑的背上,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甜糯的聲音像是在撒嬌:“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我殺了mama,我吃了爸爸,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撿起爸爸的骨頭,埋在我們的血rou里。暴食緊緊地抱著男人,看著眼前晃動的白色的rou體,金色的妖眸瞇了起來,瞳孔緊縮成纖細的一條線,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嗚……!”雪白的牙齒深深地刺入血rou,男人痛得哀嚎了起來,鮮紅的、溫熱的液體順著嘴巴流入喉嚨里,身體的每一寸都在歡呼雀躍,像是干涸已久的沙漠久逢甘露。爹地,我沒有說謊喔。少年放開了牙齒,剛剛只用在rou中合上牙齒,再一剜——那鮮活的、甘甜無比的美味就會順著喉嚨滑下去,稍稍填補胃中那無窮無盡的空虛吧?暴食憐惜地舔了舔那深深的齒痕,琥珀色的眼眸中金色滿得快要溢出來。我可是,真的想把你一口吃掉啊……將你從頭發(fā)到腳趾,一絲一毫都不放過,全部咬嚼吞,連骨髓都吸食殆盡,咽進去化為我的血rou,讓你沒有掙扎的余地也沒有離開的機會。mama殺了我,爸爸吃了我,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揀起我的骨頭,埋在冰冷的石墓里。這才是童謠喔,爹地。作者有話要說:本章……不和諧==關(guān)于童謠問題,鵝mama的童謠是根據(jù)現(xiàn)實改寫的,像文中的是中世紀英國貴族階級壓迫底層階級,造成人吃人的現(xiàn)象。做成童謠是為了教育孩子神馬的……我還是想說他們太彪悍了==Twenty-fifthchild色.欲心情愉悅無比地拆著紗布,他只穿著一件大大的白色襯衣,一層層的紗布落在地上,像是撥開禮物的絲帶,露出光滑緊致的大腿、小腿——直至形狀優(yōu)美的腳踝,任誰也無法想象,這副春光美景在幾天前還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