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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meimei難免被人拿來和前者相比較。不過,人們討論最多的不是哪本書寫的更好,而是王氏和魏氏兩名婦人,哪個手段更厲害,哪個心腸更加的歹毒。“王氏的手段更厲害,從區(qū)區(qū)一個庶女,到國公府二夫人,再到皇上的妃嬪,最終登上了皇后寶座,哪里是魏氏一個自始至終窩在沈府的角色能比較?”“我倒是認為魏氏比較了不得,就憑她不著痕跡地將繼子身邊的奶娘、丫鬟,還有婆婆,制造成各種意外死亡,卻沒有任何人檢查得出那些人的死亡是人為的。王氏的那些只能稱之為小手段?!?/br>“某認為,還是王氏的心腸狠毒一些,畢竟她為了自己的利益,連親生的兒女都下得去手殺害。要知道,虎毒尚且不食子??!”“不不不!魏氏要狠辣過王氏。畢竟王氏只是殺人,不吃人。而魏氏呢,非但以幼童血rou養(yǎng)蠱毒,人到中年后,還一日三頓的飲血。王氏和魏氏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br>“不錯!余亦認為魏氏更加兇殘!令余印象最深刻的是,在面對其丈夫一點兒一點兒化成血水的血腥景象時,她不僅面帶微笑地欣賞,更可怕的是,她居然還有心情在一旁吃飯喝酒。此等行舉,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一個人?!?/br>“照我看,王氏和魏氏半斤八兩。一個是毒蛇,一個是毒蝎,碰了就要人命,一樣的毒?!?/br>各人看法不同,有的人站魏氏,有的人站王氏,有的覺得兩人打平手。更有人腦洞大開,問:“如果魏氏和王氏嫁給了同一人,兩相爭斗,大伙兒覺得誰會贏?”像這種殘忍毒辣的女人,一個已經(jīng)是大災難了,兩個聚集在同一處地方,還不得毀天滅地?想象兩人展開爭斗的修羅場場面,所有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眾人因著自個兒腦補的畫面沉默了,片刻后,各種看法才紛紛出現(xiàn)。“王氏贏!王氏有一半蛇妖血脈,魏氏斗不過她!”“必須是魏氏!魏氏懂得養(yǎng)蠱,一條蛇,面對成千上萬的毒蝎,終究只能給啃食一空?!?/br>“兩敗俱傷!”……“一群傻子,有什么好爭的?魏氏的故事尚未完結,誰知道后面她還會做出怎樣的事情?”是啊,只是出了第一部,日后還有第二、第三、第四部……沒有人知道,后面的魏氏將令人發(fā)指到什么地步。在一書全本完結之前,用魏氏和王氏比較,然后下定論的話,委實太早了些。要比,起碼也要等到的故事有了結局之后,兩人方可分出個高下。經(jīng)人提醒,吵作一團的兩幫人,意識到了這點以后,默契地轉開話題。他們翻過了魏氏跟王氏的爭論,繼而談起了世間是否真有蝎蠱,魏氏是否與王氏一樣,是用真實人物為原型的。如果魏氏當真有原型,那她又是哪戶人家,誰的夫人?那個被按上了大兇命格的可憐孩子,如今可還活著?人們針對種種問題發(fā)起討論。姓魏,嫁給了姓沈的人家為繼室;丈夫有個外甥曾是皇子,后登基為皇;也就是說,其夫是一位國舅爺。他們齊心協(xié)力,順著書籍中透露出來的幾點蛛絲馬跡,順利地找到了當今皇帝的第三位舅舅身上。意識到自己可能發(fā)現(xiàn)了真相,眾人的目光一瞬間變得驚愕無比。上一回的是榮國府的二夫人,這一回是三國舅府的繼夫人。倆主角的來頭一個比一個大啊!京城高官勛貴之家的各位太太夫人忽然打了一個激靈。那位著書的花間客,莫不是已經(jīng)盯上了所有權貴的后宅,要用她們的為素材,一直將某某傳奇寫成一個大系列。上一個故事的主角王氏已經(jīng)倒臺,而此次的主角魏氏,在進入世人眼中的那一刻,便已經(jīng)注定不會有好果子吃了。倘使下一回再有某氏傳奇現(xiàn)世,豈非代表著又一人遭殃倒臺?思及自己的所作所為以后可能被花間客寫成一本書,售賣給天下人,導致身敗名裂,下場慘烈。許多高門之內(nèi)雙手沾過了血的婦人,整個人都不好了。書鋪是皇上的私產(chǎn),皇上捧著那個神秘的著書人花間客,想來那人一定是皇上非常倚重之人。無論是寫書的人,還是賣書的人,她們都惹不起。那么,現(xiàn)在她們改過自新,一心向善還來得及嗎?開售不久,京城之中一大批高門夫人開始悄悄地布施捐納,修橋鋪路,施恩行善。只望著書人花間客,看在她們悔過自新的份兒上,別用自己為素材寫下一本傳奇新作。一大幫婦人忙著積德行善之際,的故事已廣為流傳,魏氏一躍超越了王氏,變?yōu)楹⒆觽冃闹凶詈ε碌氖橙舜竽酢?/br>在此種全民討論,仿佛過年一般的熱鬧氣氛下,哪怕魏氏躺在自個兒屋里養(yǎng)蜂傷,門口都邁不出一步,也了解到了相關的信息。看完了沈焌帶回來的,魏氏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抬頭看著床前面色蒼白的兒子,張了張無血色的雙唇,有心說些什么,卻一個字也無力吐出來。回想當初火爆京城后王氏的下場,聽著兒子口中眼下京城內(nèi)有過之無不及的景象,魏氏如墜冰窖,渾身顫抖,無論如何都停不下來。這關頭,沈父殺氣騰騰地沖了進屋。他臉上布滿了青筋,兩只眼球里密密麻麻的紅血絲縱橫交錯,儼然一副氣到了極點的樣子。進門之后,沈父的腳步愈來愈慢,停止在了距離魏氏床前十幾步開外之地。他仿佛泡在血水里的眼珠,如鎖定了目標的毒蛇一樣,盯著坐在榻上的魏氏。那眼神令魏氏心驚rou跳,心跳停了一拍,無意識地吞咽口水。沈父嘴角抽動了一下,勾出一抹猙獰如鬼的笑,一步一句話,質(zhì)問著魏氏,向著她靠近?!澳沭B(yǎng)了一群以人rou為食的蝎蠱?你覺得自己的兒子長大了,能當家了,看我占著爵位不順眼想弄死我?”自己多年的枕邊人,暗中養(yǎng)了吃人的毒物,甚至還要為了讓兒子盡快繼承爵位而對自己產(chǎn)生了殺心。沈父只要一想,便覺得惡心想吐,不寒而栗。看過了書后,沈父明知沈若虛的大兇命格是魏氏陷害而來的,實際命格并非如此。然而對此,沈父卻只字不提,可見他真正在意的只有自己的性命,真真叫人心寒。喊了百靈三只鬼幫忙隱身,趁著午間休息,特地來此給魏氏送“禮物”的賈蓉,朝著沈父發(fā)出了鄙視射線。賈蓉偏頭瞅了眼身旁的沈若虛,見他表情淡淡、眼神平靜,明白沈父的漠然態(tài)度傷不到他,卻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