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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心有余悸的點點頭。“可是不對啊,若是那東西吃了姑媽,姑媽現(xiàn)在為何還完整無缺的?”王熙鳳心中充滿了疑惑,又道:“而且您還說,你和丫鬟們當(dāng)時都捶門求救了??晌覇栠^您院子里其他下人了,他們都說昨晚府中靜悄悄的,誰也沒聽見過叫聲和呼救聲?!?/br>“難不成,姑媽所言的一切,是一場噩夢?”“不!不是夢!我肯定那不是夢!”王夫人的頭搖成了撥浪鼓,失態(tài)的哭著,高聲嚷嚷道:“不止我一個,周瑞家的和我那些個丫鬟統(tǒng)統(tǒng)都看見了?!?/br>“也是,若真只是噩夢一場,那么同一間屋子里昏厥的其他人,又該怎么解釋?”李紈開口道。“這……”王熙鳳聽他們這么一說,心里也拿不準(zhǔn)了。這時一個小丫頭走到了門口請見,進(jìn)來后,言說周瑞家的和彩云醒來了。她二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講述了昨夜發(fā)生的詭事,與王夫人陳說的毫無二致。“如今看來,姑媽當(dāng)真是撞邪見鬼了?!蓖跷貘P的臉白了白,連說話的聲量亦減小了不少,其他人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王夫人抓著賈政的衣袖,滿目惶恐道:“那間屋子有問題!我不要住在這里!”賈政略微一沉吟,說道:“榮禧堂西邊還有幾間空屋子,叫幾個下人打掃干凈一間,你暫且過去住著吧?!?/br>賈璉寒毛直豎,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害怕道:“二叔,咱們要不要請高僧來做法,將那東西弄死。要不然,誰知道下一個又禍害到了誰身上?”王熙鳳不置可否,“如今隔壁府的那事兒,風(fēng)頭還沒過去,咱們府上需要低調(diào)行事。請高僧除鬼的動靜太大,萬一傳出一些不好的風(fēng)聲,咱們家的處境只怕更加不妙。不如……悄悄去請馬道婆過府做法?”那馬道婆是賈寶玉的寄名干娘,經(jīng)常出入榮國府,確有幾分本領(lǐng)。賈政沉吟片刻,嘴里吐出一個“可”字。王熙鳳得了許,趕忙叫自個兒的陪嫁丫鬟平兒出府,請那馬道婆入榮國府除鬼。畫眉津津有味地聽完他們商量出來的應(yīng)對方法,離去的步伐收了回來,打算見一見那馬道婆是什么人物,有多厲害。花來兩朵,各表一枝。今兒逢休沐日,不少學(xué)子天未亮就來到了門前,等待國子監(jiān)的大門打開。每月休沐日這兩天,當(dāng)大門敞開后,數(shù)千學(xué)子瞬息如流水一般涌出門口,可謂是國子監(jiān)的一道奇景。沈若虛拿好裝著香胰子方子跟樣品的錦盒,和賈蓉說了一聲,便跨步出門了。他剛走到門口處,賈蓉突然想起了什么,快步?jīng)_出去,拉住他的手。沈若虛回頭凝望著賈蓉,問:“怎了?還有什么事嗎?”賈蓉點點頭,組織了一下語言,說明道:“我如今已不是賈家子嗣了,用蔭生的名額留在國子監(jiān)名不正言不順?!?/br>“你家里人瞧過了香胰子的方子后,你和他們說,銀子給少一些無所謂,只希望他們幫我捐贈錢糧給朝廷,弄一個可以在國子監(jiān)就讀的例監(jiān)名額?!?/br>“這事情簡單?!鄙蛉籼撆牧讼聭牙锏腻\盒,又道:“你拿出來的香胰子方子非同尋常,我覺得你還是太過小看了它的價值。即便是拿出一部分捐贈了出去,到時候你到手的銀子也絕少不到哪兒去。”“麻煩你了?!?/br>如韭蓮紅潤的唇瓣微微向上翹起,賈蓉沖他淺淺一笑。沈若虛被他勝過星子的瞳光吸引,情不自禁回以一笑。宋青款款而至,瞅見賈蓉同沈若虛面對面發(fā)笑,一邊走近一邊笑問道:“笑的如此開心,你們在說什么呢,也道來我聽聽。”說完,他已駐足于沈若虛身側(cè),還拍了下他的肩膀。同時宋青也發(fā)現(xiàn)了賈蓉、沈若虛兩人雙手緊握在一起,不著痕跡地瞄了一眼,再觀察了一下他們的神色。只見兩人神情自然,似絲毫不覺得這般動作有什么不妥。沈若虛笑容漸漸消失,橫了宋青一眼,干巴巴道:“沒什么好說的。”宋青心里的小人神情疑惑地?fù)现X袋,他剛到這兒,應(yīng)該沒惹到阿虛吧。嘖!阿虛的脾氣越來越陰晴不定了,莫非真和若安說的那樣,憋多了火氣大?賈蓉笑了笑,解釋說:“只怕要令宋兄失望了,有趣的事情沒有,不過是我委托沈兄幫忙賣個方子罷了。”“是什么樣的方子?”宋青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自告奮勇道:“我也可以幫忙的。”說話間,他的眼神不住地往賈蓉跟沈若虛交握的雙手飄去。呀!還沒放開!賈蓉還沒說話,沈若虛便搶先開了口,冷漠的拒絕了宋青?!安槐亓?,他有我即可?!?/br>頓了頓,沈若虛又補充了一句:“休沐你不回家,來我這作甚?”語氣這般嗆人,阿虛早膳吃的是火葯嗎?莫不是楊霈和李若虛好了傷疤忘了疼,又來了尋事挑釁,惹惱了阿虛?可地動過后他們就給抬回府養(yǎng)傷了,也沒聽說他們傷好回國子監(jiān)了???宋青委屈道:“咱們前天不是約定好了,今日去我家里看望曾祖父的嗎?你不會忘了吧?”宋大學(xué)士今年壽數(shù)八十有六,眼睛昏花不好使,前一陣時間上奏致仕了。他老人家一時無法適應(yīng)不用忙碌政務(wù)的空閑生活,宋青和沈若虛這些小輩,得了空便回去陪他打發(fā)時間。“哦,是有這么一回事兒?!鄙蛉籼摰挠洃洀?fù)蘇,望向賈蓉道:“那么我便先走了,你且等我的好消息?!?/br>賈蓉唇角噙笑頷了頷首。沈若虛招呼宋青一聲,轉(zhuǎn)身就走。然而他與賈蓉兩人的手依然交纏在一起,沈若虛這一跨步,便拉扯賈蓉向他這邊走了一步。這下子,兩人終于覺察到了哪里不對勁。最初的情況是,賈蓉為了叫沈若虛停下拉住了他的手。后來,沈若虛在兩人交談時,不知不覺間回握了他。于是,兩人之間就變成了兩手相扣的姿勢。不可思議的是,期間他們居然誰也沒察覺到狀態(tài)不對。瞟了眼那兩只緊密相扣的手,賈蓉與沈若虛若無其事地松開。后者回頭看見宋青斜眼瞅著他們一臉欲言又止,忙不迭拽著他的手臂,行步如飛離去。賈蓉望了望沈若虛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低頭瞧了瞧手掌,倏爾無聲一笑。這會子大部分學(xué)子已離開了國子監(jiān),不過路道中間,仍可見不少人朝著門口走去。宋青被沈若虛拽著走了一路,壓不下好奇心問道:“阿虛,你和賈兄……”他話剛出口,沈若虛便已頓足回身,鋒利的目光落在他臉上。強烈的求生欲告訴宋青最好不要繼續(xù)往下問,他遵從內(nèi)心發(fā)出的警告,果斷改口道:“你和賈兄說的那方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