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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好似抱著一團溫熱柔軟的云朵,沈若虛情不自禁挪動指腹摩挲起來。手指觸摸到的肌膚溫潤滑膩,宛若一塊極品暖玉,沈若虛十分的喜歡,雙眉間的褶皺很快不見了蹤跡。賈蓉鼻子里發(fā)出不滿的輕哼,惱怒身上一直sao.擾他的東西。濃密如扇的睫毛顫了顫,眼皮子緩緩張開,露出了里面裝著星子的瞳孔。賈蓉眨巴了幾下眼睛,看到了面前男子平坦的胸膛,尚有些迷糊的大腦瞬間轉為清明。他霍然坐起,端詳著男子的面容,打量著古色古香的房屋,還沒搞清楚現下的境況,腦子里突然響起“?!钡囊宦?。【位面交易系統(tǒng)已綁定,是否開始搜索連接其他位面進行交易。】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和諧,有些錯別字是故意的。評論隨機掉落紅包,愛你們~第2章聽著這段沒有波動不帶情緒的機械音,賈蓉沒有任何反應。他的注意力全聚集在當前糟糕的環(huán)境之中,壓根沒心情去管腦子里的叫做交易系統(tǒng)的東西。腰部酸軟,雙腿無力,后方不適。爭相顯示存在感的種種感受,無不昭示著,昨夜的一場水rujiao融大戲,是真實發(fā)生過的,而非他所以為的那般只是大夢一場。可是,他不是被關在病院里嗎?這里又是什么地方?他為什么會在這里?霎時間,無數疑問涌上心頭。賈蓉掀開紗帳的一角,目光一一掠過玲瓏精致的梳妝臺,刺繡屏風,懸掛的潑墨畫,各種擺設觀賞的瓷器……房中的陳設和器物俱給人古色古香的感覺,就連躺在身旁的男人,亦是一頭長發(fā)。這時候,賈蓉發(fā)現了一縷發(fā)絲從肩頭垂落。他目光一滯,伸手身后一摸,抓出了一把烏墨長發(fā)。眼睛所見到的一切,再加上腦子里叮叮作響的交易系統(tǒng),賈蓉萬分肯定,自己遇上了神奇事件。比方說,里常見的穿越。剛想透徹了自己的處境,賈蓉腦海中乍地涌入一段記憶。伴著劇痛襲來,冷汗直下,賈蓉“看”完了這具身體,也就是另一個賈蓉的一生。他這副新軀體的原主人,乃是種花國鼎鼎大名的里的人物之一,再具體些來講,便是男主角賈寶玉的大侄子賈蓉。賈蓉身為寧國府繼承人,打小從富貴鄉(xiāng)里長大,尤其娶了如花似玉的嬌妻秦可卿之后,日子愈發(fā)過得美滿快意。賈珍襲了三品威烈將軍的爵位,手頭上有一個蔭生的名額。不過因為賈蓉不愛讀書,所以一直沒用名額進國子監(jiān)。由于賈蓉分外的喜歡妻子秦可卿,為了給她掙個正兒八經的誥命,是以在新婚不久后,硬著頭皮進了國子監(jiān),努力學習著他最不喜歡的四書五經。聽講,練字,讀書,騎射……在國子監(jiān)里的每一天都是一成不變,非常的枯燥無味。要是從前,賈蓉早就撐不下去了。好在有秦可卿作為動力,哪怕再厭煩,他仍然每天逼迫自己苦學,咬著牙堅持下去。國子監(jiān)施行封閉式教學,所有的學子無特殊情況,平日里都得住在學子宿舍里,唯有每月初一、十五這兩天才有假期,讓其歸家。所以,從賈蓉進了國子監(jiān)那日始,他和秦可卿這對新婚夫妻的相處時間,每月里便僅有那短短兩天。好景不長。深閨寂寞,許是賈蓉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國子監(jiān),冷落了秦可卿。給風月場老手賈珍引誘撩撥了幾回,秦可卿便和他勾搭上了。前一陣子,賈蓉想秦可卿想得緊,于是裝病偷偷溜出了國子監(jiān),想回家看看媳婦。怎料,他歡天喜地回到家中,撞見的卻是自己的妻子和父親賈珍通女干的畫面。賈蓉目眥盡裂,險些便忍不住沖出去捅死那對狗男女。沒有一個正常男人可以忍受妻子給自己戴綠帽,當發(fā)現父親和妻子的女干情,綠云罩頂的賈蓉暴怒不已,悄無聲息的回了國子監(jiān)后,裝病就成了真病。病昏醒來,高燒都沒退下,內心又苦又痛的賈蓉便跑來了花樓里,招了花魁娘子伺候。說是伺候,其實就是不停的給以酒澆愁的賈蓉斟酒。后面的記憶,由于原身已經喝醉了,接受記憶的賈蓉記得不甚清晰。意識朦朦朧朧的時候,花魁好像走了出去。而原身還在不停的往嘴里灌烈酒,高燒未退,再加上酗酒過量,結果這悲催的孩子便酒精中毒而亡了。至于身邊占了他大便宜的年輕男人是怎么來的,當時賈蓉剛來,原身留下的身體的醉酒狀態(tài)仍在,他大腦迷糊,以為自己當時在做夢,就更不清楚了。原身真心愛慕秦可卿,付出了一片赤誠真情,沒想到得來的卻是她的無情辜負。從撞破了秦可卿背叛的一幕開始,原身就認定自己被愚弄了,感覺自己就是一條愚蠢的可憐蟲。由此對秦可卿由愛生恨,心中充滿了殺意。又因為原身自小在賈珍壓迫下長大,懼怕他入了骨子里,因此原身連對賈珍生出恨意都不敢,只得將滿腔的仇恨全集中在了秦可卿身上。按照原身對秦可卿恨之入骨,賈蓉懷疑,書中秦可卿的死亡,未必沒有他的手筆。賈蓉記憶中的原身,并沒有書中描寫的那么壞。他轉念一想,推測也許是受了此次的打擊,原身索性破罐子破摔放任自己墮落,漸漸的,才變得和其父賈珍一樣荒yin無度。沈若虛睜開,見到的便是賈蓉咬著雙唇面無血色的模樣。昨夜的記憶復蘇,他的呼吸猛然一停,目光充滿了錯愕。昨兒夜里,他和這個少年……腦中的畫面停留在了少年在自己身下如花綻放的模樣,沈若虛呼吸聲一重,趕緊打住某段不和諧的記憶,向更前的時間段翻搜索。不多時,表兄和兩位堂兄不斷給他灌酒的一幕幕于腦海中閃現而過。找到了罪魁禍首們,沈若虛的臉色一片漆黑。這時候,他的目光突然留意到賈蓉偏頭要看過來,連忙闔上眼皮裝睡。心中波濤洶涌,為了佯裝未醒,沈若虛用盡了全力才保持住表面風平浪靜。賈蓉的視線定格在沈若虛的臉上,瞇了瞇眼睛,半晌,冷哼一聲,撐著酸軟的身體下地,撿起地上屬于自己的衣袍,慢條斯理的穿上。過長的頭發(fā)不會收拾,他隨便用梳妝臺上的牛角梳扒拉幾下軟貼。轉身的時候,偶然瞥見菱花銅鏡臉和自己的幾乎一模一樣的臉,賈蓉腳步一頓,視線在銅鏡面停留了一兩息,繼而一步一步輕飄飄的踩在地面上,朝著大門徐徐走去。門口處,沈若安表兄弟三人趴在門上,壓低聲量討論著。“快巳時了,阿虛怎么還不出來?”“是這間屋子沒記錯吧?”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