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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著不放開,偏要看她抽不出手急得憋紅了臉,才不緊不慢地松手。 “蔣逸舟!”阮念倏地把手縮回來,心有余悸地看了下周圍, 幸好后排位置偏僻,沒人留意這邊的動靜,瞪了他一眼, “你……不要臉?!?/br> 蔣逸舟勾著嘴角不說話。 他如果要臉的話,怎么吃得到她這塊奶糖呢。 然而阮念的下一句話就讓他笑不出來了。 “比賽你還是參加吧?!彼f,“就算你不去,寒假應(yīng)該也見不到我的?!?/br> “……”蔣逸舟內(nèi)心瞬間飄過一大片mmp的彈幕,“為什么?” “我之前跟你說過我爸媽在C市工作吧?他們今年過年也沒假期回來,就準(zhǔn)備把我和外婆接去C市,已經(jīng)訂好機票了,大概散學(xué)典禮那天下午就走?!?/br> 哦,這么一算,這兩周周末參加比賽,之后半個月準(zhǔn)備期末復(fù)習(xí)沒時間,然后寒假也要去C市——那豈不是從現(xiàn)在開始到寒假結(jié)束,他倆都約不成會了?! “……”某人悶著氣不想說話。 阮念就看了他一會兒,現(xiàn)在說什么估計也不頂用了,于是從自己抽屜摸出一顆大白兔奶糖,默默剝開糖紙,轉(zhuǎn)手喂進了某人的嘴里。 “別氣啦。”她安慰地笑笑,“肯定會有時間的?!?/br> “……”蔣逸舟咬著糖,臉色才算勉強緩和下來,“你說的?!?/br> “是是,知道了?!比钅顭o奈地應(yīng)著,轉(zhuǎn)回去繼續(xù)看比賽資料。 下課后,江宏上講臺報備校運會的相關(guān)事項,8班的學(xué)習(xí)成績勉勉強強,但在體育方面還是比較爭氣的,去年就拿了個全校總分第三名,所以大伙兒都挺熱情的,他一說完就有不少人上去爭先搶后地報項目。 蔣逸舟一貫是嫌麻煩沒興趣,江宏看在他參加籃球賽而且貢獻那么大的份上,也就沒為難他,只是讓他去沒人報名的跳高湊個數(shù)。 蔣逸舟瞥了他一眼,冷冷拒絕:“我不會。” “不用不用,就是湊個數(shù)?!苯陻[手,“到時你去一輪游就行了?!?/br> 學(xué)校為了鼓勵學(xué)生參賽,搞了幾個奇葩規(guī)定,要求每個班在各項目至少要有一個人參賽,但同時每人參加的項目又不能超過兩個,前面報名的同學(xué)大都滿額了,只能找個沒報項目的……比如蔣逸舟這種閑人。 “哎,阮念你要不也報一個吧?”江宏見他不答應(yīng),立馬機智地調(diào)轉(zhuǎn)矛頭,“你去年跳遠不是拿了名次嘛,再報一次唄?!?/br> “可以啊。”阮念倒是很好說話的,反正參加就能為班級加分,她也不求什么名次,所以很快在報名表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順便幫蔣逸舟也報個名,這兒?!苯晟焓贮c了點跳高那一項,瞄了眼蔣逸舟的臉色,“沒意見吧?” 蔣逸舟:“……” 呵,這小子很會玩嘛。 阮念剛在做作業(yè),沒留神他們兩個的互動,見蔣逸舟不說話就當(dāng)他默認了,寫上名字遞回給江宏。 “好的,哈哈哈,謝謝配合。”完成任務(wù)的江體委愉快地跑出去交表了。 阮念:“……?” 怎么感覺有什么不對??? 二中的校運會定在12月下旬,未時兩天,而且這兩天還不是周末的兩天,是學(xué)校直接把周四五的課全停了,讓學(xué)生們充分參與進來,四舍五入簡直就成了4天小長假。 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才走完開幕式的流程,各班陸續(xù)回到自己的大本營,下午正式開始比賽項目。 不過雖說停課,也并非完全就當(dāng)放假了,每個班有規(guī)定必須待在大本營的最低人數(shù),其他人上下午還要按時段簽到,以防有學(xué)生趁著校運會管得松就不回學(xué)校了。 跳遠和跳高的比賽都是周五上午才進行,所以周四下午阮念都在大本營當(dāng)后勤兼做作業(yè),某人本來嫌無聊想回教室睡覺,但因為有她,只好也跟著留在這兒搬磚,閑暇時間就坐著玩手機兼……看她做作業(yè)。 他一直覺得她有種很神奇的技能,就是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都能心無旁騖地學(xué)習(xí),但又不至于完全沉迷進去,有比賽完回來的同學(xué)要拿水或者拿吃的,她又能第一時間給人家送過去,然后坐下又迅速回到原來的狀態(tài),繼續(xù)拿著筆做題。 “嗯?”阮念感覺肩頭被人戳了一下,轉(zhuǎn)頭對上某人帶著探究的目光,“怎么了?” “沒怎么?!笔Y逸舟才不承認自己是無聊了,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有切換學(xué)霸模式的開關(guān)。” “……別鬧?!比钅钚χ拈_他的手,“我要是沒做完作業(yè),明天就不跟你去了?!?/br> 鑒于某人最近表現(xiàn)良好,寒假也確實沒機會見面了,所以上周忙完演講比賽后,阮念就想著趁校運會這個稍微空閑的時間,小小地滿足一下某人的愿望。 但前提是——她今天能把這周的周末作業(yè)先做完,然后空出周末做他之前給的那些考卷。 “我錯了。”蔣逸舟立馬收手,轉(zhuǎn)回去認真玩手機,只是時不時瞄她一眼。 “蔣逸舟!”江宏從跑道那邊過來,揚手喊他,“和我去小賣部搬兩箱水?!?/br> “嗯?!笔Y逸舟應(yīng)了一聲,手機放回褲兜站起來。 這天氣還是冷了點兒,跟北方的干冷不同,下完雨帶著濕氣的風(fēng)一吹,仿佛能鉆進骨子里,冷得人直打顫。 旁邊的阮念還是低著頭在寫,身上就穿了件班服外套,他走前低頭看了一眼,俯身把自己搭在后面書包上的大衣拎起來展開,輕輕披到她身上。 “哎喲。”江宏在不遠處調(diào)侃地吹了聲口哨。 蔣逸舟沒管他,跟終于肯抬起頭的阮念交代一句,才朝江宏走過去。 “舟哥?!苯晏П鄞钌纤募纾袅颂裘?,“明天跳高打算拿第幾名啊?!?/br> “你手沒地方擱是不是?!笔Y逸舟最煩他這毛病了,屈肘就往人肚子頂過去,幸好江宏反應(yīng)快,敏捷躲開的同時收回了手,“不是一輪游么。” “嘖嘖,像你這種什么帥都要耍的人,誰知道會不會去跳高也耍一把啊。”江宏對此嗤之以鼻。 蔣逸舟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 但這次他是真的不會,跳高又不像籃球那樣人人都能上,還是得靠專業(yè)訓(xùn)練的。 所以第二天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