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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成分表, “價位有什么要求嗎?多少錢左右?” 蔣逸舟頭也不抬道:“沒要求。” 阮念:“……” 雖然之前他把三個月的早餐錢一次性付完已經(jīng)讓她震驚過了, 但這短短的三個字以及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還是讓她再次深深感受到了蔣土豪的財大氣粗。 “怎么, ”蔣逸舟轉(zhuǎn)頭見她瞪大眼好像挺驚訝的樣子, 挑了挑眉,慢悠悠補(bǔ)充一句,“等會兒不是你付錢嗎?” “……???”阮念一臉懵逼, 隔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 哭笑不得,“你說有用得上錢的地方,就是指來這兒買貓糧嗎?” “嗯。”蔣逸舟把手上的那袋放回貨架上, 像是不太滿意,又拿了另一袋下來, “不然你以為呢?!?/br> “……”竟無言以對。 好吧, 她本來以為按照一般的套路, 他會讓她請客去吃頓大餐或者看電影之類的,結(jié)果沒想到這位學(xué)霸不按套路走,居然帶她來買貓糧…… 阮念瞪著貨架上那些隨隨便便就一兩百的價格標(biāo)簽, 堅強(qiáng)地扯了扯嘴角:“沒什么,我繼續(xù)去找了?!?/br> 她這個月的零花錢,大概要就此別過了。QAQ …… 所幸蔣逸舟說歸說,倒也沒有真的大宰她一頓,按照他定的標(biāo)準(zhǔn)最后選出來的貓糧也沒超過100塊錢,應(yīng)該是早就考慮好大概價格的,排隊結(jié)賬的時候,阮念又跑回食品區(qū)隔壁拿了兩個中號的食盆,都算上才差不多夠,她掏了一張毛爺爺付完,還有找零的。 老張的自行車沒有裝車籃,一大袋子的貓糧掛在車把也不好平衡,只能讓后座的人來拿。 “重嗎?” 蔣逸舟蹲下給自行車解鎖,阮念就幫他提著,順便感受了一下重量。 “還可以?!?/br> 不過單手提著還是有些吃力的,她抱在懷里又沒法兒跨坐了,只得換成了側(cè)坐的姿勢,坐上去以后感覺不太穩(wěn)當(dāng),而且手上還抱著這么一大袋子,以至于蔣逸舟把車蹬出去的時候她突然重心不穩(wěn),差點兒就整個人往后仰,趕緊騰出一只手抓住什么—— 咳,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抱住了什么……抱住了某人的腰。 阮念一愣,反應(yīng)過來這個事實之后,頓時陷入了要放不放的兩難境地。 放吧,她就要跟來時一樣扣住他的車座下邊,可現(xiàn)在只有單手了,要控制整個人的重心堅持十幾分鐘的路程,能不能堅持住都還是個問題。 不放吧,這么抱著人家的腰,幾乎半個上身都靠他背上去了,靠得太近,而且也好像挺尷尬的…… 蔣逸舟沒什么反應(yīng),低頭看了一眼腰上的細(xì)白手臂,腳下使勁,默默加快了車速。 “啊?!?/br> 阮念低呼一聲,猝不及防被他這么往前帶,身體隨慣性就想往車尾歪去,立馬本能地抱緊了手里的支撐物……某人的腰,背上冷汗直冒,也顧不上尷不尷尬的問題了,反正他又沒說不許她抱,還是安全要緊,臉皮厚點兒就厚點兒吧。 不過抱是抱著了,阮念還是小心翼翼地坐遠(yuǎn)了一些,沒有真的靠在他背上,一來是天氣太熱的,兩人貼著誰都不舒服,二來那樣子太親密了,感覺怪怪的,心里莫名其妙就會跳得飛快,壓都壓不住。 11點的氣溫已經(jīng)比出門那會兒升高了不少,頂上的太陽曬得人熱辣辣的,阮念想擋一下陽光都騰不出手來,幸好蔣逸舟一直沿著馬路邊的樹蔭下騎,迎面的風(fēng)也勉強(qiáng)帶了些許涼意,把他的T恤吹得鼓鼓的,輕蹭在她的側(cè)臉上。 柔軟的,癢癢的,很舒服。 這個人的腰抱起來也很結(jié)實,整一圈沒有丁點兒贅rou,而且前面感覺有點兒硬,跟她以前坐哥哥后座時抱過的很像,哥哥那時每天參加體訓(xùn),可是練出了六塊腹肌的人,所以他應(yīng)該也有的吧? 阮念想到這兒,頓了頓,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不自覺地腦補(bǔ)起蔣逸舟光著上身的模樣…… 咳,打住打住。 在想什么啊。 真是的。 太不要臉了不要臉。 為免再冒出什么丟人的想法,阮念閉了閉眼,之后一路上都在默背古文,不敢再把絲毫的注意力放在前面的人身上。 回到小區(qū)里,蔣逸舟沒往住宅樓里去,直接騎著車到花壇附近的樹蔭才停下,阮念拎著東西跳下車的時候,臉紅撲撲的,他看得皺了皺眉,把車鎖好后從她手里接過那袋子?xùn)|西。 “臉怎么這么紅?”走了兩步,蔣逸舟還是忍不住轉(zhuǎn)頭問她。 “啊,”阮念抬手摸了摸臉,是挺燙的,不過這會兒心跳已經(jīng)不太快了,“沒關(guān)系,可能是太陽太大了,曬紅的?!?/br> 她皮膚偏白,好看是好看的,但耐不住刺激,一曬就容易發(fā)紅,所以她出門一般都會打傘,今天一直坐單車后座沒法打了,臉難免會曬紅。 ……當(dāng)然,其中有沒有因為某些腦補(bǔ)畫面而紅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早說。” “什么?” 阮念抬頭,卻見蔣逸舟把那頂不良少年款的鴨舌帽給摘了,反手扣在她頭上,順手壓了壓帽檐。 壓低的帽檐將灼熱陽光全數(shù)阻隔在外,連帶著他的臉也完全被遮掉了,她稍稍推高一點,又被他輕輕壓了回去:“臉不要了?戴著。” “我沒有不戴……”阮念掙扎著又推高了一點點,還得仰起頭才能看到他,“壓這么低都看不見人了?!?/br> “看什么人,”蔣逸舟伸出食指戳在帽檐上,再次給她壓了下去,“看路就行了?!?/br> “……”這個人多數(shù)時候懶得說話,但要真說起理來,基本不給人反駁的機(jī)會,阮念自認(rèn)說不過他了,扶正帽子跟上他腳步,“你自己不戴嗎?我其實可以打傘的?!?/br> “不戴。你打傘不麻煩么,戴著吧。”蔣逸舟說的時候低頭看了眼帽子,嘴角微抽,語氣無比嫌棄,“什么品位,丑死了。” 啊,丑的就給她戴哦?自己嫌丑還戴出來哦? 前者還可以解釋是他怕她臉被曬傷,不跟他計較,后者要么是學(xué)霸的間歇性腦殘又犯了,要么就是…… “帽子不是你的嗎?”她問。 “不是,我弟的。”蔣逸舟單手插著兜,伸指往她后腦那個F開頭的某單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