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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方向跟阮念是相反的,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最后才狠下心埋頭快步走了,沒再看她。 大概是在她面前出了兩次丑,無力保護甚至還連累了她,所以覺得,沒臉再喜歡下去了? 難怪剛才周鵬在車上說話那么放得開,先前的小心翼翼都沒了影兒,看她的眼神也沒再躲躲閃閃的…… “還跟著我?” 阮念邊想邊往前走,猝不及防撞上了前面人的背,抬頭對上那雙好看的眼睛時,還茫然地“啊”了一聲。 “……問你是不是打算跟到我家。” 耳機已經扯下來了,一長一短地掛在蔣逸舟的脖子上,他往后偏頭看著阮念,還一臉呆愣愣的表情,以為她是犯懵跟著自己走錯路了。 “啊,不是?!比钅钔笸肆送耍缓筇滞硞€方向指去,“我家在那個小區(qū),就這一條路能走啊?!?/br> 蔣逸舟順著她手看了一眼,嘴角微抽,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呵,還真是跟到家了。” 什……什么? 他也住在那個小區(qū)嗎? 沒等阮念琢磨透他話里是幾個意思,前面的人突然再次停住腳步,而她因為走神,也再次撞上了他的背。 ……這人長得真結實,她鼻子都撞疼了。 “念念,回來啦?!?/br> 往前幾米就到包子鋪了,阮念聽見外婆叫了她一聲,估計是剛走過來就看見她了,摸著鼻子從蔣逸舟后面出來朝外婆揚了揚手,正要回應時,另一道氣沉丹田的女高音驟然壓過了她—— “舟舟!” 舟、舟舟? ……是在叫蔣逸舟嗎? “cao。” 他低低的聲音透著不爽,但顯然是壓著沒發(fā)作,阮念感覺身旁的人身體一僵,再轉頭看看他臉色,本來還不想笑的,看完頓時有點兒憋不住。 冷酷暴躁動不動就打架兇人的蔣逸舟……居然也會有吃癟的時候??? 太難得了。 簡直是驚天秘聞。 要不是時機不太合適,她都想立刻發(fā)微信給蘇棠分享這一重大發(fā)現(xiàn)了。 ……咳咳。 為免真的笑出聲,阮念趕緊把目光從他那張表情一言難盡的黑臉上挪開,落在不遠處那位女高音身上。 嗯?是之前見過的蔣阿姨? 蔣靜剛從菜市場回來的,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正站在包子鋪前等小芳姐打包,見侄子還站著不動,聲音又提高了半個八度:“怎么,見到我還不樂意了?趕緊過來幫忙拎東西!舟……” “知道了!” 蔣逸舟抽著嘴角回吼了一句,邁開長腿大步走過去,把袋子都接到自己手里,外加一袋剛打包好的兩盒包子,阮念在后頭小跑過來,一路都是憋著笑的,沒敢再看他什么表情了,跟蔣阿姨問了好,直接進店里叫了聲外婆。 “箐姨,這就是我侄子逸舟,剛跟您提到過的,”蔣靜笑著跟外婆介紹他,語氣溫和,仿佛剛才那聲驚天動地的……不是她叫的一樣,順道沖小姑娘點點頭,“我就說這倆孩子認識吧,還一塊兒回家了呢,是不是同班?” 哦,原來是侄子。 難怪第一次見蔣阿姨就覺得面熟,蔣逸舟的長相應該大部分隨了他mama,和蔣阿姨自然也會有幾分相似。 蔣逸舟在旁邊面無表情地站著,不知是氣悶還是懶得說話,反正沒有開口的意思,阮念只好道:“是同班,在車站剛好碰到了,就一起回來。” 她不清楚蔣逸舟回來路上有沒有跟家里人報備過那件事,而且外婆在場,她不想多說什么,給了一個避重就輕的回答。 可她避重就輕了,不知情的老人家卻免不了關心兩句,外婆瞇著老花眼上下打量,擔心地“哎喲”一聲:“這孩子的手怎么傷了?是不是被欺負了?” 14 ... 這話剛說完,阮念的心里就咯噔一跳,下意識看向站在外面的蔣逸舟,后者只是面無表情站著,因為手里提的東西很多,連書包背帶滑下來都沒法弄,松松垮垮掛在小臂上,看著挺累人的。 他要是不說還好,要是把事情說了,勢必就避不開與她有關的部分,那么她為了瞞住外婆所說的謊言馬上會被拆穿,到時可能不僅是擔心那么簡單了,老人家是最不喜歡人騙她的,這下…… “哎,欺負什么呀?!睕]等阮念糾結完,在場的第二個不知情人卻笑著開口了,“您是不知道,這孩子厲害著呢,哪有別人欺負他的份兒,我都管不來他?!?/br> “這樣啊。”外婆點點頭,像是想到了什么人,也笑起來道,“沒事沒事,男孩子都皮,我那大孫子也老愛打架,后來就被他爸給抓到軍校去了,讓他打個夠。” ……呼。 阮念在心里松了口氣,又忍不住有些心疼哥哥了—— 要是哥哥見到蔣逸舟今天打架是什么場面,絕對要跟外婆喊冤,而且他明明是自己考上軍校的,被外婆說得這么沒面子,也是很委屈了。 “軍校挺好,以后可有出息了。”蔣靜給侄子把書包肩帶扶回肩上,目光掃過他嘴角和手臂的傷,倒沒有太在意,只沖他遞了一個“回家給我交代清楚”的眼神,又笑瞇瞇地回過臉來,“時候不早了,家里孩子還等著吃飯,先走了啊。您也早些回去吧,別忙太晚啊?!?/br> 外婆應了聲好,目送姨侄倆離開后,小芳也收拾好鋪子準備關店了,外婆看外面天都黑了,讓她先下班早點回去,親自鎖好門才和孫女兒一起走。 晚飯的時候,外婆果然問起她怎么放學晚了,阮念還是沒說,只告訴外婆是留校做作業(yè),回來又堵車,所以才晚的。 外婆點點頭,看樣子大概是相信了,過會兒又問她跟班里的新同學關系處得怎么樣。 “都……還好吧?!比钅畈惶馄艈栠@個干嘛,“怎么了?” “我看你跟方才的同學很生疏啊,他走的時候,你都沒跟人說聲再見?”外婆往她碗里夾了個雞腿兒,照例重復著每天晚飯都叮囑的話,“多吃點兒,看看你多瘦了,千萬別學人家減什么肥?!?/br> 阮念默默咬一口雞腿,其實剛過完暑假,她不用稱都知道自己肯定是重了,就一星期的時間也不可能瘦到rou眼可見的程度,只是懶得反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