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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江定恐轉(zhuǎn),鐘靈恐高,兩人木楞楞地玩了兩趟旋轉(zhuǎn)木馬,就坐在棚子里看小朋友釣魚了。 江垣其實也有點恐高,但是蘇阿細想玩,他就只能舍命陪媳婦兒了。 天氣熱得似乎地面都在冒煙。 “你看這魚釣上來都活不了多久了。”江定指著小朋友手里漂亮的金魚,“他還準備拿回去養(yǎng),能養(yǎng)幾個小時啊?!?/br> 鐘靈說:“小孩子不懂?!?/br> “那大人也不懂嗎?” “人類需要娛樂?!?/br> “摧殘小動物?” “弱rou強食?!?/br> 食物鏈底端生物表示找不到語言反駁。 在guntang的長椅上坐下,江定問她:“你學什么專業(yè)的?” “化學?!?/br> 他一拍手:“化學好啊,還能搞個綠巨人什么的來拯救地球。” “那是電影導演搞的,我不會搞?!?/br> “嗨呀!”江定恨鐵不成鋼地拍拍她的肩膀,“要對自己有信心嘛!” 鐘靈抬頭看著近處的跳樓機,瞇起了眼睛。 江定壓低了聲音,旁敲側(cè)擊問她:“你是不是不喜歡化學???” 鐘靈說:“不喜歡?!?/br> “可是你成績好像很好?!?/br> “既然選擇了,就要好好做。” 江定掏出小本本寫下這句話,by鐘煩煩。 他把本子收好,“那為什么不一直做下去?” “因為不喜歡?!?/br> 江定眼珠子狂轉(zhuǎn),還是沒繞過來,“這樣問你吧,為什么要退學?” 鐘靈想了想他的這個問題,答:“哪怕再努力,不喜歡的事情一直做下去也會沒有熱情的,更何況,我得時刻準備著為這個領(lǐng)域奉獻一生。” 江定覺得她的話說的嚴肅了,但是這樣解釋起來,他便能理解鐘靈的意圖了。 “那你當初為什么要選化學?” “思想不成熟?!?/br> “……” 江定一碰到深刻一點的話題就想不出個所以然,托著腮幫子半天,擠出了一句安慰的話:“雖然你看起來呆頭呆腦的,但是我覺得你以后一定會成為一個厲害的人?!?/br> “謝謝。” “你不要說謝謝啊。” “那我說什么?” “說你也覺得?!?/br> 鐘靈不說話了,她沒那么有信心。 少頃,她問江定:“我要怎么辦?” “我很討厭做決定,尤其是幫別人做決定。你看的出來吧?” 鐘靈點點頭,不問他了。 江定卻又說:“不過我覺得,你如果為不喜歡的工作奉獻一生,哪怕活得很成功,也會遺憾吧?!?/br> 他思考了一下,“就比如說我今天路過一家奶茶店?!敝钢笇值哪滩璧?,“我特別想喝里面的紅豆奶茶,但是我沒帶夠錢。第二天路過的時候,我還是沒帶夠錢,第三天的時候,我?guī)蝈X了,卻不會再路過這家店了,我心里很難受,必須得喝到它才行。這就叫……耿耿于懷,對吧?” 鐘靈說:“道理我都懂。” “所以你也會耿耿于懷吧?” 她垂下了長長的睫毛,沒有再接話。 江垣跟蘇阿細在游樂場門口的小攤玩套圈、射擊、丟娃娃之類的。 江垣懶得玩,就站旁邊看她。 一個圈兩塊錢,蘇阿細一直在玩,江垣就在旁邊給錢,少說也給了頭兩百了。 旁邊出來玩的兩個學生模樣的小姑娘舍不得花這點錢,看的眼睛發(fā)光,“這種游戲就要帶男票出來才有勁嘛。” 甩了甩兜里錢幣,咣當咣當不剩幾個。 她們這么一吐槽,蘇阿細不好意思地收手了。 她拎了一袋熊本熊出來,江垣有點無語:“家里多少這黑熊了?!?/br> 蘇阿細捶他:“什么黑熊?人家有名字!” 對,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她還給每一個黑熊起了名字,什么月野兔,戈薇,桔梗,歌唄。 數(shù)到“歌唄”的時候,江垣看到旁邊江定和鐘靈為了一只小豬佩奇打得不可開交。 錢是鐘靈付的,豬是江定套下來的,你說這歸誰? 走了一路,爭了一路。 蘇阿細看了看自己袋里的公仔,有點愧疚地把袋子塞給江垣:“既然這些都是你給的錢,那就你來起名好了,要好聽一點哦,起不好你今天就別吃飯了。” 江垣險些瘋了。 中午到跟林修約好的飯店時,江垣坐下來,焦頭爛額地給每只熊起了名,起好了名,他大松一口氣。 “紅紅、花花、剛剛、彬彬、麗麗……” 在蘇阿細將要發(fā)脾氣的千鈞一發(fā)之際,江垣把熊丟了,去迎接門口的林修。 …… 這頓飯局結(jié)束,林修對江垣提出的最后一個請求是,陪他打麻將。 江垣說他不太會打,林修說不太會打也是會一點的,可以試試。 江垣覺得人家劉備三顧茅廬呢,對比一下,他打個麻將也沒什么,正準備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 江定也不知道這林修是誰,就覺得他欺人太甚。一下子沖到江垣前面,叉著腰給他出氣:“你快拉倒吧,我哥可是跟阿爾法狗下過棋的人!陪你打麻將,哈,給你牛逼壞了!” ☆、C25 江定被兩個大漢架上麻將桌的時候,有點精神恍惚。 他想不通清純美好的自己為什么會被哥哥賣到這種“聲色場所”。 特別想不通他明明那么勇敢地站出來為哥哥說話,不封他為“中國好弟弟”就算了,蘇阿細還把他支使成了“中國壞豬豬”。 豬隊友怎么了?豬隊友就不能有人……豬權(quán)了嗎? 牌桌上,左邊一大漢,右邊一大漢,對面是長得像猴子的林修。 江定氣定神閑地把手上一張牌摸了81秒之后,左邊大漢終于忍不住,善意地提醒了他一句:“兄弟,按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自己的牌自己是可以看的。” 江定脖子一梗:“我不,我偏要摸?!?/br> 246秒之后,眼看同桌的三個人已經(jīng)開始打盹了,江定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勢瞄了一眼手里的牌,氣勢恢宏地拍在桌上:“雞!” 他把牌友們吼醒了,鐘靈在旁邊弱弱的,“這叫一條?!?/br> “一條?”江定摸了摸下巴,“我當然知道它叫一條,我偏要叫它雞……軍師同志,我勸你不要總想著給自己加戲?!?/br> 鐘靈不說話了。 摸完幾圈牌,輪到江定,他捂著嘴巴小聲問鐘靈:“出哪張?” 鐘靈:“雞?!?/br> “雞什么雞?這叫一條!”江定瞪圓了眼睛,把牌打出去,“沒知識要有常識,沒常識要看電視?!?/br> 鐘靈:“……對不起?!?/br> 林修把江定的雞接過去,推倒面前的牌:“胡了?!?/br> 江定噗嗤一笑:“糊就糊,你推什么牌啊,” 還偷偷向鐘靈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