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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的表情太認(rèn)真,也可能是氣氛使然,他幾乎要相信了。但這實在太荒唐,他只能當(dāng)顏蓁是在和他開玩笑:“你是不是還要說,那只兔子就是小綿,他其實是為了我才出現(xiàn)的?”顏蓁:“嗯。”戶鴻哲:“……”“你很聰明嘛,全猜對了?!鳖佪栀澷p地說。戶鴻哲扯扯嘴角:“哥,你是不是去旅游把腦子……”“我知道你會不信,所以一直沒和你說實話。但是你現(xiàn)在看看周圍,我們的時間已經(jīng)靜止了。”戶鴻哲:“???”這么神神叨叨的顏蓁他還是第一次見,于是真的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表,表情凝固了一下——指針停止轉(zhuǎn)動了。意外嗎?說不定只是顏蓁發(fā)現(xiàn)他表停了才搞得惡作劇,這也太惡劣了。他又抬頭去看墻上的石英鐘,上面的時間果然也停止了轉(zhuǎn)動,停滯的時間和表上一模一樣。再看,上面的時間也沒有再動過。他終于驚得抓住了身邊的椅子,慌張地看了眼顏蓁,好像不認(rèn)識他了。“白蛇傳你肯定知道吧,白蛇為了報答許仙而嫁給他。妖怪會記住人的恩情,并且會變成人形跟在那個人身邊。”戶鴻哲搖頭:“不不不,這個還是有點難……”“小綿就是那只兔子,”顏蓁說,“不然你真的會相信,我會有和你遇見的那只兔子一模一樣的玩偶?這不是太巧了嗎?”這句話有理有據(jù),戶鴻哲一時找不到話來反駁。退一萬步說,顏蓁為什么要特意編謊話騙他?可如果顏蓁說的是真的,那他究竟又是個什么人?“相信了嗎?”顏蓁無奈地嘆氣,“那我可要繼續(xù)說了?!?/br>第78章.陽光少年與兔17“所以事情就是這樣?!?/br>在顏蓁盡量簡短地把原委交代清楚之后,戶鴻哲完全陷入了沉默。“難以置信?!?/br>過了很久之后他才給出這個結(jié)論。顏蓁能看出來他內(nèi)心的掙扎,他很難接受這個現(xiàn)實,但是又不得不接受。“所以……”顏蓁斟酌自己的用詞,“我希望能在你還沒有陷很深的時候告訴你,你現(xiàn)在還來得及做選擇?!?/br>戶鴻哲看他的眼神很復(fù)雜。“什么選擇?”“如果你要堅持,你們可能不太容易有結(jié)果。如果你選擇放棄,但是又怕傷心的話,我能用法術(shù)混淆你的記憶,讓你淡忘這件事,不過這就需要你的配合,才能忘干凈一點……”戶鴻哲又陷入新一輪的沉默。顏蓁提醒他:“我這個結(jié)界撐不了太久,馬上小綿就要回來了?!?/br>如果能遺忘一段讓人傷心的感情,多好的事情,這也是很多人的愿望吧。然后再用全新的姿態(tài)擁抱新的戀情,這樣一來就皆大歡喜了。其實戶鴻哲對這個提議有點心動。但是他猶豫來猶豫去,最后的做的決定讓他自己都有點費解?!拔也幌胪?,也不想放棄?!?/br>身體里有個聲音在說:放棄了,你會后悔的。“你不在乎他是個妖怪?”戶鴻哲這時終于表現(xiàn)得像個大男孩子,沒有那么成熟的掩飾了:“怎么可能不介意?我心還沒有這么大?!?/br>但心里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歡,還有執(zhí)念,就是讓他無法放。他的眼神看得顏蓁有些心軟。他說:“如果你選擇了堅持下去,那我可以幫你一個忙。”戶鴻哲的眼神亮了起來。“其實我不是什么正經(jīng)道士,只是一個結(jié)緣師,就是幫妖怪和人結(jié)緣的?!?/br>“江湖郎?”“不,也沒到那種地步,”顏蓁說,“我的工作是給妖怪和普通人牽線,只負(fù)責(zé)牽線,給你們制造會,最后能不能在一起還是要看你們自己。不過這是我第一次從人的角度去做結(jié)緣,所以也不知道具體能起多少作用?!?/br>這多少給了戶鴻哲希望,他緊張起來,問道:“要怎么做?”以前的常規(guī)cao作是,妖怪拿到這個人的東西,再轉(zhuǎn)交給他,放在法陣央。不知道反過來的功效是不是也一樣。顏蓁把這個也給戶鴻哲說了:“你先拿到他的東西,親交給我,能不能牽上線,就看你們之間的緣分了?!?/br>戶鴻哲舔舔嘴唇,像個大孩子得了游戲,開心得說不出話來,還想在原地蹦兩下。“謝謝哥!”“如果沒法牽上線,”顏蓁覺得這兩個人和晞陽他們又不一樣,又給他打了劑預(yù)防針,“那就說明你確實沒什么戲,還是趁早放棄吧?!?/br>戶鴻哲被潑了冷水,勉強冷靜了:“好,我知道了?!?/br>以前顏蓁說要給他畫護(hù)身符的時候,戶鴻哲還只覺得這種行為又新奇又傻又可愛,現(xiàn)在想想才知道當(dāng)時顏蓁給的符紙是真的有用的東西。他身上還有嗎?為什么一點印象都沒有?戶鴻哲努力回想,模模糊糊想起一些畫面,白小綿長了耳朵的和尾巴,他還以為那只是自己的夢。全部都是真的,小綿就是那只兔子,小綿是為了報恩才陰差陽錯跟著他來了這里。想到這點,他的心口就微微發(fā)熱。現(xiàn)在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再面對白小綿時,戶鴻哲的眼神一直不敢跟他對上。白小綿卻一無所覺,還像往常一樣貼著他,親親熱熱地問:“我們今天下午還去畫室嗎?”“去……吧。”戶鴻哲還在心里打小算盤,目光飄過小綿蓬松的頭發(fā),還有柔軟的衣服,白凈的胳膊。以前他怎么沒覺得白小綿這么軟呢,現(xiàn)在看著真的就和記憶里那只兔子沒什么不同。“小綿,”他最后決定還是用白小綿的頭發(fā),但在這之前他還是想做個試探,“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嗯?”白小綿馬上紅了臉,眼神躲閃道,“沒有吧?”“為什么是疑問句?”戶鴻哲有些著急,他現(xiàn)在知道了白小綿的實際情況,明白他如果已經(jīng)有了心儀的對象,自己就不會再有一點會。白小綿卻避而不答,嘟囔著說:“干嘛突然問這個?我們下午幾點走?”先緩緩吧,別太莽撞,戶鴻哲不斷寬慰自己,按下胸口那種被抓撓的焦躁感,做了個深呼吸。下午他畫畫時卻總是出錯,連白小綿這個外行都看出來了,笑著問他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他的視線放在白小綿的頭發(fā)上,決定了要做一個自私的人。“你怎么有白頭發(fā)?”有白頭發(fā)?白小綿先是慌了一下,以為自己沒有變好形,暴露了什么,馬上伸去遮。這副樣子落在戶鴻哲眼里真是可愛得要命,心臟撲通撲通蹦跶個沒完,再猛烈一點可能就要猝死。他伸去掰開白小綿的爪子:“也可能是我看錯了,讓我找找?”白小綿自己確認(rèn)了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