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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時不練的。“可是我個子矮?!卑仔【d平時也能跑能跳,但是打球這類的運動實在沒碰過,非常缺乏自信心。“沒事的,個子不是問題?!睉豇櫿芤恍闹幌氚呀趟枚帱c兒肢體接觸,二來可以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帥氣。實在是一舉兩得。但教了才二十來分鐘,白小綿就展現(xiàn)出來了逆天的學(xué)習(xí)能力。戶鴻哲揮著臂說:“來,你現(xiàn)在試著突破我的阻礙投一次籃試試?”白小綿馬上搖頭:“不行不行,我怕投不過?!?/br>“那也沒關(guān)系,反正只是我們兩個一塊兒玩。”在戶鴻哲的鼓勵下,白小綿終于開始發(fā)動進攻。“但是我不會下留情——”戶鴻哲剛想表明自己的立場,只見一道身形閃過,小小的個子抱著球以完美的跳躍進行灌籃。動作瀟灑,完全沒有拖泥帶水。戶鴻哲聽見了自己的下巴掉在地面上的聲音。“你很厲害嘛,完全看不出來是第一次學(xué)。”戶鴻哲的裝逼計劃宣布破產(chǎn),但表面仍然波瀾不驚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白小綿累得滿面通紅:“好玩,但是好累啊。”“你那樣跳,當(dāng)然會累,”戶鴻哲說,“小心肌rou拉傷,咱們今天就不玩了。”妖怪怎么會肌rou拉傷呢。白小綿仍然乖乖點頭:“好?!?/br>“我去給你買水,在這兒等我?!睉豇櫿苡袝r候會刻意忽略自己和白小綿可能存在的年齡差,努力去做一個引導(dǎo)的角色,仿佛這樣他就多了更多的可能性。他小跑著回來,發(fā)現(xiàn)白小綿已經(jīng)躺在長椅上睡著了,四肢蜷縮著,似乎是在怕冷。“怎么能在這兒睡呢,小綿?”戶鴻哲低頭看他,對著他的睫毛上輕輕吹氣,但白小綿仍然睡得很死。戶鴻哲從背包里拿出他常用的外套,蓋在白小綿身上,想了會兒,又拿出來一支馬克,擰開了蓋子。白小綿醒過來時,覺得自己的額頭上貼了東西,抬一摸,好像是個膠帶。“是誰貼的啊,”戶鴻哲說,“一回來就看見了。”“誒?”白小綿好奇地睜大眼,想動把那東西撕下來,被戶鴻哲攔住了。“先別管那個,看著還挺好看?!?/br>“真的嗎?”白小綿笑著問。“可能是有人想留給你的驚喜。”戶鴻哲說,“我們先回去吧?!?/br>他們一前一后走著,路燈拉長了他們的影子。戶鴻哲問:“小綿,如果有人喜歡你,你會怎么辦?”“嗯?”白小綿下意識想說母兔子,好在腦子即時糾正過來,“女孩子嗎?”“如果不是女孩子,是男孩子呢?”公兔子!那就有點接受無能了,白小綿說:“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情況呢?”戶鴻哲張嘴想說什么,又好像有點受傷,搖了搖頭:“算了,現(xiàn)在問這個干什么,也是我無聊?!?/br>白小綿認(rèn)真地辯解:“這是不正確的……”戶鴻哲說:“怎么會是不正確的呢?兩個人碰巧相遇了,然后突然被吸引,這難道是錯誤的事嗎?”今晚的戶鴻哲突然變得奇怪了,白小綿摸了摸頭發(fā):“但是公……男孩子和女孩子在一起,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吧?”“或許是這樣吧,”戶鴻哲輕輕地笑了,“但是小綿,你相信嗎,這個世界上也真的會有男孩子會對男孩子一見鐘情的。”白小綿還是覺得他說的話不正經(jīng),但戶鴻哲說的話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能聽出真誠,他表示尊重。“就像你是男孩兒,也會喜歡四葉草一樣,男人喜歡男人雖然另類,但也不應(yīng)該被看成是種過錯吧?”戶鴻哲心里似乎有很多話,苦于無法講出來,只能拐彎抹角表明心跡。但這話一說出來,白小綿又覺得他是在胡攪蠻纏了:這兩件事怎么能拿來做比較呢,兔子喜歡吃苜蓿草,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啊!雖然今天晚上有一點小口角,但不足以影響到白小綿的心情,他和戶鴻哲告別時,一回頭就看見了正在牽散步的顏蓁和元驊。“小綿,”顏蓁叫了他一聲,看見他額頭上粘著東西,笑著說,“這是什么?”“啊,這個,”白小綿扯下膠帶,貼久了再撕下來還有些粘皮,有點疼,“不知道是誰貼在我頭上的……”“呀?!鳖佪璋l(fā)出驚呼,戳了戳他的額頭,像是想笑,又生生忍住了。“嗯?怎么了?”白小綿拿出充當(dāng)鏡子,在倒影里看自己的臉。這下連他自己也驚呆了。在他的額頭上,裝著四個小巧的方塊一樣的漢字,不管是拆開來看,還是組合起來看,他都認(rèn)識。我喜歡你。第73章.陽光少年與兔12“別裝死啊……小綿?!鳖佪璐亮舜了哪_朝天的大肥兔子,沒有絲毫反應(yīng),他又繼續(xù)戳他肚子上的軟毛。白小綿是鐵了心的逃避現(xiàn)實了。“你也太沒有出息了吧……”顏蓁拿出一顆草餅放在他鼻子上晃來晃去,眼看著粉紅色的小鼻子一動一動,心里一個勁兒偷笑。“想吃嗎?”顏蓁故意把草餅抬高了點兒,白小綿就著急地也跟著抬腦袋,嘴也跟著在動,露出兩顆大白牙。他這樣故意使壞,終于把白小綿給逗急了,睜開眼開始怒吼:“嘰——!”顏蓁笑得胳膊直顫,讓白小綿瞅準(zhǔn)了會,一口把草餅叼了過去。可謂是身敏捷。吃飽喝足了,顏蓁蹲在陽臺上開始和白小綿聊人生。“怎么樣,現(xiàn)在不害羞了?!?/br>“俺不是害羞?!卑仔【d嘟囔。“你都害羞得開始帶方言口音了。”白小綿:“……”他挪了挪肥嘟嘟的身子,背對著顏蓁不肯說話。“哎呀,”顏蓁越看他這個樣子越覺得有意思,也扭著去了對著白小綿的那一面,“你就不好奇是誰給你寫的嗎?”白小綿低著腦袋:“嘰。”誰呀。如果戳破了反而沒意思了,顏蓁調(diào)侃道:“你猜不到是誰?”白小綿是心慌呢,還是不愿面對呢,沒人知道。他茫然地?fù)u頭,耳朵跟著一晃一晃。事情總是在曲折的時候才顯得吸引人。顏蓁一邊為戶鴻哲單方面的感情感到著急和無奈,一邊又有些不太厚道地覺得有。總體上來說,他還是很同情戶鴻哲的。“愛是想要觸碰卻又收回。1”顏蓁說。白小綿:“嘰?”為什么突然這么說?“我只是有點明白元驊當(dāng)初的心情了,”顏蓁笑了笑,又摸著白小綿的前爪捏來捏去,“你明天還去不去找戶鴻哲?”白小綿:“嘰。”去吧。顏蓁選擇了保持沉默。他絲毫沒和戶鴻哲提起額頭上的那句告白,戶鴻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