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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學生,和自己教的學生沒什么兩樣,想再看清楚一點,“你過來?!?/br>他不像個丈夫,更像個家長。晞陽放好東西,乖順地坐到他身邊,項玉孿不懂溫情,叫了人過來,卻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得僵硬地說:“李玄靜還在那兒?”“在呢,”晞陽想親近他,但有意識的時候,還是不太敢,低頭玩著自己的指,“他說會待到解決我們的事?!?/br>項玉孿停了約有五六秒,然后說:“你別離他太近,他是不正經(jīng)人。”他這樣說,好像在說教,他本來不想這樣。“李道長只是嘴上不正經(jīng),”晞陽說,“實際上是個正人君子?!?/br>項玉孿:“嗯?!?/br>“你是不是不高興了?”晞陽問。“我從來沒有生氣過。”項玉孿揉著太陽xue,他現(xiàn)在的情緒有點多,也越來越覺得累,“要看電視嗎?”電視幾乎也成了他們聯(lián)絡感情的工具,他忙工作的時候,晞陽從不打擾他,晚上睡覺的時候,兩人也是背對而眠。只有在這種情境下,兩人的注意力都被別的東西吸引,才能毫無芥蒂地靠近。項玉孿有時候會很喜歡看晞陽放著頭發(fā),慢慢朝自己挪動的樣子,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總給人一種全身心的依賴感。晚上睡覺之前,項玉孿聽完游妖們的匯報,看見晞陽拿了個小花盆放陽臺上,慢慢地往里面注入妖力,不由得起了好奇心,湊過去問:“這是什么?”“李道長給了顆種子,據(jù)說能種出有我名字的樹?!?/br>“……”項玉孿知道這個把戲,但是沒戳穿,轉身回屋去了。晞陽向往常一樣率先去鋪床,躺好之后看向同樣準備上床睡覺的項玉孿,忽然想起昨天去顏家的時候,李玄靜說的話:你還是叫他子謙嗎?他叫得順了口,就忘了要換名字?,F(xiàn)在想想,即便是同一個人,項玉孿可能也會介意。他心里的歉意漸漸上漲,所以這次叫他的時候,就換了個稱呼:“玉孿?!?/br>玉孿,這個稱呼聽起來太奇怪了,但又有新奇感。項玉孿上床的動作停了半拍:“怎么了?”晞陽搖搖頭,心里也知道這樣有些突兀,他說:“就是覺得總喊你子謙,可能不太好?!?/br>“嗯?!表椨駥\說,“是不太好。”晞陽:“……”他這樣直接表達出自己的心思,晞陽反而不知道該怎么辦好,支吾道:“那我之后,就不叫子謙了?!?/br>“嗯?!?/br>項玉孿躺下來,他已經(jīng)幾天沒在睡前喝酒,但偶爾還是會犯酒癮。身體里的酒蟲在四處鉆,搞得他不住想磨牙。項玉孿理智知道現(xiàn)在起來去喝酒對晞陽不怎么尊重,搞得好像他必須喝酒才能和他一塊兒睡覺,所以強忍住了。黑暗,晞陽悄悄地摸過去,牽住了項玉孿的。項玉孿裝作睡熟了,沒有動彈,晞陽的膽子就更大了點,小動物似的,又往他這邊貼近了些。晞陽身上有種自然的香味,聞著很舒心。交握的兩只之間仿佛藏著些溫暖的小秘密,讓人內心也格外安靜,裝著裝著,項玉孿思緒漸沉,陷入夢境。不起眼的小村落,不依山傍水,也沒有什么刻骨的傳說。這兒唯一能說道說道的,就是出了個百年難見歲成詩的神童。這神童兒時大放異彩,被其父帶著奔走在各處,炫耀這種突如其來的才華。但隨著年齡漸長,他厭惡極了這種排場,漸漸不肯再去了。據(jù)說十里八村,十個姑娘里有九個仰慕他,但他家境貧寒,老爹又是個酒鬼,沒幾戶人家愿意和他結親。這是前情提要。項玉孿夢見自己抱著一卷海月紙,滿臉喜氣地走進家門。這兒當真是家徒四壁,矮小黑舊的木桌木凳,拐進左邊的門,里頭就是一張簡樸的木床,大白天的,麻帳還掛著,里面還躺著個人。“今日有位同好送我——晞陽?”他一下就慌了,扔開卷軸,掀開被子往里面看。里頭的晞陽悠悠轉醒,偏頭看他:“唔,怎么回來了?”“還是愛睡?!表椨駥\,不,或許這時該叫子謙,低頭用額頭去蹭他的額頭,染了一腦門濕乎乎的汗,“可是不舒服?”“身上乏,就躺了會兒,”晞陽還暈乎著,臂纏上來摟住他的脖子,軟聲軟語,“你陪我睡會兒?!?/br>子謙就去了鞋襪,真的抱著他躺下,重新放下了麻帳,昏暗的小空間里自成一片天地。“近日里總是做夢,夢見你輪回轉世,我去見你,你卻不理我,冷眼看我,說我是妖怪?!?/br>“本來就是妖怪,”子謙用去理他的長發(fā),“我清楚得很,怎么會不理你?!?/br>晞陽不依不饒道:“你那時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怎么還會理我?”“胡思亂想,你身上怎么這樣虛,難道又有人來折你的枝葉?”“怎么還有人敢來?”晞陽笑道,“你都那樣發(fā)了瘋,他們都怕你。”他們一起躺了許久,到日頭西下,晞陽看著還是病蔫蔫的,打不起精神來。子謙心里擔憂,起身抱著他:“我?guī)闳タ蠢??!?/br>“你傻了?”晞陽說,“我是柳樹成精,看什么郎?只會讓人害怕?!?/br>他執(zhí)意不肯動,子謙只好在床邊守著他,到了夜間,晞陽終于好轉了些,在門口坐著,看天上的月亮。這段時間他身上似乎消瘦了不少,精神不濟,走路的時候都像隨時能被風吹倒。子謙舍不得再讓他勞累,自己整理了家務,然后陪晞陽一塊兒在樹下納涼。“天色看起來像是要下雨,天氣也悶熱?!焙趬簤旱奶熳屪又t感覺到了不安,他托起晞陽的,“不如我們回屋里歇息。我給你講講最近鄉(xiāng)學里的事?”晞陽先是笑著答應了,但看起來精神總是勉強,終在子謙擔憂的目光下,他輕聲說:“我還好,不用擔心?!?/br>空的陰霾被隔在木屋外面,子謙為了逗他開心,故意模仿鄉(xiāng)學里的老先生。晞陽一個勁兒地笑,兩人打鬧著打鬧著,就親吻在一起。“既然這樣,我就跟夫子告了假,先不去鄉(xiāng)學了。你這個樣子,我去了也無心學習,每天只能想著你?!?/br>晞陽不贊同道:“這怎么行?好端端的,你不回來的時候,我可以住在樹上,不妨礙的。”夢境忽然變得模糊起來,明明身在其,卻感覺靈不附體,好像看什么聽什么,都不真切。項玉孿一頭再扎進去,這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他”拒絕與鄉(xiāng)紳結親、鄉(xiāng)紳惱羞成怒給他使絆子、晞陽為了讓他安心讀書在樹上沉睡等等事件。來回不過一個月而已,但這一個月里,似乎故事急轉直下,讓人十分著急。鄉(xiāng)學再次放假時,家里來了一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