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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從小路走去學(xué)校的另外一個很偏的門,晞陽可以從那兒搭公交轉(zhuǎn)地鐵回家。顏蓁心想,以后絕對不能讓晞陽再來h大,以后還是他多回去吧。他正想著事情,忽然感覺到自己身邊的晞陽停了下來,一動不動站著,跟恢復(fù)了本體似的。“怎么了?”顏蓁不明所以,一抬頭就看見了站在他們對面的,他絕對不希望碰見的那個人。顏蓁覺得自己得學(xué)會爆粗口,也得長記性,絕對不要再立fg。這個世界,就是他媽的有這么小。第52章.不羈狂徒與柳03項玉孿穿得很隨意,背心褲衩配人字拖,和顏蓁身上的裝扮倒是有點像。顏蓁記起來了,這一片兒有教師公寓,但是很少有老師和家屬住,基本上都租給了學(xué)生。項玉孿初來乍到,肯定沒有住所,八成是在教師公寓暫住。實在是大意了。顏蓁心想,這算不算是他們兩個之間的緣分?偏偏在不該遇見的時候,就遇見了。晞陽的在發(fā)抖,準(zhǔn)確地說,他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向前一步,卻又害怕似的,遲疑著不敢再動。這是子謙嗎?或許他等這一天等得太久,甚至開始懷疑這是現(xiàn)實,還是他虛無縹緲的一個夢。顏蓁伸在他身后扶著他,安慰似的捏了捏。晞陽或許要哭了,他應(yīng)該哭,是喜極而泣。但他不想在久別重逢之后,再讓子謙看見他的丑態(tài)。“子謙?!彼[忍了許久,終于還是按捺不住想要靠近他的欲望,一步步開始往前走。他為什么還不回來?等了不知道多少個年頭,朝代變了,屋舍塌了,池塘改了小運河,他見過風(fēng)調(diào)雨順,也見過民不聊生。有個道士曾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在此守候,問他在等什么人。晞陽給他描述了子謙的樣子,道士說:“你等的人不會回來了,還不如專心修煉,說不定還能得道成仙。”晞陽說:“他就是我的道?!?/br>道士說:“凡人的一生,本就像蜉蝣一樣短暫,即便是你們相守,現(xiàn)在他也早轉(zhuǎn)世輪回,身軀成了一抔黃土?!?/br>他不會回來了。晞陽怎么會不知道呢?但他此生除了和子謙在一起,就沒了別的念想。道士覺得他固執(zhí),在那個地方逗留兩天,借住了柳樹旁閑置的屋舍,就這樣離開了。臨走時他好好端詳了一會兒,對晞陽說:“你雖然是樹妖,身上卻像是有凡根,以后很難在修為上有突破,你遭受百年天劫時,有沒有出過事?”晞陽對此毫無印象,搖了搖頭。這點也令人疑惑,他其實從未遭遇過天劫。……顏蓁在晞陽走過去的時候做了很多猜想,這些想法一閃而過,他還來不及抓住,也不知道哪種會在現(xiàn)實里實現(xiàn)。很快他發(fā)現(xiàn)哪種都不是。項玉孿看著他,恍了好一會兒神,他辨識了一會兒,見他越靠越近,沒有后退,竟是直接出把晞陽收進了鎖妖囊里。顏蓁:“?。?!”他跑上去,大喊:“項老師,這是干什么!”“是你在干什么?”項玉孿反而過來責(zé)怪他,“和這種借人魂魄修煉的妖物混在一起?”顏蓁:“???”他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瞬間的懷疑:“什么?”“還是只找了魔化過的妖,”項玉孿把鎖妖囊收回來,“今后注意些吧?!?/br>“不是不是,”顏蓁說,“是誤會,是誤會!晞陽絕對不是魔物吧,他只是曾經(jīng)險些被魔物控制而已,你相信我項老師,真的都是誤會,晞陽只是只普通的樹妖!”項玉孿皺眉道:“但他拿凡人的靈魄據(jù)為己有,這是事實?!?/br>顏蓁說:“我發(fā)誓晞陽絕不是壞妖怪!你先把他放出來,聽我給你解釋?!?/br>他這樣信誓旦旦,項玉孿心里也有個聲音在說“你錯了”,只好把鎖妖囊給了他,把晞陽放了出來。卜一落地,晞陽就抱緊了顏蓁的臂,背對著項玉孿,臉色煞白,渾身發(fā)著抖。顏蓁看他的側(cè)臉,一下就心疼了,扶著他的背,用看渣男的目光看著項玉孿,也不管自己嘴里說什么了,總之他很生氣:“項老師,你太過分了?!?/br>晞陽的眼淚一下就涌了出來。顏蓁繼續(xù)說:“晞陽不是魔物,但是他曾經(jīng)被魔物控制,都是因為你?!?/br>項玉孿覺得他簡直是在說天方夜譚:“因為我?”“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顏蓁看了眼附近,總覺得隨時會有人過來,“換個地方說話吧項老師。”項玉孿看了一眼晞陽,這只樹妖的情緒似乎還不能平靜,單薄的身體微微弓著,雖然看不見臉,但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他沒有感情,但卻像剛剛感受到了喜悅那樣,奇跡般地感受到了這種悲傷的情緒。這種異樣的感受讓他方寸大亂,仿佛被侵入了領(lǐng)地。“項老師?”顏蓁喊他。“來吧,”項玉孿的表情看著有些冷,“希望你說的每一句都是真話?!?/br>晞陽卻在這個時候發(fā)聲了:“是我的錯。”項玉孿愣了下,又聽見他說:“你不是子謙,是我錯了?!?/br>項玉孿的心臟,忽然像是被人用利劍狠狠扎穿,短暫的麻木過后,就是噴涌出來的疼。“你到底是誰?”顏蓁替晞陽回答了他:“一個你五百年前,答應(yīng)了要娶的人。”這一路上項玉孿心不在焉,帶著顏蓁他們?nèi)チ俗约号R時的住所。一進屋子,顏蓁就覺得這地方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地板不知道多久沒拖過了,還能看到前面反光的地板上運動鞋踩出來的腳印。客廳里一張陳舊的布藝沙發(fā),看著有些年頭了,總讓人感覺上面全是灰塵和細(xì)菌,甚至不敢坐上去。沙發(fā)對面的墻壁上有裝過液晶電視的痕跡,但現(xiàn)在只有一片讓人難受的白。整個屋子空得讓人發(fā)慌,如果不是墻角那兒還有冰箱在運作,顏蓁真要以為這兒壓根沒有住戶。“不用換鞋?!表椨駥\說。“哦,我也沒打算換,打擾了?!鳖佪枵f著就直接走進來,他身后跟著的晞陽似乎不太情愿似的,被顏蓁拉了進來。顏蓁之前一直不想讓他們碰面,就是怕晞陽見了項玉孿,兩人知道的東西牛頭不對馬嘴,見了會徒增難過,現(xiàn)在既然局勢不可逆轉(zhuǎn),那不如全部攤在明面上說開了,然后再說兩方想怎么辦。他對項玉孿說:“您想必是不記得了,因為這是您前世的記憶,所以這些錯誤不應(yīng)該嫁接到您的頭上,五百年前,您那時候的字叫做子謙,和這位樹妖可以算是青梅竹馬,連他的名字都是您的前世子謙給的?!?/br>項玉孿的目光始終在晞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