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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的蛟龍,但他當(dāng)時聽得不太仔細,也不清楚現(xiàn)在這妖怪曾經(jīng)到底是敵還是友,于是想去問問焦大海對這個妖怪有沒有印象。焦大海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只見他捧腹大笑:“怎么會有妖會叫吃鹽?”第37章.彎妖碼頭與蛟13所謂“吃鹽”只是顏蓁隨手方便打的詞,因為老媽說得很快,聽著大概是這個發(fā)音,他不知道具體是哪兩個字,他又口頭說了一遍:“赤眼,赤焰,蚩妍,你聽著有覺得耳熟嗎?”焦大海在視頻的對面想了會兒,搖搖頭。看來焦大海對于這個大妖是真的毫不知情。顏蓁用搜索引擎也搜不到,心里不由得失望:“你們妖之間的消息這么不靈通嗎?”“我又不關(guān)注這些,”焦大海說,“還是問一下狐貍前輩吧?!?/br>能問胡一捋兒,還不如直接問李庚寅。李庚寅正式成為公務(wù)員之后,業(yè)務(wù)繁忙,據(jù)說現(xiàn)在在北方抓一只□□的野妖。從前李道長不熱衷于社交網(wǎng)絡(luò),談戀愛之后每天都要上朋友圈秀一秀,喪心病狂。顏蓁先是問了句“在嗎”,就被秒回:以后不用問在不在,直接說事。這種風(fēng)格挺適合李道長,顏蓁也不好意思太直接,委婉問道:道長知道最近H市的異變嗎?他沒忘記顏韻藍說過聯(lián)盟好面子,這種上級失去控制的事情應(yīng)該會對編外人員保密。李庚寅的回答果然也比較委婉:有加密任務(wù)。加密就是誰也不知道,也可能是無可奉告的意思。顏蓁放棄了窮cao心,干脆還是等老媽那邊出結(jié)果算了。退一萬步說,就算他知道了,難道就能想出對策來了嗎?顏蓁一邊感受到了無力,一邊又產(chǎn)生了一些消極情緒。李庚寅可能是真的不知情——看老媽身邊的那些人,都是資歷比較老的成員,這個任務(wù)是要秘密進行的,剛?cè)肼?lián)盟的人應(yīng)該不了解其中的情況??蛇@是關(guān)系到人的性命的事,不是一般的小妖鬧事,聯(lián)盟的加密處理也太草率了點。他沒再打擾李庚寅,放下手機打算做點別的事情轉(zhuǎn)移注意力。華明宇沖了個涼回來,只穿一條褲衩大剌剌坐在椅子上,神清氣爽:“咱們這兒挨著水庫還是好很多的,好歹斷水也會先通知,斷的也不頻繁,我聽我在科大的同學(xué)說,他們熱得都想過來咱們這邊,跳水庫里去洗個澡了?!?/br>顏蓁聽完之后一身冷汗:“現(xiàn)在水庫不是已經(jīng)封了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有漏子就能鉆,”華明宇說,“聽說還是有人膽子大會偷偷過去?!?/br>“你快攔住他們!”顏蓁急得站了起來,現(xiàn)在如果有普通人過去,就是rou餡兒餃子自己跳進湯鍋。神獸雖然不屑于靠吃弱小的人類來補充能量,但是送上嘴的牙簽rou不吃也白不吃。“你嚇我一跳,”華明宇拍拍還掛著水珠的胸脯,“他們應(yīng)該也就嘴上說說吧,不會真的過去?!?/br>顏蓁卻不樂觀:“太危險了,真的出事了不是開玩笑的,你最好勸住他們?!?/br>他難得有這么嚴(yán)肅的語氣,華明宇也就聽了進去,安撫道:“哎,還是蓁蓁人好?!?/br>顏蓁說:“如果真的去那兒,膽子是真的太大了,以前淹死那么多人,難道他們不會游泳?不都是教訓(xùn)嗎?”他沒法把妖怪的事情說出口,就只能拿以前的事兒出來鎮(zhèn)場子,淹死的都是會水的,想必人都是怕死的生物,多少會有點忌憚。華明宇比了個“OK”的手勢,“好了,照搬你的原話告訴他們的?!?/br>但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很少聽勸阻,還在群里說華明宇現(xiàn)在是讀書讀傻了越來越容易犯慫。華明宇聽著就來氣,更不敢告訴顏蓁給他添堵。因此他突兀地提到了元驊:“現(xiàn)在天熱了,連元驊都很少來?!?/br>顏蓁心里跳了一下。籃球隊都因為高溫不訓(xùn)練了,元驊當(dāng)然不會再喊他出門去打球,只偶爾來宿舍找他。每次見到他,顏蓁心里都有兩個想法同時出現(xiàn):你最近桃花正盛啊,我到底是不是lithromantic?和元驊相處他確實開心,但他明示或者暗示“感情”時,顏蓁心里就會產(chǎn)生負擔(dān)。他理智上明白這種相處模式畸形怪異,但情感上卻是無解,越想越容易鉆牛角尖。所以他選擇了逃避。不去細想,自然就不會覺得苦惱。“不來才是正常的,”顏蓁說到這里,又有些微妙的在意,“沒事兒大熱天往外跑,不是有病么。”有病的元驊在下午的時候姍姍來遲,在顏蓁宿舍一待就是小半個晚上。顏蓁的舍友現(xiàn)在對元驊都是睜著眼閉只眼的態(tài)度,態(tài)度變化最大的是呂一清,顏蓁記得性向剛被顏□□露的時候,他是頭一個開始疏遠自己的。那種冷淡不表現(xiàn)在言語上,但眼神和肢體動作都能暴露出他內(nèi)心的排斥。但現(xiàn)在他居然能對元驊笑臉相迎,只能說人性確實就是欺軟怕硬了。一群男孩子在一塊兒就免不了玩游戲,顏蓁被他們拉著一塊兒玩,元驊帶著他打了好幾把之后,顏蓁躺贏之余漸漸摸到了玩游戲的快樂,他上了道,慢慢就和元驊的合作默契起來。等元驊伸懶腰表示不想再玩了的時候,顏蓁還有些意猶未盡。“你可別沉迷游戲不愛學(xué)習(xí)了,”元驊調(diào)侃道。顏蓁嫌他多嘴:“我不會的?!?/br>但游戲?qū)嵲谑莻€解壓利器,顏蓁沉浸在里面的時候,就忘記了大部分的困擾。回到現(xiàn)實里,那些還沒有解決的問題就帶來更多的空虛。顏蓁接到了來自老媽的電話,他們目前布置好了一個巨大的羅網(wǎng)。聯(lián)盟那邊和普通的行政部門商量好了,水庫將會進一步被封死,驅(qū)魔師們將會包圍那里,逼螭琰出來現(xiàn)身。“為什么不搞個人工降雨,”顏蓁站在陽臺上,感受著鋪面而來的熱浪,“按道理說,熱成這樣,范圍也不是特別廣,早該弄一次降雨了。”“是我們不讓的……”顏韻藍隱藏了一部分信息,擔(dān)心給他帶來更多的不安,“總之你要知道,天熱代表縛妖索仍然起作用,我們這幾天就要采取行動生擒他。你待在學(xué)校里不要輕易出門,還要告訴你的朋友們,不要隨便接近水庫那邊。”顏蓁晚上的時候做了個夢。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仍在躺著,但靈識慢慢飛起來,穿梭了好幾公里,進入了閉仄的黑暗空間里。顏蓁心里發(fā)跳,他知道自己可能正在接近那個妖怪。不同于地表的炎熱,底下卻是刺骨的寒冷,顏蓁的靈識都在瑟瑟發(fā)抖,更不用想真正的rou身到了這兒會是什么樣子。只是走了一段,他就止住了步子,不敢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