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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一出現(xiàn)在大廳內(nèi),大廳便靜了下來。金花美,但不是誰都能見,傳聞他被水月樓的老板養(yǎng)在藏嬌閣內(nèi),若非王孫公子或富可敵國的一方之霸,鮮少人能見他一面。金花如花似玉的美貌令人移不開視線,他嬌俏冷艷,笑時閉月羞花,靜時沉魚落雁,再有一身無人可比的絕世舞藝,名滿汝陽,不知多少富豪商賈想將他買回家去,日夜相對一親芳澤。「金花!」韓寒笑著張起雙臂,要給許久不見的小金花來個友好的擁抱。不知多久沒見著這人了,這回一見他那張僵著沒表情的臉,心中真是無限懷念。誰知金花忽地一靜,冷著張臉,伸腳一踢,竟就這么踹著韓寒腹部,把這完全對他無所防范的人給踢了出去。白mama張嘴尖叫?!肝业暮媒鸹▋海@可不是后院,是前院大廳啊--」被踢出去的韓寒順勢一掌打到地上,又一個鷂子翻身漂亮躍起,在絲毫沒有弄臟衣衫的情況下站了起來,傲然抬起下頷睨眼往金花一看。「你以為我還是只能挨打無法還手的那個啞巴嗎?」金花冷笑一聲作勢上前,韓寒也架勢來者無懼。許多客人面面相覷,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接下來不僅廳內(nèi)大伙兒與小倌們看著金花與韓寒,連門外也聚起了人潮好奇探頭。白mama嚇得又是一陣尖叫,連忙喚來護院把人全拘了,一起往金花的藏嬌閣里送去,省得待會大廳給這兩尊大佛拆掉,生意也不用做了。「你又來做什么?」藏嬌閣內(nèi),金花這般說道。他眼里一抹凌厲不散,盯著韓寒那張臉看。韓寒說道:「答應(yīng)柳長月的事情我可沒忘,浮華宮的事情有了進(jìn)展,所以這才來找他?!?/br>金花說道:「若有事情不會讓底下人傳訊就好?親自赴水月樓做什么。你別忘了水月樓底下便是清明閣,日前才由這里出去,沒幾日就回來,想死也別到這里來送死!」金花這番話聽得韓寒直笑,他道:「你擔(dān)心我?」「誰擔(dān)心你了!」金花一拳往韓寒心窩招呼下去。韓寒險險接住?!阜判模阒髯舆€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要我能帶他去見宴浮華,他便不會對我怎樣?!?/br>金花瞥了韓寒一眼,本想說柳長月要的可不是他的一條命,而是對他很感興趣,但聽到外頭腳步聲響起,便閉起嘴橫了這榆木腦袋一眼,退到一旁。門被緩緩?fù)崎_,身著紫衣的柳長月臉上掛著笑容踏進(jìn)金花房里,以溫和爽朗的聲音說道:「瞧瞧誰來了,韓掌門大駕光臨,水月樓蓬蓽生輝啊!」韓寒撇嘴拱了拱手:「柳閣主好說好說!」「金花你先出去。」柳長月說道。金花福了一福后迅速離開。「白翎你也出去。」韓寒叫了師弟一聲。「可是師兄......」白翎對柳長月并無好感,他有些緊張地望了望韓寒。直見韓寒面色鎮(zhèn)定,從容地對他擺了擺手,白翎這才定下心步出門去。門扉被帶上,房里只剩韓寒與柳長月兩人,柳長月走到那一貫的位置上坐下,拍拍旁邊位子要韓寒過來。韓寒白了柳長月一眼,自己拉了把圓桌旁的椅子坐下,倒茶喝了起來。柳長月不以為意,問道:「她怎么說?」「后日午時,城郊碧竹林里見?!?/br>柳長月聽見這話時雙拳緊握,自軟榻上站了起來,急切問道:「她真的愿意見我?也會帶兒子過來?你有沒有問清楚,午時是午時一刻還是午時二刻?她還說了其他的沒有?」韓寒眨了眨眼,杯子端至嘴邊停住。他可沒見過柳長月這般慌亂的模樣,覺得有趣了,又多看了幾眼。柳長月察覺韓寒打趣的眼神,隨即咳了聲,恢復(fù)鎮(zhèn)定坐下,臉上又揚起那八風(fēng)吹不動的笑容來。「方才失禮了,韓掌門可別見怪?!?/br>韓寒要笑不笑地嘴邊抽了抽?!覆粫?。」「......」柳長月笑得瞇起了眼,道:「離約定之時還有些時間,這兩日韓掌門便在水月樓待下吧,你與金花分別多時,他這些時日可想你了?!?/br>韓寒點點頭?!肝抑??!瓜氲讲乓娒婢鸵粋€縱身飛踢,要不是那小腳踢高了點,而他又動作敏捷了些,那一下下來還不斷子絕孫?!金花可真是想他得緊?。?/br>柳長月起身撫了撫下擺,走過來在韓寒肩上拍了一拍。「這一路趕來也辛苦韓掌門了,在下不打擾韓掌門,請韓掌門休息吧!」柳長月拍他時韓寒就覺得不好,才想躲開,哪知鼻間便聞見一股淡淡香味。混蛋,又暗算我!韓寒心中才晃過這個念頭,便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韓寒覺得腦袋有點重,搖了搖頭睜開雙限,發(fā)覺眼前一片黑,心里一驚,正想著「該不會又被毒瞎了吧!」之時,感覺身旁有異,轉(zhuǎn)過頭去,見到的竟是黑暗中一雙貓一般晶亮的眼正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瞧。「金花?」韓寒納悶道。他動了動身子,卻發(fā)覺四肢無力,奇怪地環(huán)伺一番,見到自己竟是躺在床上,身旁便是金花,兩人還共蓋了一張被子,距離近得都能感覺對方的呼吸掃在自己臉上。「醒了?」金花的聲音傳來,平靜無波。「這是怎么了?」韓寒疑惑問道。「......」金花說:「還不都是你惹出來的!」「我?」韓寒滿頭霧水。「上回你臨走之前要主上待我好,主上以為你對我有意思,所以就把你迷了,送到我床上?!菇鸹ǖf道。「啥?」韓寒被唾沫噎了一口,嗆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緩了,立即吼道:「......咳咳咳......柳長月腦子進(jìn)水了是不?」「不許你這么說主上!」金花在底下一擰,施力處放在韓寒大腿內(nèi)側(cè)最嫩的腿根rou上,痛得韓寒雙眼立即綻出淚光。金花跟著往臉上一抹,喃喃道:「口水噴到我了!」韓寒含淚道:「柳長月到底在想些什么?我要他好好待你,他卻把我送給你!我是喜歡你沒錯,喜歡到想把你從這地方帶走,可我對你是惺惺相惜的喜歡,你對他才是那種喜歡,他根本沒搞懂吧!」「你再說!」金花瞪了他一眼。「好,我不說!」韓寒噎了一下。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簡直是被人掐著玩的,金花說什么就是什么,這時他可打不過金花。金花開始沉默,沉默到韓寒困意再度襲來,這幾日的疲憊令他支撐不住,就要倒往金花旁邊睡去時,金花才緩緩開口道:「你不知道......主上真的對我很好......那年南方饑荒,田里寸草不生,家里的人把我綁了起來扔進(jìn)大鍋里要煮成rou湯,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