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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朝他一笑,也將他抱了起來。不算寬闊的胸膛,擠著兩個孩子,他端著小碗乖乖任憑這人抱著,阿襄的腳晃啊晃地踢著了他,他立即也踢了回去,四只小腳丫在空中胡亂踹,自己和阿襄孩子氣笑聲,還有那個人溫柔的笑聲,一起回蕩在寧靜祥和的山莊里......「殷叔、殷叔,小寒呵我癢......」阿襄咯咯笑著倒在那人懷里,而后聽得那人水般柔和的聲音說著:「小寒兒乖乖,別胡鬧,快點把飯吃完,要不殷叔要生氣啰......」韓寒猛地從夢中驚醒,他睜開眼,眼前一片模糊。抹了抹眼角,發(fā)覺竟?jié)窳?,連忙扯起被子把水漬擦干,湮滅這丟臉的痕跡。他記起來了,雖然模糊而殘缺,但他還是記起了那曾經(jīng)整天都溫柔笑著,和煦待他的人。小時候那個人總愛叫他小寒兒,穆襄被他喚作小襄襄,無憂無慮的眼仿佛不知煩惱是何滋味,他和穆襄就愛繞著他,和他一起,甚至不知死活地挑戰(zhàn)這個武功比他們高上一截的人。后來那人離開了,而后,被帶回來。就如同穆襄所言,從那時候起,一切都變了。韓寒忘了那年他幾歲,他來找穆襄,而穆襄不在,梅苑里那個形銷骨立的人抬頭看著白梅,一個不慎卻絆倒地上。他跑去要扶起那人,卻被那人一掌扇在臉上,咬破舌頭,滿嘴鮮血。后來阿襄急急跑來將他帶開,要他別接近那個人。后來那個人再也不叫他小寒兒,再也不叫穆襄小襄襄。后來的后來,那人與他們漸行漸遠(yuǎn),終至如今模樣。韓寒想起為什么討厭別人叫他小寒兒的原因了,因為,曾經(jīng),那個那么叫他的人和他是如此親昵......「怎么了,睡不著嗎?」韓寒一醒,穆襄也跟著醒來。他向來睡得淺,絕不深眠。「阿襄......」韓寒說道:「我想起了點事,想去找殷總管談?wù)?。小時候他曾經(jīng)對我好,若他在外頭被欺負(fù)了,我定是得替他討回來的......」「......」穆襄說:「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暫時別靠近殷叔?!?/br>「為什么?」韓寒驚訝。穆襄沉默半晌,低聲道:「有些事情我已經(jīng)有了眉目,但還不能確定?!?/br>韓寒愣愣開口:「你是說......」穆襄頓了一下,將韓寒摟近些?!赶却饝?yīng)我?!箲B(tài)度有些強硬。「好吧!」韓寒這般回答,而后小小聲地道:「若不是近來比較了解你了,我真會以為你把我摟得這么緊,又不肯讓我去找他,是因為你吃醋了?!?/br>「這么說來,你覺得自己以前并不了解我?」穆襄問。「一點吧......」韓寒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以前和現(xiàn)下當(dāng)然不同,以前是朋友之間、相待以禮的,如今開天辟地地進入一個嶄新境界,他才知道在別人面前總是翩翩君子的穆襄看著他便一直笑,摟住人了就不放,還有這人吻人的時候舌頭靈活得要死老是把人吻得這七葷八素,更讓人無法理解的是明明溫文有禮的人怎么眼睛一和他對上就變成了野獸,把他折過來又折過去、翻過來又覆過去,不至天亮不罷休。穆襄笑著摸了摸韓寒發(fā)燙的耳朵,低下頭,輕輕咬了起來。韓寒身軀一顫,悶悶說道:「欸......別咬......」「好,不咬?!鼓孪迨栈匮例X,卻將手伸進了韓寒帶子系得松松的褻褲里。要害被一把抓住,韓寒差點跳起來。穆襄卻一個翻身把人壓下?!讣热恢挥幸稽c,那就再多了解我一點吧......」這樣yin靡的動作、這樣yin浪的話語,明明由別人做來會多像登徒子的行為,卻在穆襄口中化成呢喃般溫柔深情的語調(diào)。韓寒一個激靈,漲大的分身竟就這么濕了穆襄的手。穆襄一愣,看著下方再看看韓寒的臉。他才只是握著而已,根本連動都還沒動,怎么就出來了。「可、可惡......」韓寒連忙掩住自己的臉,這回連脖子都紅了。居然精關(guān)失守,有沒有這么快??!穆襄笑了笑,才開口說了兩字:「小寒......」「啊啊啊啊啊--別說了--」韓寒一個惱羞成怒翻身將穆襄壓在底下,伸手扯下穆襄的褲子,一把抓住他的孽根,用力地上下擼動起來。要丟臉就一起來丟臉!頭昏腦脹的韓寒只有這個想法。穆襄悶哼了聲,輕喘著氣,他略微抬起上半身看著努力不懈在他身上動作的韓寒,而后慢慢躺了回去,十指深入韓寒柔順的發(fā)間,輕輕揚起下頷,閉上了眼......隔日清晨天還沒亮,院子外便傳來舞劍的聲音,韓寒拖著疲累的身體走出去一探,發(fā)覺穆襄正在樹下練武。那身影飄逸中帶有一抹剛硬,靈動中又有一絲穩(wěn)健,藏青色的長衫隨風(fēng)而動,仿若風(fēng)吹湖岸,綠柳舒腰,場景宛若從畫中出來一樣,美得令人屏息。穆襄發(fā)覺韓寒醒了,隨即收劍往他這頭走?!赋承涯懔耍俊?/br>韓寒眨了眨眼,雙目無神地說:「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很久了,為什么不管我怎么練,武功還是遜你一分,老爺子明明說過我的資質(zhì)略勝于你,可十多年來無論如何比試就是會敗在你手下?」穆襄撫了撫韓寒睡得亂成一窩的頭發(fā),笑道:「勤能補拙?!?/br>韓寒揉了揉眼,點了點頭,接受了穆襄的解釋。跟著扶著酸痛的腰,又走回屋里睡回籠覺去。「你做任何事都比我認(rèn)真,贏我是應(yīng)該的?!惯@話沒有酸意沒有妒意,韓寒打心底這么認(rèn)為。穆襄在他身后笑著,而后收起深情的目光,回到樹下專心一志練起劍來。鮮少人知幾年前他曾以一招之差險險輸給韓寒,自那時起他便舍了最愛的書卷將自己置于武學(xué)之中,才得今日與那人齊肩并行的能耐。那時候的他情尚懵懂,不知一切揮汗努力只為讓那人明亮的雙眼注視著他,一再一再由寒山至寫意山莊,舉劍向他挑戰(zhàn)。接著他得了那人信任,將那人留在自己身旁,看著那人投向自己的目光,心里便有了滿足。然而卻是直至如今他才明白,年少時那些莫名的堅持,原來都是因為這人而起,只為這人永不離開。韓寒睡到日上三竿才再度醒來,門外涼亭傳來師弟們嗑瓜子聊閑話的聲音。趴在床上爬不起來的感覺讓他有點悶,明明就翻到了早上才歇,怎么穆襄有能耐燒水幫他擦身、然后跑出去練劍、接著又說有事出門將忙到晚上回來,而他就得這么懶趴趴地撅著屁股倒在床上,渾身沒力兼腰酸背疼。「......」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