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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才成?!?/br>韓寒扶著穆襄便要離開,穆襄提醒道:「你的劍?!?/br>「啊、對,我的劍!」韓寒這才急忙跑進(jìn)樹叢里翻翻找找。好不容易終于找回了那柄老爺子傳給他,卻被他胡亂一丟不知扔到哪兒去了的寶貝佩劍,這才帶著穆襄離開。韓寒輕車熟路地從穆襄房中的矮柜里拿出跌打藥酒來,他把瓶蓋拔開后說:「快把衣衫解了,我替你推藥酒。」「咦?」「咦什么咦,快點脫!」韓寒惦記著穆襄身上被自己弄出來的傷,語氣自然不會太好。「可是......」穆襄聲音有些不自然。「可是什么,阿襄你怎么這么婆媽?不過就是把衣帶解開、褲子、褲褲褲褲......」舌頭打結(jié)了。原來韓寒話都沒說完,穆襄便低頭說了聲:「好!」而后這個正襟坐在自個兒床沿,平日一絲不茍的人竟就站了起來,松開腰帶解下淡青色外袍和中衣,自動自發(fā)地面朝下趴到了床榻之上。韓寒這頭還在褲褲褲地褲個不停,穆襄身上已經(jīng)只剩小衣。韓寒咽了一下口水,是啊,他怎么沒想到穆襄傷的是腰豚那隱晦得命人無限遐想之處,可他都沒會意過來穆襄便脫得那么快、那么自然......這、這這這到底是怎樣??!他給自己一巴掌,努力要自己別去胡亂想。穆襄聽見巴掌聲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他。他則在瞧見穆襄那狀似無辜其實是納悶的神情之后,整個人心猿意馬起來。趙小春說的,只要有情,服下那啥跳一跳的銀藥后,一經(jīng)引動就會無法自己。他越想便越是心癢難耐,這么一大塊上等好rou放在自己面前,不去試他一試咬他一咬,怎么對得起趙小春千辛萬苦、千里迢迢送來他手中的藥。韓寒無法控制地胡亂想,這些年強(qiáng)加壓抑不愿對方知曉的念頭輕而易舉地便在這一刻之間完全被推翻。他同手同腳地來到穆襄床旁坐下,一手將褻衣推高、褻褲拉下,一手將藥酒倒在穆襄光滑緊致的肌膚之上,慢慢地為他揉搓開來。穆襄痛得深吸一口氣的聲音打破韓寒所有遐思,他一怔,立即放輕力道。但在看見淺褐色的藥酒慢慢將穆襄這片連陽光也未曾映照過的細(xì)致肌膚染成淡淡蜜色時,他心猛地跳亂一拍,臉頰隨即燒燙起來。穆襄背上的肌膚有著一片一片的摔傷紅跡,那些怵目驚心的顏色帶著種奇特的誘惑,慢慢往下延伸,經(jīng)過收攏得好看的腰部,而后突然一個起伏爬上那雨瓣渾圓結(jié)實的小pi股。韓寒一邊推一邊摸,從穆襄看似纖細(xì)卻柔韌非常的腰肢一路爬到他的翹豚之上,而后情難自己地用力抓了抓。這處是受傷最深的部位,深紅色澤卻是詭譎而誘人。穆襄忍不住悶哼了聲,趴在床頭的他的確很信任韓寒,任韓寒這般蹂躪也沒開口制止。「瘀血要推散才行,你忍忍!」韓寒惴惴道。「嗯?!鼓孪鍚瀽灥貞?yīng)了聲。韓寒見況狠狠啐了自己一聲,在心里喊道:韓寒我鄙視你,你這趁阿襄受傷亂吃人豆腐的小人!他嚴(yán)厲地譴責(zé)自己,不過手下的動作仍是沒停。陳年藥酒勁頭不輕,才片刻時間穆襄便覺得傷處火辣辣地痛,然而被藥酒推過的地方卻也不只痛而已,隨著韓寒十指靈活的揉捏,熾熱的疼痛與舒緩的清涼交替出現(xiàn),于是在痛過之后便得輕松些許。隨著韓寒捏啊捏,摔得最重的豚也沒似方才那般難以忍受。只是......那藥酒一會兒辣,一會兒涼,在韓寒倒了一堆又仔細(xì)推拿之下,自然難免沾到那令人難以啟齒的地方。而且......穆襄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對勁,明明韓寒這么專心地替他推拿,但被韓寒那雙手所碰觸到的地方卻引起了莫名的顫栗,而那些顫栗還直直通進(jìn)了他的心里,讓他的胸口也仿佛被韓寒一抓一放似的,氣息急促了起來。「小寒,可以了!」穆襄感覺身體里似乎有什么正在蠢蠢郁動,滿室濃郁的藥酒香味令他神智昏沉。他喘息粗重,眼前景物有些朦朧,下半身傳來的不妙之感讓他掙扎了一下。韓寒的手正用力地在穆襄豚瓣上推啊推,穆襄突然一動,韓寒力道沒控制好竟就一滑,食指藉著滑溜的藥酒便這么「噗啾」一聲,插入了穆襄兩瓣之間那處秘所之內(nèi)。啊啊啊啊啊--韓寒內(nèi)心狂喊。穆襄受到突如其來的驚嚇整個人彈了起來,嚇得不輕的韓寒慌亂中急忙將他壓下,結(jié)果就這么一來一往,那指頭竟插得更深,整個連根沒入了。穆襄喘了口氣。「小、小寒?!鼓锹曇舳兜?。「我、我立刻抽出來,你別動!」韓寒驚聲尖叫。韓寒沒有耽擱,立即依言拔出自己的手指。穆襄急急拉起褻褲便要翻身坐起,偏這時一翻壓到韓寒的手,帶得韓寒一個不穩(wěn),無法控制地又往穆襄撲了過去。耳邊一切聲音幾乎靜止了,四目相交,那眼里滿滿的情意再也無法隱藏,韓寒的唇貼在穆襄嘴上,有些愣,有些不知所措。窗外透入房內(nèi)的日光中,細(xì)碎的煙塵宛若他們之間的曖昧氛圍,婉轉(zhuǎn)流動。壓抑了那么久的情感在這一次又一次的意外中,最終再也無法隱藏。韓寒微微顫抖了起來,似乎是那誘人的藥給了他膽子,又或是老天注定讓這一切發(fā)生,他心想這種機(jī)會不會再有第二次了,不成功,便成仁吧!于是他緩緩閉起了眼睛,輕輕分開了雙唇,他要用所有的勇氣去親吻這個人,讓他知道這十?dāng)?shù)年來,他是用什么樣的心情,站在他身旁,與他并肩闖蕩。突然,一雙平穩(wěn)而有力的手置于他的肩上,將他慢慢推開。韓寒綻開的唇瓣來不及合上,他淺淺地喘了一口氣,隨著穆襄的舉動,臉上慢慢顯露出倉皇無措的神情。穆襄開口,聲音有些沙啞?!肝覜]事了,剩下的自己便成。你......」恍若大夢驚醒,韓寒慌亂地起身下床。他像只受驚的兔子似腦袋左右擺勤,無神的雙眼好不容易瞧見自己的佩劍,努力往手里一抓后,跌跌撞撞地逃出了穆襄的房間。「......」房內(nèi),一直維持著鎮(zhèn)定神色的穆襄在韓寒離開后,僵直的目光瞬間軟化,一張臉也熱辣辣地紅了起來,如同底下被韓寒揉得發(fā)燙的豚一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穆襄捂唇低聲道。他......不明白......韓寒的臉色慘白,靜競坐在桌前動也不動。從那日意外發(fā)生以后他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仿佛秋后處決的死囚,等待著行刑那日的到來。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