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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臥底啊,你這臥底也太入戲了吧,你說你這倒霉孩子也跟我講清楚嘛,你看看,挨了我多少罵,要不你罵回來,解解氣?”我討好的把臉湊了上去,花微醉竟然沒有趁機偷香一個,哀哀的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躲過了我的示好,別扭孩子,真沒治!我強硬的把花微醉的腦袋擰了過來,“生氣了不是,真是的,一大男人,小雞肚腸,你看你把我都給那什么了,我都沒把你拿活兒切下來,你說你撂什么蹶子?。 蔽掖蟠筮诌值呐闹ㄎ⒆淼募绨?,花微醉嘴角抽了抽,最后咬牙切齒擠出了一句話,“我不是馬!”我嘿嘿的陪著笑,不停的跟他說笑話扮鬼臉,總算把微醉美人哄笑了,花微醉經(jīng)不住我的百般糾纏,只能告訴我第三個寶物可能是在那個神醫(yī)身上,他也不太清楚,想想武林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也就那么幾個了。我歡叫一聲抱住花微醉猛親了一口,親完發(fā)現(xiàn)房間里氣氛不對,轉(zhuǎn)頭一看,媽啊,小黑!××××××××××××××小劇場××××××××××××××××××××泠大晃著腿冷笑:花花,你居然來個煽情計!花微醉看看四周:別介,我這不是想跟小寶和好嘛!泠大撇嘴:你真是第一次?花微醉紅了臉:如果不算那些調(diào)教的玉勢的話……泠大抓狂:我說的是前面?。?!設(shè)計小黑“小黑!你怎么來了!”我吃驚的看著臉上正刮著十級臺風(fēng)馬上要轉(zhuǎn)成龍卷風(fēng)的黑夜,他不是才回去了嗎?怎么……完了,桌上的紙條,這真是傳說中搬石頭砸自己腳的典型啊。黑夜蹭的一些躥過來揪著我的衣領(lǐng)從窗口跳了出去,我又很‘榮幸’的過了把跳樓癮,因為花微醉的房間在三樓。他就這么直直的跳了下去,敢情有輕功的人都這么喜歡跳樓?既然是玩得就是心跳,我當(dāng)然是毫不怯場的尖叫起來,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大街上了,黑夜在我前面氣沖沖的跺著腳大步流星,我小心翼翼畏畏縮縮跟做了錯事一樣跟在后面。好像沒也什么,不就是抱著花微醉親了一口嘛,這小黑有什么可生氣的呀?看著黑夜的后背和后腦勺,我簡直就是跟在大爺身后的小跟班!不行,這孩子不教育教育是不行了,這么點事兒就跟他主子甩臉子,這以后還得了!我停下腳步,蹲地下沖著那個背影大聲嚷嚷,“小黑~~小黑~~~我走不動了~~我腳脖子扭了~~~”黑夜微微頓了頓身,沒理我,連頭也不回,就這么背對著我站著,這是干什么?難不成后腦勺長眼睛了?我這邊一爬起來,黑夜立刻移動腳步,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敢情是拉鋸戰(zhàn)啊,這死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四下里看看有什么可以用的東西,要是有根香蕉皮的話,我就立馬來個假摔,看那小黑回不回來救我,老子再怎么說也是他的身家性命!“哎喲!”說曹cao曹cao到!一聲巨大的悶響,我身體猛地騰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揚起了一大片的塵土,待到塵土退去后,就見一灰頭土臉的泥猴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嚎的跟尸橫遍野似的,歇了半天才勉強抬起一只爪子,揪出腳底下滑倒他的罪魁禍?zhǔn)祝?/br>“cao,這誰扔的西瓜皮!”我氣急敗壞的躺在地上大罵,想我的輕功也算是小有名氣,今兒居然被一塊西瓜皮摔的顏面盡失!恨恨的把西瓜皮照準(zhǔn)黑夜的后背擲了過去,“媽的,老子屁股都摔成八瓣了,趕緊給老子滾過來!”我沖著黑夜沒頭沒腦的撒著火,黑夜一閃身躲過了那塊西瓜皮,猶豫了半天終于轉(zhuǎn)過身向我走來,我賴在地上保持著摔倒時的經(jīng)典造型,痛的不住的瞎哼哼。黑夜看了看我,最終伸手把我打橫抱起來,腳下生風(fēng)的跑回了客棧,三下兩下扒掉我的衣服給我檢查傷勢,死孩子,這個時候手腳麻利了?其實傷的不重,誰沒摔過屁股盹兒,不過是胳膊肘蹭破了點皮,背上青了一塊,后腦勺撞出了一個大包。(泠大:小寶你還有臉說!誰能被西瓜皮摔成這樣?。?/br>黑夜找出隨身帶的傷藥,細細的給我涂抹著,就是臉還是冷得像塊冰,我趴在床上不停的哎喲哎喲,我一哎喲,背上的手就應(yīng)聲得瑟一下,等上完了藥,那座黑冰山已是一頭的汗水。“公子,還有哪兒疼?”明明是關(guān)切的問話,人家黑夜就是有本事說的擲地有聲,為什么?一個字就是一坨冰,砸地上罡罡的!不信你瞧,地上準(zhǔn)有七個大坑!靠,這還用問,當(dāng)然是屁股啦!要不是有那兩坨rou墊著,骨頭都震散了!我上半身裸著趴在床上,伸出手指了指屁股的部位,接著埋在枕頭里不肯出來。太丟人了,在小黑面前這么沒形象,真是衰!好半天沒動靜,我不解的回過頭看看黑夜,結(jié)果看見了一正在激活的火山,正突突的噴著熱氣。“小黑,疼~~”我嬌氣的扭了扭腰,示意小黑趕緊上藥,老子的美臀摔得老慘了,疼的都沒知覺了,結(jié)果火山猛地噴發(fā)了,蹭的一下跑了個沒影!這……這怎么回事?不會是去找西瓜皮算賬了吧?我一臉白癡的趴在床上傻愣著,小黑干什么去了?怎么上著上著藥跑人了?還好藥瓶留下了,掙扎著撿起地上的藥瓶,扒下褲子自己哎喲哎喲的上著藥。正痛苦著,小黑突然又回來了,嚇了我一跳,一只溫?zé)岬拇笫謸嵘狭宋业耐伟?,輕柔的揉著瘀青的那兩坨rou,“……我……我來吧……”我嗯了一聲把藥瓶給了黑夜,黑夜小心萬分的涂著藥膏,輕柔的揉捏著,讓藥膏化開化除淤血,力道舒服的讓我昏昏欲睡。“嗯~~~輕點~~啊~~疼疼!!嗯~~對~~嗯嗯~~~”我哼哼唧唧的享受著齊人之福,不過,那只摁在臀上的手越來越熱,據(jù)說內(nèi)功可以生熱,難道是真的?“小黑,不要運功了,小傷而已?!?/br>那只手立刻不動了,guntangguntang的,我難受的扭了扭屁股,不滿的哼了一聲,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不滿,那只手又開始慢慢的移動起來,不停的在雙臀上滑動著。好舒服,我閉著眼漸漸迷糊了起來,那只手依然不停的按摩著翹挺的臀瓣,突然,一根滑膩膩的手指不經(jīng)意間劃到了隱藏在兩股間的菊花,我猛的驚醒了,但卻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常,心里卻嘭嘭的直跳。小黑?××××××××××××××小劇場××××××××××××××××××××泠大揪著黑夜的耳朵:趕緊的,別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