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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識,已經(jīng)被封了護(hù)國大元帥,賞賜了幾十輛馬車的珍寶,幾日便是班師回朝的日子。前面說什么我沒注意,但那一句‘幾十輛馬車的珍寶’讓我貪婪的本性再一次赤裸裸的表現(xiàn)了出來。只見我的兩只眼睛全部翻成了美元符號,口水流了一桌,還好是簡單易了容,否則恐怕是個人都只會說一句話:暴殄天物啊~~哇塞,宮里的東西啊,順一次豈不仨月不用干活?就這么定了,這個月的生活費(fèi)就那個什么云將軍來出,我這樣想著,心里樂開了花,腳上卻瞄準(zhǔn)了麗春院的方向,趁時間還早,咱先找個溫柔鄉(xiāng)補(bǔ)補(bǔ)覺,免得晚上困。美人們,我來了。半個時辰后,我就在一名美人的香軟大腿上美美的打著小呼嚕,泛濫的口水被另一名美人的香帕接住,腿上還有一名美人不停的按摸著,身后還有一個打扇的,香風(fēng)陣陣,真是美人懷里睡,做夢也風(fēng)流。夢到自己的女朋友了,我和小蘭抱在一起磨磨嘰嘰正關(guān)鍵的時候,突然警鈴大作,兩人慌忙扣上敞開的上衣坐正了身體,這時進(jìn)來的人竟然是冰山,冰山揪起我一頓好抽,直到我腫著臉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痛哭流涕的求饒,“爺爺啊,仙人啊,小的這就去給您老尋寶去,再不敢游戲人間了?!?/br>接過冰山冷哼一聲,甩袖走人了,我用衣袖抹了抹剛剛擠出的鱷魚淚,拉過女朋友就親,親到正熱乎的時候,我一傾身體把女朋友壓住,要把最后的事兒給辦了,省得夜長夢多,掛心。“嘭――哎呦!”我迷迷糊糊的坐在地上揉著額頭,美女們鶯鶯燕燕的撲上了噓寒問暖,“爺,這是怎么了,好好的卻摔下了床?!?/br>“爺,疼不疼,奴家給您吹吹。”“爺,來,吃個香蕉壓壓驚?!?/br>美人們一陣的撫慰,我這才清醒過來,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二半夜了,此時不動更待何時,一人一口香吻,我暫別了溫香暖玉,提起輕功朝將軍府蹦嗒去了。將軍府,好氣派的牌子啊,我站在遠(yuǎn)處的大樹上眺望,不住的感慨,離這么遠(yuǎn)都看的到上面的自,可見那牌子得是多大啊。將軍府是圣上欽賜的,光個外圍大的沒邊,我在外面轉(zhuǎn)了好幾圈,感慨到,媽的,有錢真是好,不像老子這般每天睡得床都不認(rèn)得是哪家的。有錢大家花,想到這里就一橫心,提氣跳進(jìn)了兩人多高的大院里,憑著內(nèi)力的試探和機(jī)靈的身手,我躲開了好幾撥巡邏的士兵。伸手抹了抹額角上的細(xì)汗,果然是將軍府啊,不同于尋常大賈之家,但是好東西都藏在皇宮里,那兒我可不敢去,死無全尸的事是不會干的,但圣上賞賜了云將軍幾十輛馬車,那肯定是一座金山。想著想著,我的眼睛又翻成了美元符號,在黑夜里閃爍著金錢般奪目的光芒。“你看,那棵樹上有只貓頭鷹,眼睛居然是綠色的?!边h(yuǎn)處的小販拉著孩子指著我蹲的那棵大樹說到。事不宜遲,我提氣在院中左躲右閃的勘察著地形,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放珍寶的地方。奶奶的,下回搞張圖來,今兒凈迷路了。垂頭喪氣的正準(zhǔn)備無功而返時,突然聽到腳下的廂房里傳出來一聲嬌吟,媚的骨頭都酥了,我腿一軟差點從房頂上栽下來,趕緊俯下身抓緊了腳下的磚瓦。嬌吟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來,我支著耳朵停了一會兒,確定就在我腳下的這個房間里,輕手輕腳的掀開房頂?shù)膸灼咂?/br>好一幅香艷yin靡的情景?。?/br>只見下面的床榻上躺著一個女人,似乎沒有穿衣服,正在使勁呻吟著,隔著帳子看不清,只看見白花花的一團(tuán)扭的正起勁,看樣是中了春藥,不然誰沒事發(fā)春發(fā)成這樣?只一眼,就感到渾身的血液全部涌去下身的一個地方,薄薄的褻褲立馬撐起了帳篷,叫得這么浪,媽的,還叫人活不活了。yuhuo高漲的我頂著帳篷從房頂上跳下來,奔著那房間沖了進(jìn)去。心里也納悶為什么在妓院抱著妓女沒感覺,在將軍府看見一女的哼了幾聲就酥了渾身的骨頭呢?當(dāng)我抱起床上春潮泛濫的裸女時才明白過來,偷情永遠(yuǎn)是最刺激的,越是緊張,越是興奮。想著就做了,當(dāng)我的唇離那裸女的唇還有零點零一毫米的距離時,門外傳來了人聲。恨恨的放下懷里的裸女,我準(zhǔn)備找個地方躲起來,誰知那女人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了,死抓著我就是不撒手,我急得沒辦法,只能一掌劈昏了那個女人,但已經(jīng)來不及躲藏了,門戶大開,一個高大魁梧的大漢醉熏熏的沖了進(jìn)來,直奔床這邊。還好床比較大,我把那女的用錦被一包推到了墻角,自己趴在床上伺機(jī)而動。眼見那大漢越來越近,我的心越跳越快,萬一打不過怎么辦……悲慘一夜大漢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床邊,一頭倒了下去,砸的正躺在床上的我連喊都喊不出來,肺都給壓裂了,腸子都快給壓出來了。大漢察覺到床上有人,伸手來摸,一下子探進(jìn)了衣領(lǐng)大開的我懷里,粗糲糲的大手刮的胸前的兩點生疼,于是,我開始手刨腳蹬的瞎撲騰。“好滑……好香……”大漢陶醉的一遍一遍的摸個不停,連嘴也湊上來又舔又啃,可憐的我又不能出聲又打不過人家,只能輕聲的哎呦哎呦的抽冷氣。本來大漢只是想摸摸床上的人是誰,誰想那人不但欲拒還迎的扭過來扭過去,還不時的發(fā)出低聲的呻吟邀請,這讓血?dú)鉀_天的他怎么可能忍得???只想快點沖進(jìn)去好好的享受一把。“怎么胸部這么平……”大漢迷迷蒙蒙的喃喃道。我聽到這句,怒火沖天的拼命掙扎,但是就憑那大漢比他大腿還粗壯的手臂,我總算領(lǐng)悟到,原來就我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連防身都不夠。緊接著,一天熱辣辣的舌頭粗魯?shù)淖策M(jìn)了我的口腔,起勁的攪動著,惡?。。∥液莺莸囊弦豢?,聽到大漢一聲痛叫,撤離了那根滑膩膩的舌頭,我雙手抓住他的頭發(fā),往后用力一扯,壓低了聲音怒吼道,“我是男的,旁邊就有個女人,等著,我給你拽過來?!?/br>他顯然一楞,支支吾吾出幾個字,“怎么……是……男的?”趁他愣神只見,我趕緊起身想要把墻角的女人拽過來,誰知剛一支起上身立刻被摁了回去,“媽的,快放手!”我急得大吼,扭著腰想要從大漢身子下挪出來。“這么香,怎么是男人啊,不過,男人更好!”說完,他的大手將我的兩手緊箍在一起按在頭頂上,另一只手粗魯?shù)脑谏砩先嗄笃е?,不停的用硬成鐵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