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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邢舟、燕重水依然在陳行客的指導(dǎo)下切磋武藝,不過沒多久就被其他人打斷了。“發(fā)生什麼事?”陳行客看向那位毛毛躁躁來傳話的弟子,有點不快的說。“稟告掌門,石盟主帶來消息,”那弟子雖有點氣喘,卻依然大聲說道:“以西域歡喜教為首等十幾外邦邪道,今日聯(lián)名向武林盟下了挑戰(zhàn)狀,要求決一雌雄,望掌門前去助陣!”中原與外邦的恩怨可以追溯到一百多年前,直到現(xiàn)在雙方仍然沖突不斷。不過這次他們說的倒很合情合理,只是為了完成十五年前的賭約,要求也很簡單,十日後武林盟派三個代表與他們比武,如果贏了的話西域永不再犯,如果輸了的話……他們也不要求太多,只要武林盟從此在江湖上消失而已。“十五年前的賭約?”邢舟這才知道,當(dāng)時謝環(huán)與歡喜教前教主勢均力敵,打了個你死我活仍然不分勝負(fù),於是立下約定,十年後再來。只是沒想到還沒到十年,謝環(huán)與那位教主就已經(jīng)相繼離世。這次很明顯,這些外邦邪教的目的不是中原武林,只是為了武林盟,其實從很多方面來講,邢舟倒挺支持歡喜教的行動,畢竟如今的武林盟實在是藏污納垢,讓人唾棄。陳行客聽了弟子的傳話,幾乎想也不想地馬上答應(yīng)了下來,他是個武癡,能看見這樣高水準(zhǔn)的比武自然不會放過機會。而作為他的“師弟”,邢舟自然也被拐了去。第六十五章很顯然,石南橋并不歡迎邢舟的到來,怎麼說兩人也算是撕破臉了,但礙於陳行客的緣故無法表現(xiàn)出來。雖然這位盟主一直竭力表現(xiàn)出一股大家風(fēng)范,見到邢舟也十分客氣自然的寒暄,但這一切都在陳行客讓他叫邢舟師叔時破了功。“這個……還是不要勉強了吧?!毙现劭粗腥私┯驳哪?,盡管心里有些好笑,但仍然出了聲,他也實在不想和這種人扯上關(guān)系。石南橋打了個哈哈,一同把這個話題掀了過去。只是這種小人心里能不記恨嗎?答案是絕不可能。──────────────這次的比武,像是陳行客、夢破等人是不參加的,因為他們雖是武林盟盟友,但當(dāng)年那份賭約寫的清清楚楚,參加的人必須是武林盟山莊自己的人才行。畢竟那時歡喜教教主也算吃了一個虧,謝環(huán)原不屬於武林盟之人,而是四大門派一同請來的幫手而已。“那麼人選也只能是石南橋、毛夫侖他們了吧。”坐在屋里,邢舟撐著下巴道。他倒一點也不擔(dān)心,雖說石南橋是武林盟主,也是整個武林盟功力最強的人,但在他眼里真是一點都不夠看,恐怕武林盟真的氣數(shù)已盡,要毀在這兒了。譚修月無奈的看著他,這人只當(dāng)石南橋很弱,卻一點都沒有自己強過頭了的自覺。石南橋在二十年前曾因僅憑一人之力打敗那時的邪派血炎山,後來又在武林大會拔得頭籌,而成為有名的少年英雄,是家喻戶曉的厲害人物,并且後來也干了很多驚天動地的大事,不然也不會被選為盟主。“可是他真的很弱啊……是不是,重水?”邢舟歪頭問一邊靠在墻上閉目養(yǎng)神的和尚。燕重水未睜眼,卻還是點了點頭。那是你們倆太強了好不好!譚修月在心里大叫。邢舟繼續(xù)道:“我估計外邦那兒,秦碧游肯定會出現(xiàn),圣蟾門那個門主雖然我只見過一面,但也蠻厲害的……”說到一半,他煩惱的撓了撓頭,沖譚修月道:“啊對了,修月啊,比武那天你能不能幫我易容?”他可不想傻不愣登的自己給秦碧游抓到把柄,畢竟當(dāng)時男人可說過再見面絕不手軟的。“又是因為那個勞什子教主?”譚修月美目一瞥,不快的道。他說話間素手已經(jīng)撫上邢舟的脖子,然後一路向下,指間摩挲著青年的胸膛。一聽他的語調(diào)和動作,邢舟心里便警鈴大作,青年一把抓住譚修月作亂的手,道:“修月,這可是人家的地盤,你別亂來。”“我怎麼亂來了?”譚修月輕笑著傾身接近他,蜻蜓點水地親了親青年的下巴,道:“瞧,咱們住的還是上次的房間,那時候……已經(jīng)很亂來了……”他說的自然是那次和韓望夕三人一起做的“亂來”之事,而邢舟也因為他的話而回想起當(dāng)時的情景,一張臉?biāo)矔r紅透。“你很害羞?”譚修月兩手攀著他的腰,仰頭含住邢舟想說什麼的嘴唇。譚修月的唇瓣又薄又軟,還帶著獨有的香氣,如同親吻在美味的糕點上一般。但偏偏他本人極具侵略性,這樣溫和的吻根本無法滿足他,於是青年伸出濕熱的舌頭,輕舔邢舟的唇示意他張開,然後靈巧的舌就像一只滑動的蛇,輕舔過邢舟整齊的牙齒,纏繞住他的舌頭吸吮起來。邢舟被他親的全身酥軟沒有力氣,只能攀著譚修月的雙肩任他品嘗。其實明明畫面是貌美的譚修月整個人都像貓一般攀在較為高大的邢舟身上,但偏偏真正被人玩弄的卻是那個看似陽剛的青年。譚修月右手隔著布料撫摸著邢舟的胸膛,兩指揉捏著他已經(jīng)突起的乳首,另一只手則伸進邢舟的褲子里,上下?lián)崤鹚陌簱P來。燕重水一直如同老僧入定一般那樣的淡定,只是在譚修月開始親吻邢舟時站起來把門關(guān)上了,然後繼續(xù)坐回墻邊閉目休憩。“等一下……嗯……”邢舟雙手扶住譚修月的肩膀,就這樣泄在了他手上。“唔,褲子染臟了呢,來,我?guī)湍銚Q下來。”譚修月壞笑著把還在高潮余韻反應(yīng)不過來的邢舟扶起來,讓他趴伏在眼前的八仙桌上,干凈利落的一把扒下他的褲子。屁股上涼颼颼的感覺讓邢舟恢復(fù)了點神智,但事情已經(jīng)都到了這份上,就差臨門一腳,再拒絕就有些沒情調(diào)了,於是青年枕著雙臂,埋頭將通紅的臉頰埋了起來,卻沒有反抗。見他這樣配合,譚修月高興的俯身親親他的耳廓,然後從懷里掏出上好的軟膏,慢慢探入邢舟因緊張而不住收縮的xiaoxue內(nèi)。“真厲害呢,這里每次伸進來感覺都像第一次。”譚修月呵呵笑著,微微掀開一點邢舟的上衣,親吻著他結(jié)實的腰部。邢舟因為他的話而更加羞澀,腰也因為受到刺激而顫抖起來。很快譚修月就探入了三根手指,xue口因為長久的按摩已經(jīng)變得柔軟,白色的軟膏因為熱度也已經(jīng)化成一灘透明色的水,順著xiaoxue已極yin靡的姿態(tài)流下股縫。譚修月此時再也忍不住,他抽出手指分開邢舟滑膩的臀瓣,將自己的熾熱挺進邢舟體內(nèi)。“唔……”邢舟身子一抖,男人的陽具畢竟和手指的感覺不一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