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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極喜與人爭斗。邢舟想勸,但對手人多勢眾,自己又毫無功力,只怕會拖累燕重水,因此只好重重點(diǎn)頭,讓男人不用擔(dān)心。男人輕拍了他肩頭一下狀似安慰,然後便像離弦的箭一般從樹上俯沖而下。樹下一十五人皆是青城派好手,但此刻看來與燕重水比較還是相差甚遠(yuǎn),直到男人離他們還有一臂的距離才察覺到他的到來。其中一個年長的青城道士執(zhí)劍迎身抵擋,鐵棍與長劍相交發(fā)出“鐺”地一聲響,燕重水借力落地,然後又撲身而上。其余十四人并未出聲,卻像心有靈犀一般組成了陣型,一同攻向燕重水。男人看他們?nèi)绱祟B強(qiáng),竟是興奮極了,眼角都有些微微泛紅,原本剛毅的臉上也顯出些許妖氣來。“妖僧!”邢舟在心里腹誹,眼睛卻一錯也不錯的看著樹下的戰(zhàn)局,生怕男人出了事。燕重水頗有貓戲耗子的感覺,每次都特意破壞陣法中的一點(diǎn),然後等那些人組成新的陣法以後,再重新加以破壞,玩的十分起勁。就在這時,從外圍突然沖過一人影來,以邢舟現(xiàn)在的功力還看不清楚那人的動作,不禁心里一驚,就見燕重水已經(jīng)與那人纏斗起來。再定睛一看,邢舟隨即皺起眉頭,來人竟是青城派掌門陳行客!陳行客年逾古稀,身穿灰白色破舊道袍,下巴蓄著長長的白胡,看起來頗為仙風(fēng)道骨。四大門派之一的掌門又豈是浪得虛名?加上剩余十五名弟子的從旁協(xié)助,燕重水很快就有些不支起來,身上也受了幾處劍傷。邢舟急的幾乎要跳下樹去,但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累贅的身份,就只能遠(yuǎn)遠(yuǎn)看著,手卻也緊緊握住身前的樹干,竟然在無意識之間五指都摳了進(jìn)去,流出細(xì)細(xì)的血絲來。如同有所感應(yīng),燕重水在間隙瞥了邢舟的方向一眼,然後動作便越發(fā)凌厲起來。就算是為了邢舟他也不能倒下!只是這時遠(yuǎn)遠(yuǎn)地又有一隊(duì)人馬緩緩走來,他們井然有序的排成兩排,身著灰色僧袍,為首的兩人也已年齡不小,均穿黃色僧袍紅色袈裟,其中一老者頭戴華蓋,手持金色法杖,顯得頗為莊嚴(yán)。那老和尚看著燕重水他們打斗的方向,枯瘦的臉上緊繃起來,重重的一砸法杖,喝道:“孽徒!”燕重水似乎很是意外這個聲音,不禁一呆,就這麼一剎的功夫便被那陳行客一劍刺來,盡管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抽了身子,但腰腹部還是被利劍劃出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很快便染紅了男人黃色的袈裟。“燕大哥!”邢舟一急,七手八腳的就要從樹上爬下。“別動!”燕重水大喝一聲,手上長棍翻飛,竟便要使出那一套威力無窮的達(dá)摩棍法。“住手!”剛才喝他孽徒的老和尚身法奇快,一杖便向燕重水襲去。燕重水本來就不是這老和尚的對手,尤其他似乎對眼前的老和尚有所顧慮,長棍相接也是躲閃居多,很快就被老和尚卸了武器打跪在地。邢舟此時已經(jīng)從樹上下來,急匆匆的就往燕重水那里跑。眾人看他腳步虛浮毫無武功,也沒把他放在心上,任由他去了。燕重水跪在老和尚面前,似乎十分迷惘,不禁叫了一聲:“……師父……”“我沒有你這樣的徒弟!”眼前的老和尚──也就是少林方丈夢破大師,對他喝道,只是眉目間多少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燕大……!”邢舟剛要沖到男人身邊,就被陳行客揪住了領(lǐng)子提溜起來。別看這青城掌門瘦高瘦高的又那麼大年紀(jì),將邢舟這樣的大男人提起來卻顯得似乎絲毫不費(fèi)力氣。“你這莽撞的臭小子,從哪來的?去去,別來妨礙我們?!?/br>說著便把邢舟一拋,作勢要把人扔出去。燕重水一看那還得了?也不管眼前是自己的師父,并且自己還有傷在身手無寸鐵,撲過去便要救人。自然是又被夢破方丈打了回去。但陳行客也沒把邢舟真的扔開,只是做了個樣子,嘖嘖道:“咦,這惡僧看樣還有點(diǎn)人情味啊。”邢舟憤憤的說道:“燕大哥本來就是有情有義的人!”陳行客松手把他摔在地上,道:“你這位燕大哥可打傷我們青城派不少人呢!”此時一直站在夢破方丈身邊,另一個身穿袈裟的中年和尚道:“孽徒了塵!你罔顧天下法理,竟入修羅谷一門,真是我少林之恥!還不速把秘籍還來,我們便以門規(guī)發(fā)落!不然……”了塵便是燕重水出家時的法號,可惜他并未如同期望般了卻世間凡塵俗事。對夢破方丈,燕重水還有幾絲尊崇和敬畏,但對這個中年和尚,男人卻完全沒有這種感覺,甚至不屑的冷笑道:“我的師父只有夢破大師一人,你是什麼東西?”“了塵!你怎麼這樣與師叔說話?”夢破方丈斥責(zé)道,邢舟這才知道那中年和尚是他的師弟夢得,在武林也算是地位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br>“徒弟一直謹(jǐn)遵師父教誨,一心修禪潛心向佛,只可惜世間俗事偏來煩我。師父,您責(zé)怪我對這人態(tài)度不敬,但又可曾為我想過?”燕重水似乎十分激動,盯著夢破方丈的眼睛道:“我,燕重水,從未偷盜過少林寺一分一毫!您為什麼不信我!”夢破方丈似乎被他認(rèn)真的眼神所灼傷,一時之間有些踟躕,而夢得大師看他這樣,則急忙開口道:“胡攪蠻纏!證據(jù)都已確鑿,你居然還這樣狡辯?當(dāng)真是無一點(diǎn)反悔之意!你……”燕重水聞言恨恨的瞪向夢得,殺意盡顯,嚇得夢得大師很快便閉了嘴,又不甘心的看向夢破,似乎再說:瞧,這就是你的好徒弟!夢破方丈道:“你真是有本事了,竟然威嚇起師叔來!聽夢得所說,你自加入修羅古以後,jianyin擄掠之事不知做了多少!即使不提你盜竊之事,只就這些理由就足夠你受到處罰!”燕重水本就不是善於口舌之人,剛才的那些話幾乎已經(jīng)耗盡他所有的力氣,他此時看著夢破,眼神里透露出來的都是心灰意冷,竟不愿再辯解下去。看他這樣,夢破方丈命身後的僧人們綁住燕重水,卻被跑過來的邢舟擋住了。“你們這些人,太奇怪了!”邢舟伸開雙臂護(hù)在燕重水身前,對夢破方丈道:“燕大哥都這麼說了,為什麼不信他?虧你還是他的師父,不應(yīng)該是最信任他的人嗎!”“小施主,你是……?”看他突然沖出來指責(zé),夢破倒也不生氣,只是問道。“我破軍堂邢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青年義憤填膺:“燕大哥既然說他沒做過,那就是沒做過!你們?yōu)槭颤N不查清楚?”夢得道:“你和修羅谷是什麼關(guān)系?”邢舟想也不想回道:“我和修羅谷沒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