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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唇,把guntang的濁液射進(jìn)他的體內(nèi)。男人扳過邢舟想要躲閃的下巴,狠狠親吻一通,才道:“邢舟,你是我的,別想逃!”第二十二章今天的院落安靜到詭異。邢舟從床上爬起來,想去看看外面,剛走到門口便被綁在脖子上的鏈子困住了。他不高興的用內(nèi)功去扯去震,卻都沒有用。前幾日他又逃跑過一次,被秦碧游抓回來後,那男人不知道從哪真找到一個厲害鐵匠,竟用稀有玄鐵給他打造了這副鐐銬,像寵物一樣栓了起來。秦碧游也是了解他,知道如果是鐵鏈?zhǔn)墙壴谑帜_上的,恐怕邢舟廢了四肢也得跑,所以干脆給他綁在了脖子上。青年有些絕望的坐在門邊,就這麼一步的距離而已,他卻怎麼都出不去。歡喜教地處隱蔽,邢舟已經(jīng)不指望燕重水他們能找到自己了,也因此更加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堅持下去。如果,一輩子都這樣下去……該怎麼辦才好?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眼前那門卻“吱呀”一聲開了,竟是華絮走了進(jìn)來,她一只手提著一個鐵盒,一只手拿著一套歡喜教低級弟子服裝。她看見邢舟就在門口,急忙從屋里關(guān)上門,沖他道:“快,準(zhǔn)備好了,我?guī)阕??!?/br>邢舟被女子拉起來,有些呆愣的看著她,似乎不能完全理解她的意思。華絮也是習(xí)慣了這段時間邢舟的遲鈍,干脆把人推到椅子上去坐著,伸手就去脫他的衣服。邢舟總算反應(yīng)過來,抓著褲子震驚地看著她。雖然自己一直受到她照顧,身體也早就被看了個精光,但邢舟還是不能坦然接受在女子面前赤身裸體。華絮一揮手,不耐煩地道:“今天教主接待醒孽樓的人,大部分人手都調(diào)過去了,想走只有趁現(xiàn)在?!?/br>然後便掏出從秦碧游身上偷來的鑰匙,連同手上的弟子服裝一齊扔給他,示意他換上。聽到能跑,邢舟也不管那麼多了,急忙開了脖子上的鎖,背對著華絮,三下五除二就穿上了那套輕飄飄的衣服。讓他坐好,華絮打開鐵盒,就見里面裝的是色彩繽紛的顏料。女子彎下腰,在邢舟臉上畫了起來。歡喜教上下階級分明,教主、圣女、左右護(hù)法、四大圣使、十一繡女、三十二小王和其座下弟子都有專門的花草刺青以作標(biāo)識,圖案越小或位置越隱蔽也越代表此人尊貴的地位。華絮給他的是等級最低的弟子服裝,幾乎半張臉都應(yīng)該刺有紫色石竹花圖案,而這圖案對現(xiàn)在的邢舟來說倒也算是一種偽裝。此時月色正濃,就算讓人瞧見了,也很難分出他臉上刺青和普通顏料的區(qū)別。華絮手上動作很快,不多會兒就將圖案完成。她收起工具,拉著邢舟一邊往外走一邊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一直離我一步遠(yuǎn)的距離,無論誰叫你都不要聽,我自有辦法應(yīng)付他們?!?/br>邢舟雖然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此時確實(shí)不是提問的好時機(jī),因此聽話的跟在女子身後。青年身姿挺拔,被石竹花掩蓋下的面孔也算是棱角分明,一路上遇到的人都以為他是華絮的新情人,加上女子地位不低,根本沒人質(zhì)疑。想起剛才華絮所說的醒孽樓……邢舟心里一嘆,他是知道這個組織的,那是中原最大的殺手營,他們行蹤詭秘處事狠辣,在前幾年突然崛起,其手段聞?wù)呱?,卻沒想到和西域歡喜教也有聯(lián)系……不過現(xiàn)在也并不是關(guān)心這些的時候,邢舟繃起神經(jīng),隨華絮穿梭於教內(nèi)。偶爾遇上教徒問好,華絮也一派云淡風(fēng)輕,可是好死不死的,就在快離開教門口的時候,有人叫住了女子。“喲,這不是圣女jiejie嗎?!比A絮心里不耐,卻還是轉(zhuǎn)過身來,用眼神示意讓邢舟站在她身後,然後笑著對來者說道:“原來是你,北冬?!?/br>北冬是歡喜教四大圣使之一,對華絮素有好感,奈何女子就是看不上他。此時瞧見女子身邊跟著邢舟,北冬有了那麼一點(diǎn)的不愈。“圣女jiejie,不過才一會兒沒見,你就又換了個情兒,真是多情啊?!彼f著便伸手扯過邢舟,華絮想攔,但為了一個“低級弟子”出手無疑是極為不明智的,只能先忍下。男子雙眼在邢舟臉上流連不去,所幸秦碧游除了回來那日就未曾讓邢舟出門,教中除卻應(yīng)柳和華絮以外基本沒有人見過他,所以華絮有自信北冬認(rèn)不出來。只是這男人雖然沒再說話,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離譜,手竟伸進(jìn)了邢舟大開的領(lǐng)子內(nèi),撫摸起他滑溜的肌膚來。低級弟子地位基本上只比下人強(qiáng)一點(diǎn),更是隨教中人隨意玩弄的對象,不過他們都是自愿的,對這些人來說,如果能勾搭到一個厲害人物雙修,反而是天大的榮幸。北冬又揉了邢舟屁股兩下,才依依不舍地對華絮道:“瞧這人長得一般,身子卻是十分誘人。嗯……還有身上這股香味,真是讓人忍耐不住想把玩一番啊。jiejie,你若哪日玩夠了他,可把這人賞給我?”華絮皺著眉,心道,若是讓教主知道你居然敢這麼占邢舟便宜,非廢了你不可,嘴上卻是說:“你放心,有好事我自然是想著你的?!?/br>好不容易把北冬支走,華絮急忙拉住邢舟繼續(xù)往前,心里卻松了一口氣,幸虧剛才邢舟能忍住這人的輕薄,不然若是鬧起來,肯定就走不了了。其實(shí)邢舟此時心里惡心的很,鐵青的臉色全都被掩蓋在了顏料下才沒被華絮發(fā)現(xiàn)。天知道他剛才忍耐的有多麼辛苦,竟然用那麼色情的手法摸自己……真是恨不得砍斷那人的手才好!兩人有驚無險,才總算走到了歡喜教的一處門口,華絮將隱在陰影下的一匹馬牽給他,道:“這個包袱里是備用的衣物,一會兒你離開樓蘭地界就換上,一直往東走就能出了西域。還有,你中的懷哈奴,只要在交合時練了教主教你的心法,就可以抑制十天不發(fā)作?!?/br>看青年楞仲的表情,就知道教主肯定是為了夜夜與他交歡,沒把這事兒告訴他。華絮頓了頓,又道:“我知道你恨極了教主,但看在我怎麼說也救了你的份上,不要把歡喜教的位置透漏出去,可以嗎?”邢舟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不是那種忘恩負(fù)義兩面三刀的人,既然答應(yīng)了就肯定能做到。反正他現(xiàn)在也想開了,只求能從這里安然離開,以後再也不和歡喜教的人打交道。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華絮道:“你別誤會,我這麼做只是為了教主?!?/br>看她沒有繼續(xù)說的意思,邢舟也沒空問了,策馬轉(zhuǎn)身欲走,就聽華絮又“噯”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就看華絮顯得有些困窘,卻還是說:“若是你回去見到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