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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封睿傲嬌地哼了哼:“我是冷靜睿智為主,偶然熱血煽動為輔。”邱明泉忍不住嘴角一揚,差點笑出聲來。一抬頭正見程宵低頭看他,忙收斂了笑意,正色道:“程總的話我完全同意,別的我不敢保證,萬一有流動資金缺口,鄭部長盡管找我就是。”會議室里一片沸騰:“邱總太厲害了!比財神爺還霸氣!”“哈哈,邱總可是坐擁幾十家黃金地段的店鋪呢,那可是小地主!”程宵當(dāng)機立斷:“那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在這里擬計劃書出來。各部門留一個負(fù)責(zé)的就好,陪我一起加個班。明天一早再各自召開部門會議,該訂貨的立刻派出去出差,該奔赴門店的就去現(xiàn)場!”下面的人立刻紛紛應(yīng)答:“銷售二部我留下!”“采購部我來,我老婆也出差了,我一個人回去也是孤枕難眠?!?/br>“我也留下吧,財務(wù)部老鄭一個女同志不行,我留下做預(yù)算?!?/br>鄭部長立刻哎喲了一聲:“什么話啊誰不行啊,老馬我可告訴你,咱倆比比做報表,看看誰快!”會議室里一片哄笑,熱鬧極了。邱明泉含笑看著,心里一片溫暖,更有種激動和熱血的感覺悄然襲上心間。他忽然發(fā)現(xiàn),無論是以前結(jié)交的馬鈞定這種股海弄潮兒,還是在南圳認(rèn)識的王威那批干物流的小伙子,遠(yuǎn)在川蜀盆地里的那群長虹人,又或者是眼前明樂家電的這些老員工們,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無關(guān)年紀(jì)、不論身份,他們的眼睛里,都充滿著對工作的熱情,對金錢的渴望,還有對將來美好生活的憧憬。和這個欣欣向榮的時代一樣,處處都是積極向上的氣氛,到處都有遍地的機會,只要你敢于闖,愿意拼,敢于向著前方邁出第一步!……同一時刻,隔了不遠(yuǎn)的一處幽靜小街邊,一家裝修清麗、精致安靜的日式食肆里,最昂貴的里間包廂里,客人們正酒酣耳熱。中島坐在最中心的位置,旁邊兩個男人作陪,一個是株式會社在東申市本部的副經(jīng)理,另一邊坐的,赫然正是杜強。幽幽的日本民謠音樂背景下,穿著日式和服的年輕姑娘溫柔殷勤地布菜送酒,片刻又悄然退下。中島矜持地端著小酒杯,喝了一口女侍應(yīng)幫他倒好的清酒:“口味還是不純正,不過在這座城市里,也只能喝到這種檔次的了。以后諸君去我的家鄉(xiāng)北海道的話,我會請你們嘗嘗最好的清酒?!?/br>杜強穿著一身極為精神的西裝,整個人器宇軒昂,可是跪坐的姿勢卻讓他身體前傾,少許帶了點佝僂之態(tài):“日本是個美好的國家,我一向心向往之。原先想在大學(xué)畢業(yè)后拼命想辦法去那里留學(xué)的,可惜家族實業(yè)正在迅速擴展中,我不得不忍痛留下,幫著國豪管理本地的業(yè)務(wù)??!”中島旁邊的那位副經(jīng)理面相也十分斯文白皙,年紀(jì)最多也就是不到三十的模樣,說話也輕聲慢語,溫和笑道:“日本風(fēng)光極美,民眾素質(zhì)也極高,我因為要向凌友總部述職,每年都會去一趟。杜經(jīng)理有興致的話,年底可以跟我一起去一趟,旅游是極好的。”杜強連連點頭:“方經(jīng)理有心了,到時候我一定抽時間叨擾!”中島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在金絲眼鏡后閃著光,驕傲一笑:“你們國豪和我們凌友合作后,一定前程似錦,年底時,杜經(jīng)理你的分紅也一定很可觀?!?/br>他伸手夾了一筷子精美食器中的海膽黃,在一邊的特制生抽汁里蘸了蘸,挑剔地看了看顏色:“到時候拿著豐碩的分紅去我們?nèi)毡韭糜?,會吃到比這新鮮得多的各種刺身的?!?/br>杜強滿臉堆笑:“是的是的,那是一定?!?/br>一邊這樣應(yīng)酬著,他一邊在心里腹誹不已:這已經(jīng)是東申市最昂貴、最有質(zhì)量保證的一家日式料理店了,這海膽都是直接裝在海水里運過來,即食即取,偏偏在這小日本嘴里就不新鮮了,矯情又傲慢!旁邊的方經(jīng)理微笑開口:“這次我們和國豪簽下天價訂單,可是把原先分給明樂的份額都勻給你們了,杜經(jīng)理可要好好幫著宣傳,給我們的產(chǎn)品最好的擺放位置和資源哦?!?/br>杜強趕緊拍了拍胸脯:“中島先生,方經(jīng)理,你們放心。我們國豪這次決心很大,一定好好宣傳你們的優(yōu)質(zhì)產(chǎn)品,把國豪在東申市的門店打造成日系彩電的大本營,叫每一個來選購的顧客,全都一眼看到的是高端洋氣的貨!”中島哈哈大笑:“很好,國豪是有眼光的商家,我們精誠合作,一起把那些不入流的賣場打垮!”杜強興奮得兩眼發(fā)光,趕緊舉起酒杯:“對,首先把那個什么明樂給擊垮,沒有貴國的高端日系彩電,我瞧他們得立刻淪為野雞店,沒人愿意進(jìn)去的吧?”“哈哈哈……杜先生說得好?!敝袓u得意地笑起來,“讓我們預(yù)祝合作愉快!”酒席之間,賓主盡歡。……終于酒足飯飽,杜強撐著酒意站起身,殷勤地扶著中島:“中島先生,您小心,我的司機在外面,送你們回酒店吧?!?/br>旁邊,斯文安靜的方德鑫卻悠悠地笑了,神色曖昧:“杜經(jīng)理,我待會兒還要帶中島先生去洗腳按摩呢,有很好的女孩子,又干凈又溫柔,杜總要不要一起去?”杜強猛地一愣,心里忽然怦怦跳了起來。他雖然年紀(jì)有二十多歲,可是畢竟是正經(jīng)大學(xué)生,平時家教也嚴(yán),從小到大圍著他轉(zhuǎn)悠的女孩子極多,在大學(xué)也早早和女生嘗過禁果,可是還真沒在外面胡搞過。這方德鑫看上去道貌岸然,可是這忽然一笑起來,卻頗有點邪惡之意:“杜老弟看上去就清純,還是乖乖回家和女大學(xué)生談戀愛吧,我們?nèi)サ膱鏊?,可有點少兒不宜啊?!?/br>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怪,杜強咽了咽口水,正看見對面一棟房子門前亮著的幽幽紅色燈光,忽然小肚子下面就是一熱。“方經(jīng)理開玩笑,我哪有什么女朋友……要不,我也跟著方哥去見見世面?花銷我出,就算在我們國豪的招待費上嘛!”……這一天,一處臨街的幽靜小咖啡廳里,韋青輕輕拉著身邊女兒的手,開始找尋約定好的包廂。“mama的同事一定要介紹的,說對方的身家相貌工作無一不好,你就算沒興趣,來看看也是無妨的?!表f青輕聲慢語道,有點歉疚又有點心虛,畢竟女兒根本不愿意來相親,她是好說歹說,叫女兒好歹來看一看的。向明麗悶悶不樂地板著俏臉,小聲地反抗著:“媽,我不想相親,我還小,我……”“一點也不小了?!表f青急忙打斷她,“我?guī)У难芯可锊簧俣际窃谧x研期間結(jié)婚生子的,這可沒什么大不了,難道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