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8
外青春靚麗。心里,封睿就是一聲嘆息:“一個漂亮的不夠,還來了一個?!?/br>這趟列車上,就是在這幾個月內犯罪暴增,一開始是搶劫,后來就開始出現(xiàn)了更加丑陋的罪行,對女性乘客下手!在一堆臟臭的國際男倒爺中間,向明麗她們,簡直就像是人群中明亮耀眼的發(fā)光體啊。向明麗向自己的老師和同學介紹了邱明泉,又對著邱明泉道:“這是我的研究生導師李教授,這兩位是我的張師兄和趙師妹。”她伸手幫邱明泉掖了一下脖頸上的圍巾,半是埋怨,半是感動,小聲道:“你怎么這么沖動?學都不上了,來陪我一起做什么?”得知他的決定后,向明麗真的大吃一驚,緊急聯(lián)系了父母說了這件事。向元濤夫妻也是大驚,可是邱明泉決心已定,一家人反復勸說無效,也毫無辦法。邱明泉微微一笑:“我也要順便去俄羅斯做點生意,就當長長見識?!?/br>旁邊圓圓臉的青春女生叫趙曉緣,笑嘻嘻道:“明麗,你弟弟和你長得真像,都那么好看!”長達六天六夜的行程,加上去俄羅斯要待上一陣子做學術交流,所以向明麗他們都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邱明泉伸手把jiejie和趙曉緣的一個包拿過來,又轉身拉過來李教授的沉重行李箱,這才輕松地開口:“進站吧。”那個豆芽菜男生羞愧地拖著自己的行李箱,氣喘吁吁地趕緊趕在后面:這人和人比,怎么就差距這么大?面前這個小弟弟,明明看上也清瘦得很啊!一行人拿著車票,擠上了這列著名的國際列車,邱明泉找人換了座位,擠過人流,終于坐到了向明麗他們這節(jié)硬臥車廂。現(xiàn)在的硬臥車廂當然沒有后世那樣清潔干凈,整整一節(jié)車廂里住著幾十個乘客,墨綠色的車皮已經顯得老舊,面前的小桌子上面的隔板也臟兮兮的,不知道用了多久。最和后世不同的是,這時候的國際臥鋪車廂,是同時賣站票的!過道上,竟然還坐著一大堆自帶毯子的乘客,就這么大剌剌地睡在走道地上,衣服一窩就當枕頭,警惕地把各自的行李和包裹放在身邊。俄羅斯天氣常年寒冷,中國內地生產的羽絨服、皮夾克、石英表、歐碼的女式服裝……應有盡有,幾乎人人腳邊都是好幾個巨大的包袱!放眼四周,除了他們這兩張上下鋪幾個人顯得文縐縐的,別的乘客都有著非常相似的特征。一個個熟門熟路,上車就熟絡地互相遞香煙、拉家常,話題幾乎全都是“你這次帶了什么貨”、“俄羅斯最近什么最好銷”、“回來你打算帶點啥”。名副其實的國際倒爺列車!邱明泉他們剛剛安頓好行李,列車就發(fā)出了一聲響亮的鳴笛,車身晃動,緩緩駛出了燕京站。車子剛動,旁邊座位上就探過來一個腦袋,是一個長相和氣的男人。這人帶著點閩南口音,身材不高,也帶著典型的南方男人的特征,略帶驚奇地看了看兩個女生:“幾位也跑俄羅斯玩玩?”邱明泉微笑著回答:“是啊,我陪我jiejie去的,他們學術交流呢?!?/br>那閩南男人看看領頭的李教授,肅然起敬:“哦哦,科學家啊!”走道上,一個圓眼睛男人探過頭,目光在他們幾人身上轉了一圈,聲音懶洋洋的略帶稀奇:“哎呀,幾只綿羊跑到了野地里,這里可都是狐貍窩呢?!?/br>那閩南男人熱情地跳下臥鋪,遞過來幾根香煙給他們:“科學家抽點?”李教授和那個男生張涵都婉拒了,邱明泉更是笑了笑:“我也不會?!?/br>瞥了一眼這人手中的香煙牌子,不是“翡翠”牌。邱明泉恭敬地壓低了聲音:“大哥,打聽個事——聽說這條路上,不甚太平?”那閩南男人自己點上煙,深深吸了一口:“你們也知道???”邱明泉點點頭,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我聽說這趟路隨便帶點啥都能賺。我這是空著手去的,回來想帶點東西——聽說那邊的皮毛質量特好?”閩南男人很是熱情:“啊,你想帶貨回來???沒錯,毛皮、手工藝品從那邊帶回來都好銷,你要是有錢啊,弄點象牙什么的,那可就更貴!”邱明泉笑了笑:“俄羅斯有象牙?象牙可是違禁品?!?/br>閩南男人哈哈輕笑:“什么好賣,俄羅斯人都能給你弄來什么。這趟車上的,誰做的不是灰色生意?”他熱心地湊近邱明泉:“你要是真想要好貨,我下車帶你去。”邱明泉他們隔壁的包廂開著門,一個絡腮胡子斜對著他們,聞言忽然抬起頭,一雙黑幽的眼睛盯著他們,不明所以地冷笑一聲。“少吵吵嚷嚷的,煩死了!”閩南男人縮了縮頭,看了看那人的體格,也不敢多說,小聲對邱明泉道:“這車上啊,的確很不太平。遇到劫匪那可是常事?!?/br>邱明泉趕緊點點頭:“那真遇到,可怎么辦呢?”“錢藏好,真的被點名搜身了,就自認倒霉唄?!?/br>“不反抗?”閩南男人撇撇嘴:“人家一群人拿著刀,我們這些人都是各自跑單幫的,還不是任人宰割?上周我回去的時候,就遇到幾個溫州商人一起反抗,結果你猜怎么著?”向明麗一直在一邊悄悄聽著,聞言心里“咯噔”一下,一雙妙目看著那人,緊張地問:“怎么了?”閩南人壓低聲音:“一個人被挑斷了手筋,剩下的幾個全都打成了骨折?!?/br>趙曉緣驚叫一聲:“這么兇殘?明麗你上次不是問過你爸爸,說沒那么嚴重嗎?”另一邊,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嘆了口氣:“以前沒這么兇悍的,就最近一兩個月,是越來越不對勁。不過你們也放心,只要不抵抗就沒事,人家也是求財,也不想害命。”他身邊的同伴也神色愁苦,用極小的聲音道:“那可不一定。聽說殷姐那幫人里面,最近來了一個狠人,殺過人的,啥都干得出來呢?!?/br>周圍的人都安靜了,絲絲的沉重氣氛縈繞在車廂里,剛剛還高談闊論的各地倒爺們都閉上了嘴。男生張涵有點緊張地望著大家:“殷、殷姐是什么人?”斜對面的絡腮胡子冷冷看看他,鼻子里嗤笑一聲:“能要你命的人!”封睿聲音帶了凝重:“他沒說錯,這個殷姐團伙的確就是后來那場跨國要案的最大惡魔。她手下的人,不僅血洗了五月份的一趟列車,還強-jian了好幾名女性,罪行累累。”他在向家看到的那份內參卷宗,不久后也公諸于世,所以他記得不少細節(jié)。在案件還原中,那個叫殷姐的女人原先是跟著姘-頭干這種事,后來那個男人在燕京秀水街因為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