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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想到吳世豪會為了那個男人和自己作對。以往自己再怎么折磨他,侮辱他,甚至還把他送給秦大生那些玩弄,吳世豪從沒有像今天這么堅決地反抗過自己。一股說不出的恐懼感讓趙廣龍覺得心里一陣不安,尤其是吳世豪那雙無畏無懼的眼更是讓他瘆得慌。“說??!快說!”趙廣龍大聲地吼叫著,他的手想狠狠地捏下去,可又不敢。要是把吳世豪給弄廢了,他們之間或許也徹底玩完了。吳世豪干了這么多年刑警,對人的外在表現(xiàn)也都有個把握,趙廣龍現(xiàn)在這么聲色俱厲地呵斥自己,其實心里未必不是又驚又怕。這個變態(tài)似乎還真是喜歡上自己了呢?吳世豪心里冷冷地笑了下,他的卵蛋給對方掐得倒真是痛極了。不過這些手段都是他當(dāng)初審犯人時玩剩的,他自己就是個刑訊老手,怎么可能會被這個家伙逼出話來?但是必要的示弱還是可以的,畢竟他也不想真給這個沒分寸的變態(tài)玩壞了。“趙先生,別動氣,這人是我花了二百五在酒吧里隨便點的少爺……就玩了一次,嘗嘗鮮?!?/br>吳世豪裝出副難受得不行的樣子,甚至還特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顫抖。趙廣龍看他這么痛苦,果然下意識地松了松手,不過很快他就再次怒吼起來。“你他媽騙誰呢?!酒吧里的少爺?!那你告訴我哪家酒吧,哪個少爺?!現(xiàn)在幾百塊就能玩這么好的貨色了???你真當(dāng)我趙廣龍沒點見識嗎?!”吳世豪轉(zhuǎn)著眼珠,緩緩地喘著氣又不說話了,突然,他身后的手銬咔嗒了一聲。趙廣龍微微一愣,剛要再逼問吳世豪幾句,卻發(fā)現(xiàn)對方被銬在身后的手已經(jīng)挪到前面來了。雖然樹林里森冷陰暗,但是吳世豪那雙映照了月光的眼實在是亮得有些瘆人。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占領(lǐng)了趙廣龍的心頭,他剛想叫來守在林子外面的幫手,脖子上已經(jīng)被吳世豪狠狠地掐住了。“趙先生,你就這么愛我?還是說,你就這么愛我這根jiba?”吳世豪緊緊地摁著趙廣龍,雖然他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身體差了,可做過特種兵又在刑偵一線干過這么多年的他到底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多年來和犯罪分子近身搏斗的經(jīng)驗讓他完全控制住了現(xiàn)在的局面。趙廣龍張著嘴,根本喊叫不出聲,甚至他連吳世豪掐著自己的手也無法撼動。這位西裝革履風(fēng)度翩翩的高官公子就這么無可奈何地被人壓在地上,不僅喘不上氣,手腳也漸漸軟了。難道吳世豪這是想弄死自己?趙廣龍艱難地看著吳世豪那張逆光的臉,滿腦子都是不信。“給我放手……吳世豪!”趙廣龍掙扎著從被掐得幾乎不能呼吸的喉管里擠出了一句話,直到現(xiàn)在,他都還堂而皇之地帶著命令的口氣。吳世豪皺了下眉,臉上反倒笑了,不過這笑陰惻惻的,實在沒半點親切溫柔可言。“別急嘛,你不都說咱倆好久沒見面了嗎,今晚既然趙先生你興趣這么足,我怎么能不伺候周到?”吳世豪目光一冷,掐著趙廣龍脖子的手指移動了兩寸,在找準(zhǔn)趙廣龍頸部的大動脈后拿捏著力度按了下去。趙廣龍眼前一黑,一直掰著吳世豪手腕的雙手頓時軟了下來,一下不省人事。吳世豪看見趙廣龍暫時昏了過去,這才放開了手,他轉(zhuǎn)身把自己的手機(jī)撿了起來,然后急急忙忙地進(jìn)入了相機(jī),看著楊錦輝那幾張露點照吞了吞口水之后,他狠狠心還是把這份可能會給楊錦輝帶來麻煩的東西全部刪除掉了。那邊趙廣龍像是漸漸有點動靜了,吳世豪解決了后顧之憂,自然也開始為自己的處境考慮。畢竟,他還是不能真的殺了趙廣龍,或者說,他還是離不了這位靠山的。扯了扯自己褪到腳腕的褲子,吳世豪走回趙廣龍的身邊,他瞥了眼對方松松垮垮的褲子,蹲下去動手就扒了下來。“唔……”趙廣龍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他感到自己的屁股里有根東西在狠狠地戳動。熟悉的角度、熟悉的力度、甚至是熟悉的形狀……趙廣龍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在cao自己。“吳世豪,你……”趙廣龍的脖子給吳世豪掐得狠了,到現(xiàn)在都還緩不過氣,說話也斷斷續(xù)續(xù)。他惱怒地看著那個一副沒事兒人樣子在自己身后快活的男人,剛要質(zhì)問幾句,后面那處一下就給狠狠地頂?shù)搅恕?/br>“嗚!”銷魂的呻吟從趙廣龍的嘴里不可抑制地流溢了出來,他倒回了地上,連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張開了一些。吳世豪掐著趙廣龍的腰,找準(zhǔn)了位置狠狠地撞著,他皮笑rou不笑地看著被自己cao得迷離了雙眼的趙廣龍。“不就是怪我玩了別人嗎?我答應(yīng)你,以后只cao你一人的屁眼行不?”趙廣龍聽到吳世豪這戲謔的話,立即抬頭狠狠地盯了對方一眼,可無奈他早就習(xí)慣了吳世豪的節(jié)奏與頻率,被cao弄得極為舒服的身體根本無法拒絕。看著趙廣龍那副糾結(jié)的樣子,吳世豪暗自慶幸自己這舉動還算有點用,他直接俯身下去,一邊啃吻著趙廣龍的嘴唇,一邊拼了老命地動著腰肢。趙廣龍很快就給cao得呻吟不止,以至于吳世豪不得不騰出了只手捂住對方亂叫的嘴,免得給招惹來人。不知道是夜露深重,還是自己今晚實在太賣力,吳世豪干完事,隨手摸了把自己的額頭,一手的水珠子,趙廣龍已經(jīng)被他cao得人事不省,再也沒有平時那端著的精英范兒,那頭總是梳得很整齊的頭發(fā)混雜了地上的樹葉泥濘又亂又臟,那雙平日里看人總帶點蔑視神色的眼也馴服而迷離地睜著,而那副刻薄的唇此時正輕輕地翕動著,發(fā)出低沉而緩慢的喘息聲。吳世豪怕是把人給cao傻了,他猶豫不定地拍了拍趙廣龍的臉,壓低聲音喊了喊這人。“趙先生?喂,你沒事吧?”“唔……”趙廣龍費力地轉(zhuǎn)動著眼珠子,好一會兒才算找到焦距,那張陰鷙的臉被月色遮掩著,在他瞳仁里漸漸清晰。“吳世豪……”趙廣龍有氣無力地叫了聲對方,他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緩過了神,然后向吳世豪伸出了手。吳世豪已經(jīng)穿好了自己的褲子,他瞅著趙廣龍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雖然有些幸災(zāi)樂禍,但是還是伸手把對方拽了起來。下身被冷風(fēng)一吹,簡直就像jiba拿去冰箱里凍過似的,趙廣龍打了個寒戰(zhàn),也顧不上自己一身污濁,急忙伸手去拉自己被吳世豪褪到膝蓋的褲子。吳世豪看他站都站不穩(wěn),好心搭了把手,總算伺候這位省委大員的公子穿回了褲子。“你這狗屁玩意兒!”趙廣龍被冷風(fēng)這么吹了好幾下,jiba雖然冷了,但是腦子卻更清醒了。他掛不住面子,又打不過吳世豪,只好狠狠地罵了對方一句。不過他也是沒過腦子,吳世豪是狗屁玩意兒,那他這給吳世豪cao了屁眼的又算個什么?吳世豪一手扶著趙廣龍,斜睨了眼這還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