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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朋友?吳世豪輕聲一笑,忽然抬手摸了摸被軟包材料裹住的桌子一角,他清了清嗓子,意味深長地對似乎有些神游的楊錦輝繼續(xù)說道:“有時候做人就和這個桌子一個道理,到了一定時候,就要把自己尖銳的一面包起來,這樣才不會傷害別人,也不會傷害到自己。輝子,你也不小了,有些方面該成熟一些了,可別只長個子,不長腦子啊?!?/br>吳世豪說完話就站了起來,他朝楊錦輝走了過去,不動聲色地盯緊了對方。“成熟,什么叫成熟?難道像你這樣圓滑世故就一定是成熟嗎?”楊錦輝面不改色地與吳世豪對視著,他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勢,讓自己的身形更為筆挺穩(wěn)重。“吳世豪,你說的那些我不是不懂,可是人總是有自己的活法。人這輩子吧,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反正也就那么幾十年。我只要為人做事對得起我自己的良心,我就不覺得后悔。干了警察這行,就得對得起身上的制服,對得起老百姓的信任!”“輝子,你可真有意思?!眳鞘篮佬蕾p地看著楊錦輝,重重地點了點頭,他覺得自己沒看錯人,也沒白白地喜歡上楊錦輝。楊錦輝不太喜歡吳世豪這么親昵地叫自己,他不高興地皺了下眉,有些警告意味地說道:“請你不要叫我叫得這么親熱。你以為我們倆之間什么關(guān)系?”“都上過床了,你說什么關(guān)系?”吳世豪又是一聲大笑。看著楊錦輝的臉色有些被自己氣得發(fā)青,吳世豪這才有些感慨地?fù)u了下頭,他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楊錦輝的肩:“你還是太放不開了。明明自己其實也很爽,也很想要的吧。那一次,你把我?guī)У搅颂鼐牭膫}庫里,不是被我伺候得很shuangma?”楊錦輝側(cè)身閃開了吳世豪的手,他始終不喜歡這個男人碰自己,哪怕他的確是被對方伺候得很爽過。“嘿,就這么怕我?”吳世豪瞧著有意避開自己的楊錦輝,苦笑著擰緊了眉頭。禁閉室里的暖氣也是充足的,吳世豪覺得有些發(fā)熱,慢慢解開了大衣的扣子。忽然,他順手就從大衣里的暗兜里摸出一副锃亮的手銬。“你想做什么?”楊錦輝滿臉警戒地盯著吳世豪,他雖然不信對方有本事制服自己,但是卻不想在禁閉室里和對方多做不必要的糾纏。吳世豪一直保持著笑容掛在臉上,盡管他手里拿著警械,可是那模樣卻更像是拿著一根好吃的棒棒糖在試圖討好面前的男人。“放松,別擔(dān)心。我知道你怕我,我也知道你不好意思主動,所以……”吳世豪說著話,把手銬在楊錦輝面前晃了晃,忽然背過了雙手,咔嚓一聲就把手銬鎖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我把自己拷起來了,這樣你就不怕我強(qiáng)迫你了吧??墒牵铱刹辉谝庾屇銖?qiáng)迫我啊……?!?/br>吳世豪滿不在乎地笑著,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身子緊緊地貼近了楊錦輝。“請你自重!”楊錦輝擲地有聲地呵斥了吳世豪一句,他雙手往前一推,幾乎把吳世豪推了個趔趄,可是狹小的禁閉室里也沒有太多讓他躲避的空間。“噓,小聲點,你就不怕被人聽見?”明知禁閉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可吳世豪還是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楊錦輝。他扭了扭腕上的手銬,笑著又朝楊錦輝走了過來。“之前你答應(yīng)過我一個月和我搞一次的,上次在酒店什么都沒做成,實在可惜。你這次惹的麻煩事,我已經(jīng)差不多幫你擺平了,就算作為報答,你也應(yīng)該好好履行一次承諾吧。你承諾過我的事情,卻一直做不到,你有資格說自己對得起良心嗎?難不成你的良心都讓我吃啦?”吳世豪面容平靜地笑著,目光里卻已是極盡曖昧,他依舊淡定地看著情緒似乎越來越難以控制的楊錦輝,腦子里都是自己那不懷好意的盤算。“輝子,那天晚上在酒店我打了你,是我錯了。我今晚來給你賠罪。要不你先打我一頓吧。打完我再……”楊錦輝雙目一瞪,卻仍是不吭聲,直到現(xiàn)在,他背上的傷口依舊隱隱作痛。“你要怎么才肯原諒我?”吳世豪眼里的曖昧漸退,他戲謔的眼神開始有些無奈。突然,他目中有什么光狠狠地閃了一下,“難不成你又要我跪著給你koujiao才滿意?”吳世豪的話音一落,他的膝蓋一彎已經(jīng)跪了下來。抬頭仰望著被自己的舉動明顯驚到的楊錦輝,吳世豪反倒覺得心里痛快了不少。他不是個扭扭捏捏的人,自己想要什么,他就會盡力去爭取,坦白地說出來,哪怕對方并不愿意接受自己也沒關(guān)系。“你起來!”楊錦輝可受不了吳世豪動不動就給自己下跪,他沒有吳世豪那種喜歡侮辱人的愛好,也并不認(rèn)為侮辱別人,就能徹底撫平自己受過的侮辱。楊錦輝伸手就去拽跪在地上的吳世豪,可對方卻并不配合,無奈之下,楊錦輝只好強(qiáng)制拉起了吳世豪,然后將對方拖到了床上,讓他老實坐下。“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整天就知道纏著我zuoai,你是yin蟲變的嗎?!吳世豪,我給你說,你這種人簡直不知廉恥!你還要不要臉?知道廉恥兩個字怎么寫的嗎?!”楊錦輝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給吳世豪逼到現(xiàn)在這進(jìn)退兩難的地步了?他煩躁地推了把吳世豪,指住對方破口大罵。吳世豪被楊錦輝狠狠地推了一把,順勢就躺了下去,他躺在床上,褲襠處有一坨東西明顯地鼓了起來。吳世豪嘆了口氣,絮叨了起來:“唉……我現(xiàn)在好歹也算是你上級了,又比你大這么多歲,你犯得著這么損我嗎?輝子,我說你不懂事,你還真是不懂事。既然你現(xiàn)在單身一人,我……我也算是個鰥夫,你不好意思和龐毅重歸于好,和我湊活下就這么委屈你?”“閉嘴?!甭牭絽鞘篮勒f出龐毅的名字,楊錦輝終于是有些失控了。他一把拽住吳世豪的領(lǐng)子,把他從床上拖了起來,高高抬起的另一只手差點就揮在了吳世豪的臉上。“男人和男人zuoai,也不就找個洞鉆這么大回事。我是不知道你和龐毅以前誰在上面誰在下面,可我愿意在你下面?!眳鞘篮烂鎸缀跏潜┡瓲顟B(tài)的楊錦輝,眼里波瀾不起,甚至他望著對方的目光里還帶了幾分溫柔。“可我不愿意!”楊錦輝怒吼道。“你這是在逼我……”吳世豪的眼神終于變得有些痛苦,他面容苦澀地笑了起來。這時候,楊錦輝總算也稍稍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似乎有點不敢再面對吳世豪,松開對方之后就轉(zhuǎn)過了身。“吳世豪,我們之間真的不可以。我早就打定了一個人過一輩子的主意,求你不要來干擾我的生活,放過我吧……”楊錦輝長嘆了一聲,總算說出了憋在心里的話,可是他剛一轉(zhuǎn)身,迎接他的卻是一塊散發(fā)著淡淡香味的毛巾。吳世豪一開始就沒有把手銬銬死,但是他一開始也沒有要想用藥對付楊錦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