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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zhǔn)胡說八道。”楊錦輝的眉頭皺得很緊,眼里也糾結(jié)著難以壓抑的怒火,但是在看到吳世豪漸漸發(fā)青的臉色后,他還是慢慢地把掐在對方脖子上的手松了一些。“死人才不會亂說話?!眳鞘篮罌_著楊錦輝眨了眨眼,毫不在意地把指間的煙又放回了嘴邊,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悠悠地朝楊錦輝的臉上噴了一口煙霧。楊錦輝瞳仁微微一縮,脖子上已是青筋暴脹,他在極力壓抑自己對面前這個卑鄙無恥的刑警隊長所產(chǎn)生的憎恨與憤怒。吳世豪感到自己脖子上那只手并沒有再度施加壓力,這說明情勢上的優(yōu)勢又漸漸朝自己這邊轉(zhuǎn)化。冷冷地又掃了一眼楊錦輝,吳世豪終于打算徹底搶過主導(dǎo)權(quán)。“要我不亂說可以,那就答應(yīng)我剛才提出的條件。我、要、你。”“什么意思?”楊錦輝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反問道。“放心。我要求不高,也就一個月和你玩上一次,我會選好時間地點(diǎn),到時你乖乖地赴約就行。再說了,這事兒又不只是我一個人有利,你那根東西不也希望能好好放松下嗎?”說著話,吳世豪色瞇瞇的目光落到了楊錦輝胯間那根軟下去的yinjing上,他還在回味著這根昨晚在自己屁股里干得十分起勁的東西的長短、大小、形狀,是要比那些死物好用多了。和楊錦輝在一起,讓他這個cao人的被cao也無妨,畢竟那滋味太爽。吳世豪的話說得清清楚楚,楊錦輝也聽得明明白白??墒撬粫r始終難以接受這種屈辱的條件,這對他而言,不僅是出賣自己的身體,更是在出賣自己的尊嚴(yán)。“愣著干嗎?你這是聽不懂人話呢?現(xiàn)在,你把手給我拿開。不然,你就掐死我?!眳鞘篮绤拹哼@種被楊錦輝制住的姿勢,他目光一冷,手里還沒燃盡的煙頭直接就摁到了楊錦輝的飽滿的胸肌上。他面帶微笑地看著楊錦輝的胸肌因?yàn)樽仆炊⑽⒊榇?,帶動著對方的rutou也在輕輕顫抖,這樣的場面可真是說不出的性感。“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才甘心?”楊錦輝苦笑著松開了手,他自暴自棄地看著靠在床頭一臉得意的吳世豪,突然覺得自己做了這么多年警察,自問對付過不少兇殘狡詐的犯罪分子,可是在這個身為同行的男人面前自己還是太嫩了。吳世豪的卑鄙無恥,乃至是狠毒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楊錦輝的想象。“你死了,指不定龐政委會很傷心呢。”吳世豪故作不屑地笑了笑,心里卻有些不安,自己是不是太高估了楊錦輝精神上的承受能力,回頭這個一根筋的家伙不會真想不開吧……“你別去sao擾龐毅,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睏铄\輝最終放棄了與吳世豪的對抗,他頹喪地坐了下來,雙手無力捂住了臉。他想哭。看見楊錦輝這副示弱的模樣,吳世豪也不太好意思繼續(xù)咄咄逼人。不過他倒真沒想到楊錦輝對那姓龐的用情這么深,這讓他心里無由地產(chǎn)生了一股羨慕與嫉妒。輕輕拍了拍楊錦輝昨晚被自己撓得血跡斑斑的背,吳世豪放軟了口氣,對楊錦輝半哄半勸了起來:“你這是干嗎?。课也痪拖牒湍阕鰝€炮友嗎?反正你現(xiàn)在也是單身一個,我也是單身一個,又有同樣的愛好,湊湊不挺好的?那龐毅都結(jié)婚多少年了,你一大男人怎么也不能去做小三啊,是吧?”“你能閉嘴嗎?!”楊錦輝聽著吳世豪這些大實(shí)話,心里更加難受了。他昨晚見到龐毅一家人之后,他就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再和對方和好了,自己心里守著的夢也算是徹底破滅了。他當(dāng)然不會再死纏爛打地介入對方的生活,傷害對方的家庭,這是一個人做人的基本道德,這點(diǎn)他可不含糊。“好,好,我不說了。喲,這點(diǎn)差不多天亮了,我叫人給你拿衣服過來?!?/br>吳世豪看了下手表,似乎有些吃驚于時間的流逝,他起身從衣架上取了睡衣披上,然后給前臺去了通電話。楊錦輝一個人坐了會兒,情緒也慢慢地穩(wěn)定了下來,他長長地嘆了口氣,英俊而硬朗的臉上寫著深深的失落與茫然。沒一會兒前臺的服務(wù)員就畢恭畢敬地把之前吳世豪交待洗的衣服送了回來。“衣服拿去?!?/br>吳世豪看著躲在被子里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的楊錦輝,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下,但很快又皺了下眉,他這走了幾步,后面的痛更加明顯了。楊錦輝聽到關(guān)門聲之后,這才探出腦袋,一把搶過了自己的衣物,結(jié)果他一聞到衣服上淡淡的香水味,臉色頓時又沉了下來。“搞什么呢?把我衣服弄這么香!”吳世豪估計是服務(wù)員為了討好自己,特意往楊錦輝這身弄得臟兮兮臭乎乎的衣服上噴了點(diǎn)男士香水,可他們卻不明白這衣服的主人有著怎樣一個木魚腦袋,又有著怎樣自以為是的大男人作風(fēng)。“愛穿不穿唄?!眳鞘篮涝绞沁~步子,越是覺得自己后面黏糊得厲害,他順手就把睡衣脫了下來,然后朝臥房一側(cè)的一個圓柱形的玻璃房走了過去。經(jīng)常和趙廣龍在各種酒店開房的吳世豪倒是對這種帶點(diǎn)情調(diào)的浴室習(xí)以為常,只是當(dāng)他赤身裸體走了進(jìn)去,然后擰開龍頭開始洗澡的時候,正在換衣服的楊錦輝可覺得有些郁悶了。他看到吳世豪斜斜地站在那間透明的浴室里,然后半側(cè)著臉不時朝自己瞥上一眼,甚至還時不時投過來一個曖昧的笑,搞得好像他們倆是情人出來開房似的!心里狠狠地啐了一聲,楊錦輝面上卻沒有太多的表示,他換好衣服坐了下來,滿腦子都是后悔與自責(zé)。他怎么就那么控制不住情緒會跑出來喝酒呢?喝醉了都還算了,關(guān)鍵是他怎么就遇到了吳世豪,然后稀里糊涂就給對方拐上床了?昨天晚上渾渾噩噩之間的快感他現(xiàn)在依舊還能回想起一些,那真是久違的激情,也是令自己憤懣的陷阱。吳世豪洗澡很快,沒多會兒他就洗干凈了身上的痕跡,順便把屁股里那些東西也清洗了一下,這就趿著拖鞋懶洋洋地走了出來??吹綏铄\輝還在傻乎乎地等自己,吳世豪更是確信自己把這家伙算是吃死了,瞧這小子嚇得都不敢跑了。“你去洗個澡啊,你身上也黏糊糊的吧?!眳鞘篮烙妹聿林^發(fā),神色坦然地看著眉峰糾結(jié)的楊錦輝。“不用了?!睏铄\輝當(dāng)然不愿意再讓吳世豪用目光猥褻自己,他又不是傻子,在這家伙面前脫衣服洗澡,不等于朝火堆里丟干柴嗎?“對了,我的錢包,還有我的摩托車去哪兒了?”楊錦輝隱隱想起自己醉倒之前似乎老板在叫自己付賬,但是自己當(dāng)時好像是找不到錢包了……現(xiàn)在他人雖然沒丟,但是來了這么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停在街邊的寶貝雅馬哈有沒有被偷走。“這還用問?肯定是被人偷走了呀!”吳世豪好笑地看著楊錦輝,指不定對方還以為東西是自己拿走的呢。楊錦輝的錢包里塞了不少常用的證件,一聽到連吳世豪都這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