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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子玩真的啊?!睖?zhǔn)備晚上加班的吳世豪當(dāng)時正在刑警隊的食堂吃飯,一聽這消息當(dāng)即就把筷子給折兩段了。“沒辦法,誰知道李副市長護著他呢!人家是人才嘛!全國現(xiàn)在都在加強公安特警隊伍的建設(shè),李副市長多半也是想趁機干點政績出來,少不得現(xiàn)在得哄著那小子。唉,老吳啊,這次咱們對你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我說你還是盡可能私下再和楊錦輝溝通下,看有沒有可能讓他先松個口,給你個臺階下?!?/br>“沒可能的?!眳鞘篮老喈?dāng)清楚楊錦輝那死倔的脾氣和不開竅的腦子,他想也沒想就否決了督察隊的好友給自己提的建議。“我也不為難你們了,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老子不信他還整得死我!”想到楊錦輝除了身上那點輕傷也提供不出什么有價值控告自己的證據(jù),況且自己這方也掌握著不利他的東西,想必最后的結(jié)果不過是行政警告再提個兩級變成記大過就不得了了。不過對吳世豪來說不管怎么行政處罰都無所謂!反正他也不在意晉升,只要他還坐在臨港刑警隊隊長這個位置上,就會有源源不斷的油水。督察隊那邊的電話剛掛,吳世豪的手機又響起來了,干刑警這么多年,他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忙碌。習(xí)以為常地再次拿起電話,在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后,吳世豪之前還挺鎮(zhèn)靜的表情一下就變了。“我回來了。今晚十點來我惠南路的公寓?!彪娫捘穷^是一把十分平和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感。“我今晚還要加班搞案子,恐怕……”吳世豪有些為難地皺了下眉,他情不自禁地摸出一根煙,沒有點上就含在了嘴里。這個時候,些許煙絲的味道也能讓他稍微平靜一些。“十點,遲到的話,咱們按老規(guī)矩辦?!闭f完這句話,電話那頭的人也沒等吳世豪的回答就把線掐了。吳世豪放下電話后,這才慢慢地給自己點上了煙,他抬腕看了看表,此時已經(jīng)是九點三十了。惠南路是在龍海市市中心,如果運氣不好遇到堵車的話,三十分鐘怎么都是到不了的。飛揚的眉峰微微一蹙,吳世豪立即上樓給還在案件分析室的同事打了個招呼,這就去停車場把單位給刑警隊配的那輛君威開了出來。在車頂放上警燈之后,吳世豪一邊踩著油門,一邊不忘給家里人打個電話。“吳志強,我今晚不回來了,給爸媽說聲?!?/br>正在家里為警察考試面試做準(zhǔn)備的吳志強一手拿著,一手拿著電話,嘴里還叼了片面包,他笑嘻嘻地說道:“知道啦,你一個月二十天都不會在家里睡,至于專門打個電話回來嘛,耽誤我復(fù)習(xí)的時間!”吳世豪沉默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道:“……替我給圓圓說聲。我今晚失約了,讓她別等我了,早點睡?!?/br>“放心吧,你不失約才是怪事。還好圓圓有我這個奶媽級小叔。對了,哥,看在我這么盡心盡力顧家的份上,這個月再給我點零花錢吧!”吳志強不失時機地“趁火打劫”,他想著面試的時候自己總得穿身新衣服去吧,可他平時的衣服都是走的嘻哈路線,貌似太不穩(wěn)重。“等我回來再說,就這樣了。”吳世豪掛了電話,順手打開了車窗,冷風(fēng)灌進車?yán)铮阉念^發(fā)都吹亂了。目光緩緩掃視過兩側(cè)絢爛得可以照亮黑夜的霓虹,吳世豪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茫然神色,但很快,他的目光再次變得沉凝而冷銳,就如一匹出入于黑暗中的孤狼。惠南路的豪景大廈是龍海市最高的商住一體大樓,八十八層的高度傲立在璀璨的夜色之中,隨著黑夜降臨,燈光被點亮,它就像一根通往天際的光柱。吳世豪停好車,在大樓物管處做了登記之后,神色木然地走進了電梯。他低頭看了眼手腕上那塊黑色的江詩丹頓,指針交叉顯示著現(xiàn)在的時間——十點二十二,果然是沒能準(zhǔn)時到達,不過對方給自己限定的時間也并非是希望自己能夠準(zhǔn)時到達的。吳世豪自嘲地笑了一聲,趁著還在電梯里把煙又摸了出來。出了電梯,吳世豪看了眼走廊盡頭的那扇緊鎖的大門,又看了眼指頭上夾著的半根煙,想了想也不急著走過去,就這么默默地在走廊上繼續(xù)抽起起了煙,他一邊吞云吐霧,一邊冷冷地盯著盡頭那扇門,陰鷙的眼里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一根煙燃盡的時間并不長,吳世豪看了看手上的煙頭,雙目微微一閉,最后,任由它跌落在了走廊光亮的地板上。“現(xiàn)在幾點了?”裝飾稱得上奢華的客廳里,一名穿著黑色浴袍的男人赤著腳坐在沙發(fā)上,他看都沒看吳世豪一眼,只是淺淺地抿了口高腳杯里的紅酒。吳世豪站在一旁,他又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淡淡地說道:“十點三十整?!?/br>“那就是你遲到了三十分鐘咯?”穿著黑色浴袍的男人言語里忽然滲出了一股陰冷的笑意,他轉(zhuǎn)過頭,那張俊美的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十分溫和。吳世豪的目光一沉,并沒有直接回話,他眨了眨眼,扯了扯嘴角,神色變得有些不自然。這個男人就是延西省副書記的公子趙廣龍,也是龍海市最大的房地產(chǎn)公司的老板。他扯了下有些松散的腰帶,一步步走到了吳世豪的面前,似笑非笑地問道:“你知不知道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知道?!眳鞘篮郎硢〉纳ひ衾锫牪怀鲆稽c平時的那種囂張和傲慢,反倒是有些小心翼翼。趙廣龍扭頭一笑,目光里漸漸多了絲瘋狂的意味,他上下打量著站得筆直的吳世豪,忽然伸手替對方牽了牽的衣領(lǐng)。“沒事的。三十分鐘而已,你知道該怎么做的,對吧?”“知道?!眳鞘篮赖幕卮鹨琅f簡潔,他平靜地看了眼趙廣龍,突然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紐扣,一件件地把身上的衣服褲子甚至是內(nèi)褲都全部脫了下來。從自己的褲子上抽下了警用皮帶,吳世豪雙手遞到了趙廣龍的面前。趙廣龍笑著接過皮帶,放在手心里使勁拉扯了兩下:“警察的東西就是不錯啊,挺結(jié)實的?!?/br>說完話,趙廣龍又瞥了眼吳世豪,用腳踢了踢對方的小腿,“趴墻上去。這姿勢你們一天到晚叫別人做,自己做肯定不會做錯吧?!?/br>吳世豪暗自嘆息了一聲,隨即就轉(zhuǎn)身面向墻四肢大開地趴了上去,使身體與墻面呈四十五度的斜角。趙廣龍后退了一步,抖開了手頭那根皮帶,他面帶笑容地對背對自己的吳世豪吩咐道:“要是痛的話,你就大聲叫出來吧。這一層都是我的產(chǎn)業(yè),不怕別人聽見?!?/br>吳世豪嘴角一勾,不屑地露出了抹冷笑,他的眼里充斥著厭惡的目光,就那么直直地盯著面前的這堵白墻。“說好的,遲到多少分鐘,我就要抽你多少分鐘。世豪,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己不受規(guī)矩。下次記得準(zhǔn)時點?!壁w廣龍話音一落,手腕一抖就把皮帶朝吳世豪的背上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