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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著頭說道,“沒什么,咱們繼續(xù)吧?!?/br>呂景澤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身體有些僵直。大概是不太習(xí)慣這樣,伸出自己的手指。一道青色的光暈,在他的伸出的食指與中指上流轉(zhuǎn)著。“嘶……”呂景曜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看得幾乎都快要呆愣住了。他站在一旁,不停地吞咽著唾液。大腦幾乎都快要恍惚了起來,吸氣的聲音也漸漸地變得粗重了起來。心臟不停地快速跳動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眼前從未見過的事情。不一會兒,道真將自己的手從呂景澤的眼睛中拿開。他沉聲說道,“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br>呂景澤緩緩地睜開眼睛,那雙黝黑的瞳孔綻放出了一陣精光。就好像是敏銳的老鷹,正在捕獵食物時的那種目光。他眨巴了幾下,只聽見道真說道,“呂先生現(xiàn)在可以去了,貧道就在門外候著,記得,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若是兩個小時之后,呂先生沒有能夠成功的話。貧道,可就要出手了。”“好!”呂景澤沉重地點頭,“我一定會成功的?!彼钗艘豢跉猓呦虼箝T。呂景曜看了道真一眼,低聲說道,“道長,我有件事情,想不通透。”“什么事情?”道真看呂景曜,臉上似乎還帶著疑惑。“為什么道長要騙我哥呢?”呂景曜笑了笑說道,“我知道道長是好意,但是我怎么也沒有想明白。騙我哥的意義在哪里,您明明可以輕松地將他收拾掉。不,或者是說。您明明可以,讓他進入地府重新輪回的。為什么卻要欺騙我哥,要讓他自己去呢?”“為什么不讓他去?”道真一邊走,一邊說道,“這件事情,因他而起,就應(yīng)該因他而結(jié)束。讓他去,是為了讓他以后不必在背負這種感情債罷了。既然清源道長讓我來,貧道自然要盡力而為。這種結(jié)果,對他,或者是那個已經(jīng)死去的人。都是最好的,那么貧道為何不這么做呢?”“原來如此?!眳尉瓣讻]有在說話,他跟著道真的腳步,一邊走,一邊回想著道真的話。走到半路上,他猛然立在了當(dāng)場。詫異地拍了拍道長的肩膀,不可思議地說道,“道長,您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哪句話?”道真順嘴就接了過去。心中想著,這個呂景曜不愧是警察,這么一會兒,就已經(jīng)想清楚他剛才那番話的意思了。若不是這呂景澤心中有事,恐怕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想明白了吧。想到這里,道真就不由得想要笑。呂景曜的臉色很是難看,他附在道真的耳邊,輕聲說道,“您剛才那句‘你也不在乎你妻子究竟做了什么’意思該不會是……我嫂子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哥吧?”他想要將‘出軌’這個詞語說出口的,但最后終究是卡在自己的喉嚨中,沒有說出來。道真微微一笑,“這件事情,稍后再說。現(xiàn)在最要緊地是,讓你哥去勸說那個人,讓他放下自己的執(zhí)念才行。”呂景曜點點頭,跟在道真的身后。但是,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了。“等等!”女人發(fā)了瘋似的,沖上樓梯,那雙眼睛瞪得很大。她沖著呂景澤吼道,“你要做什么,究竟要做什么?”呂景澤皺著眉頭,看也不看女人一眼,“我做什么,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呂景澤!”女人想要撲過來,被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攔了下來。呂景澤嘴角夠出了一絲冷笑,“姚靜薇,你以為你在外面做的事情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道真抿著嘴唇,心中想道,原來這個女人叫做姚靜薇啊。名字倒是挺不錯的,就是這人的心眼也太小了一點。“呵,那你說,我做了什么事情,你知道了?”姚靜薇的臉色蒼白,她幾乎是嘶吼著地說道,“你知道什么,平時不在公司就在外面亂來。你什么都不知道,兒子想他爸爸的時候你在哪里,現(xiàn)在你為了一個死人,就連活人也不顧了嗎?”呂景澤身體顫抖了一下,他的確不喜歡姚靜薇。但是……他給自己生了兩個孩子,剛才孩子還在哭著。剛睡了一會兒,他現(xiàn)在竟然要去勸說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他這么做,似乎的確有些對不起自己孩子??伞@畢竟是他犯下的錯誤,他深吸了一口氣,“有什么事情,等我出來之后再說吧?!?/br>“呂景澤,你瘋了嗎?”姚靜薇尖叫著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進去之后會怎么樣。他已經(jīng)變成鬼了,六親不認了。你進去有什么用,這個道士根本就是不懷好意。你和那個人是一伙兒的,還有呂景曜他……”“夠了!”呂景澤越聽自己妻子的話,越是心中惱怒無比。這個女人,從前就知道哭個沒完沒了?,F(xiàn)在更是只知道尖叫,咆哮。就跟一個神經(jīng)病似的,他早就受夠了。深吸一口氣,“我要去哪里,不需要你管我?!闭f著,他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道長是我弟弟從浮云觀請回來的,而且,你還想說我弟什么壞話呢?你病了,待會讓管家送你去醫(yī)院看看吧?!?/br>女人臉色蒼白,那表情如遭雷擊似的。搖搖晃晃地顫抖著嘴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道真轉(zhuǎn)過頭看向女人,發(fā)現(xiàn)她似乎很是落寞的模樣。輕輕搖頭,心中想著,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呢。呂景曜也是極為氣惱,他不過想要自己的父親安康罷了。這個嫂子,倒也真是病得不輕。竟然,還將自己和眼前的道長都卷入了他們小家庭的爭吵之中,還惡意揣測他,并且還說了出來。真是……一言難盡。走到房間前,呂景澤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咬著牙齒。似乎正在給自己打氣,道真走到他身邊說道,“呂先生,進去吧?!?/br>‘吱呀’一聲,呂景澤拉著門把手,推門而入。第64章愛是一道光9此為防盜章 道真慢慢悠悠地走下了山,經(jīng)過一片油田,來到了水泥路上。這條路并不寬闊,剛好能夠讓一個人行走。即便是小汽車也行駛不進來,走出這條小道,前方便已經(jīng)豁然開朗了起來。這是一條筆直的柏油馬路,道真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前幾天王喜善上山的時候給他說過,市里的工人已經(jīng)來這里開始修建馬路了。據(jù)說從去年就開始測繪,今年終于開始修建。以后清河村的道路不在是羊腸小道,而是寬闊而又彎曲的馬路。清河村的道路并非像是S市那樣的筆直,或許是在山中的緣故,顯得有些曲曲折折的模樣。即便是修成了寬闊的馬路,也依舊極為曲折。好在清河村雖然是在山中,卻沒有什么懸崖。整個清河村就像是被大山包圍住的一方平地似的。走在道路上,行人很少?;蛟S是因為沒有趕集的關(guān)系,整個村莊顯得極為寧靜。道路旁邊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