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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將董事長按在床上,可能董事長就要跑出來了。夫人,要不……現(xiàn)在去看看?!?/br>整個客廳中,都散發(fā)著一種詭異的氣氛。婦人沒有說話,呂景曜低著頭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道真的嘴角微微地向上翹著,像是在笑,又像是有些嚴(yán)厲。管家用好奇地目光打量著道真,有些弄不明白,小少爺為什么請來了一個這么小的道長。不過,這些都是呂家的家事。他一個外人,肯定是插不上嘴的。有力氣想這些事情,還不如將眼前的事情給處理好。這么想著,他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婦人轉(zhuǎn)過頭看著道真,低聲詢問道,“道真道長,你看……這,你長途跋涉,原本是想讓您休息一會兒的。不過,我家老頭子又開始胡言亂語地說起話來。你看,這可怎么辦?。俊眿D人的臉上全是焦急,而呂景曜也看向道真。他也是滿臉的焦急,道真微微一笑,說道,“不礙事的,貧道既然來了。自然是要為呂先生解決這件事情,不若我與你們一同前往去看看如此?”“多謝道長,多謝道長。”婦人松了一口氣,連聲說著謝謝。管家走在前方,像是向?qū)б粯又敢恕D人走在管家的身后,而道真便走在婦人的身后。呂景曜走在最后,走在大理石階梯之上。道真覺得這個呂家祖宅的氣氛,很是壓抑。說不出來有哪里不對,但道真覺得這一切都顯得很是不對勁兒。他一邊走,一邊想。大概是因?yàn)楹苌賮砣碎g的原因,他總是找不出不對的地方在哪里。天機(jī)被蒙蔽,即便是掐指運(yùn)算,也只能夠算出一個大概來。還不如待會看見呂大川之后,直接找出原因。這個祖宅似乎也沒有什么人,只是在二樓上。道真一眼望過去,看見了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正直挺挺地站在門外。道真輕輕地挑動著眉頭,低聲問道,“管家先生,當(dāng)時(shí)呂老先生胡鬧的時(shí)候,你有沒有在現(xiàn)場?”“有?!惫芗乙豢诖饝?yīng)了出來,就像是一種自然反應(yīng)似的。道真摸著自己的下頷想著,這房子雖然大。卻很是壓抑,似乎祖宅里居住著什么東西似的。呂景曜看著前面的道真,想著事情。低聲詢問道,“道真道長,你是想起什么來了嗎?”“暫時(shí)還沒有?!钡勒鎿u了搖頭,接著問道,“那管家先生,能告訴我。你們剛才在呂老先生發(fā)狂的時(shí)候,有聽見什么,看見什么嗎?”“看見什么?”管家一邊走,一邊搖著頭說道,“我們剛才的確什么都沒有看見。不過,倒是隱隱約約地聽見了有人似乎正在唱著什么東西似的。不過,沒有聽清楚。”管家說到這里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有些開始打顫了。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他根本沒有多余思考的能力。“這就奇怪了。”道真帶著不解地說道,“你們?nèi)羰锹犚娏四莻€聲音,若是發(fā)狂的話。也不僅僅只有呂老先生,一個人發(fā)狂才對啊?!?/br>“這,我們的確不知道?!眮淼搅朔块T前,幾個西裝筆挺地保鏢戴著墨鏡。也看不清楚他們的表情,這個房門是鋼鐵筑成的。有一個小小地窗口,可以往里面望過去。婦人有些不忍心,轉(zhuǎn)過身像是在抹眼淚。呂景曜低聲在道真的耳邊說道,“道長您先看看,我父親究竟是怎么回事?!?/br>“好。”道真站在房門前,從外面往里面望去。看見呂景曜的父親——呂大川,S市知名的企業(yè)家。正被綁在床上,不停地掙扎著。他蒼老的臉顯得很是猙獰,大大地張著嘴。不知道正在念叨著什么,時(shí)而發(fā)狂地大吼一聲。“的確是中邪了沒有錯。”道真挑了挑眉頭,“這家伙倒是不難收拾,不過,貧道看那家伙似乎帶著怨氣。倒是不好下手,得先弄清楚那家伙究竟為什么要纏著呂老先生。”老婦人愣了一下,帶著顫音和哭腔問道,“那……那我丈夫會不會有什么事情?”呂景曜也在一旁點(diǎn)著頭說道,“我爸爸不會有什么事情吧?”道真嘴角微微地向上翹著,“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钡勒婺弥种邪子袼频姆鲏m,輕輕一揮。原本還在床上掙扎著,一臉猙獰的呂大川竟然漸漸地躺在床上昏睡了過去。倒不是道真非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才能下手,到了他這個修為。不,即便是普通的仙人。只要出手,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可以讓纏著呂老先生的那東西,魂飛魄散。但道真卻看見,那東西身上的怨氣極為凝重。幾乎都快要化為實(shí)質(zhì)了,而且……這家伙似乎只纏著呂老先生一個人。這倒是讓道真來了興趣,其一便是,這家伙的怨氣跟之前的使者有關(guān)系。其二,便是他很好奇這個東西究竟為什么獨(dú)獨(dú)對呂老先生有這么大的惡意。說不定,消除怨氣之后。這東西還能去輪回中,走上一遭。“道長真是好手段。”老婦人看見自己的丈夫不在吵鬧,松了一口氣,但是臉上的憔悴卻又添加了幾分。“夫人,我倒是有幾件事情想要問一問你?!钡勒嫦肓讼?,還是要將這個事情問出口比較好。否則,他還真有可能不知道這纏著呂老先生的東西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呂景曜沒有說話,站在房門前看著熟睡的父親,心中安定了不少。他拿起手機(jī),正想要給自己的哥哥打一個電話,沒想到‘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已經(jīng)從樓腳傳了上來。老婦人拍著自己的胸脯,有些喘不過氣來。她也害怕,那個東西會來纏著他。沒想到,走上樓梯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兒子——呂景澤。他長得很是高大,魁梧的身材包裹在西裝之下。那雙眼睛像是睥睨著整個世界似的。看見道真那身月白色的道袍,他不悅地蹙眉,但他好歹也沒有說道真什么。反而是看著呂景曜問道,“今天你隊(duì)里不忙了?”呂景曜‘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自己這位哥哥。說起他這個哥哥來,說一不二,唯我獨(dú)尊。讓他有些不太喜歡,尤其是哥哥掌管了呂家的企業(yè)之后,那性子更是傲了幾分。而且,哥哥并不想他去當(dāng)什么警察。尤其是,還是刑警。每次遇見的時(shí)候,都會冷嘲熱諷一番。“我剛才在樓下聽見媽的哭聲了,怎么回事?”他的劍眉輕輕地挑動著,“呂景曜,你又惹媽生氣了?”呂景曜揉著自己的額頭,苦笑不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究竟是怎么想的,都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爹了,還這么不靠譜。就跟小孩子找背鍋俠似的,而他——就是那個背鍋俠。“你胡說什么呢。”呂景曜還是說話了,指了指旁邊的道真說道,“道真道長剛來家里,我們便來看看爸究竟怎么回事?”“哦?”呂景澤的嘴唇微微地彎了一下,低聲說道,“那么你們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