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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可不相信,他報道的這件事情還會有反轉。雖然他是信口胡掐的,但警局的確是在道觀門外將羅文昌給抓住的。重點是,他洗白羅文昌的方式很隱蔽。不過是宣傳羅文昌家里有多窮,多么的艱難。最后被社會逼上了絕路,文章的最后一句話是這樣說的‘這難道不值得我們反思嗎?’。就是這句話,在網絡上被許多清醒的人詬病。因為他們不想知道殺人犯究竟有多么悲慘的遭遇,他們只想知道會怎么判刑。而蘇記者下意識地給這個殺人犯洗白,惡心了一大批網友。當然,還有另外一批為噴而噴的網友自然是蘇記者的擁躉。不過,前些天反復出現(xiàn)的噩夢讓他們精神緊張。根本來不及在網上噴人,所有蘇記者的擁躉都出現(xiàn)了被羅文昌殺死的噩夢,并且這個夢不斷地重復著。就好像是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似的,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沒有人在敢?guī)吞K記者說話,或者是說幫蘇記者說話的人早已經自顧不暇。網絡上幾乎是一面倒地指責蘇記者,顛倒黑白。更有甚者,爆出了蘇記者為了利益而撤銷報道的事情。事關重大,網友雖然將信將疑。卻也忍不住,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蘇記者。畢竟蘇記者這個人,看他的微博就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的偏激和傲慢,就像他的為人似的,猥瑣而骯臟。此時的蘇記者躺在病床上,滿腦子的問號。掛掉電話之后,他帶著疑惑地心情打開了微博。當翻到自己的微博時,他整個人都是懵逼的。微博的第一頁是他發(fā)出的視頻,是一段錄音。評論已經超過兩萬條,就算是他在報道羅文昌的‘悲慘身世’時,也沒有能夠有這么多的評論。蘇記者的確有些疑惑,他帶著狐疑的心情點開了微博評論。映入自己眼簾的第一條微博評論點贊次數(shù)甚至超過了五萬。蘇記者這是在玩狼人自爆嗎?牛皮,牛皮,果然不愧是名妓……額,名記。這條評論看得蘇記者腦袋都開始快要充血了起來,他咬著牙齒往下看去。蘇記者……你到底是有多少好處沒有要到才選擇這種玉石俱焚的方法?什么鬼?他越看越糊涂,越往下翻,全都是罵他的人。說起來,華國報已經指名點姓地說某些記者(蘇記者)。為了名利胡亂報道,這種記者應該開除出記者的隊伍。蘇記者滿臉的問號,他收回評論,不小心看見他曝光的照片。整個人都快暈厥了過去,這哪里是警察去道觀的照片,根本就是他幾年前他用照片和極具扇動性的文章,威脅龍省某公司的畫面。甚至,連交易時的畫面也給拍了下來。而且很是清晰,蘇記者急忙扔開手機。他記得當時就只有他和某公司的高層在現(xiàn)場。而某公司也不可能拍下這種清晰度極高的照片,就像是用相機在他的臉上抵著拍似的。怎么可能?蘇記者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急忙在拿起手機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微博登陸不上去了,艱難地吞咽著唾液。他看見網頁上跳出來了一行小字‘由于您的發(fā)言違反了法律、法規(guī),微博暫時封存您的賬號?!?/br>cao!蘇記者心中暗罵了一聲,他想要給主編打一個電話。這后面應該是有人想要黑他,可究竟是誰呢?他想不明白,沒成想。電話還沒有打出去,就先接到了法院的電話。由于他顛倒黑白地報道,讓他警方受到了詆毀。警方正準備向法院訴訟他,蘇記者氣得幾乎快要吐血。眼睛一花,竟然暈了過去。剛走進門來的護士,在門外大吼了一聲,“醫(yī)生,醫(yī)生……病人暈倒了?!?/br>蘇記者明白,他現(xiàn)在已經身敗名裂了。不僅如此,所有的報社都不會在要他。他的職業(yè)生涯,就這么被斷送了。道真站在道觀面前,看著王喜善虔誠地跪拜著神像。嘴角微微地向上翹了起來,王喜善站起身地時候,發(fā)現(xiàn)道真似乎面帶笑意。這還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時候,能夠看見道真笑得這么開心。他疑惑地問道,“我說,小道真什么事情讓你笑得這么開心呢?”道真輕輕搖頭,“沒什么,只是天網恢恢,疏而不失罷了。壞人受到了嚴懲,貧道自然是高興的。”“壞人?”王喜善愣了一下,多問了道真幾句,卻不見道真回答。他只得搖搖頭,嘆息似的說道,“也不知道你究竟在高興什么。”收拾好祭品,王喜善提著一個竹籃正準備往山下走。走了好幾步,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轉過頭來對著道真說道,“道真小道士,我最近看政府的公文已經出來了。確定你這個道觀要作為景點之一翻修,在過幾天你就得在村里住上一陣子了。你有沒有想好去哪里???”道真愣了一下,他低垂著的眼瞼看不出任何的神色。過了許久之后,道真這才緩緩地問道,“我還真不知道應該去哪里住才是呢。”“沒關系,你若是不嫌棄地話,便來我家吧?!蓖跸采葡肓讼耄终f道,“反正我家的屋子空著也是空著?!?/br>道真笑了笑,沒有說話。他若是去王喜善家里住,王喜善自然是高興的。不過他的二兒子,可就不會高興了。那家伙一向不喜歡他,若是去了王喜善家里,還指不定會出什么意外呢。想到這里,道真心中倒是有了一個注意。既然這個道觀暫時不能住,自己何不如去云游一陣子。說起來,他來到凡間界也有不少的時間了。每天都在道觀中,的確也該出去走走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降下來一個機緣呢?這些事情,都是說不準的。道真沖著王喜善笑,露出了一排光潔的白牙,“貧道原本是想要出去云游一番,只是道觀中瑣事太多。讓貧道無法空出閑余時間,如今這道觀需要裝修卻是正好。貧道便可以心無旁騖地出門游歷?!?/br>“這樣啊?!蓖跸采瓶瓷先ビ行┦涞哪?,他拍了拍道真的肩膀說道,“那成,等道觀修好之后你可得趕回來。否則,道觀沒有觀主怎么能成呢?”“那是自然。”道真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的成圣之機就在道觀輻射出去的范圍以內。換言之,他的成圣之機就在龍省。他自然也不會走得太遠,而且現(xiàn)在道觀還未開始裝修。每日都會有人來祭拜,他自然是不會現(xiàn)在走的。“誒。”王喜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說道,“道真小道士,我還想起來了。昨天那個S市的宋警官還問過我關于偷獵者的事情,這個偷獵者,你可能還不太知道。我四五十歲的時候,滿山都是偷獵者。現(xiàn)在管理嚴格了,漸漸地少了?!?/br>說道這里的時候,王喜善有些感慨著似的說道,“說起來啊,這山里的動物也越來越少了。我年輕的時候,那山里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