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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阿喊(美攻強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最后一班了吧?!

他們......他們家里來人說親戚什么的都在家等著......

我呸!誰家沒親戚?!老子明明告訴你要早點回來的--怎么?!把老子話當耳邊風(fēng)?。?!

沒......

沒?!我把飯啊菜啊熱了又熱等了又等--看見沒老子的脖子都長了?。?/br>
對不起......

阿喊這歉道的有些不是時候--他肚子很響的"咕"了一陣,這下,誠意全沒了。尷尬的要命。阿喊愧得慌,頭垂下去左腳蹭蹭右腳右腳蹭蹭左腳。

唉......罷了。

"還不快上來!我等你等半天也餓的夠嗆!手洗干凈,擺臺吃飯!"

"哦、哦......好......"

阿喊快快走過來,以為雨過天晴,誰想經(jīng)過楊波那兒的時候又讓他咬了一口,這口咬得夠狠的,齒印,深深紫紫的兩排,辣辣的疼著。阿喊委屈得很,跟條落了水的小狗似的,就差頭頂支起倆耳朵,屁股那兒露條尾巴,甩啊甩啊......

楊波才不理他那可憐樣,繼續(xù)威脅:晚上再跟你算賬!

阿喊一抖,再不敢往前挪半步。

"還不快過來??!"

楊波一副地主老財臉,惡狠狠的道。

阿喊就過去了。

飯還是吃的很幸福的:rou棕--精瘦rou兩指寬一條,混著配好的冬菇末、火腿末、海米、蓮藕丁,香死!八寶鴨、荔枝魷魚、油菜豆腐、腐竹三鮮、冬瓜海螺湯,吃得阿喊不知道東南西北,剛剛的威脅早拋九霄云外去了。

阿喊......你的腦子的構(gòu)造的確是簡單的,由此可以確定,人類的始祖確實是三葉蟲......

楊波不停的給他夾菜,阿喊不停的吃,瞅個空擋也給楊波夾,吃著吃著戒心全無。吃飽喝足抱著肚子挪到一邊去坐,看星星。本來想洗碗來著,楊波不讓,瞪他一眼,忘外一指--出去坐著!阿喊就乖乖出來了,那晚天好,一天空的星星,一閃一閃的,還是像糖粒......

阿喊很迷戀的看著滿天的"糖粒"--好幸福......

一幸福哈喇子就要出來了。

"喂!想什么好事呢?!"

阿喊趕緊將那滿天的糖粒收拾起來,笑得很是簡單??蓷畈ň涂床豁樠哿?,上來揪他耳朵--叫你進去洗澡沒聽見?!

?。⊥赐赐?!聽見了、聽見了,我去、我去......

然后阿喊就去拿衣服準備洗澡。拿了睡衣,拿了睡褲,找來找去卻找不著自己的褲衩了。偏偏那個又在外面催命鬼似的催,阿喊急出一身汗,管不了那么多,只拿了睡衣睡褲就進了洗澡間。囫圇洗去一身汗,嗅嗅,沒什么汗臭了,套上睡衣睡褲就出去。出去后上天下地的找他的褲衩,沒褲衩兜著--前后空空,怪別扭的。

......奇怪了......明明有五條四角大褲衩的......昨天洗了一條,還剩四條才對呀......明明是放在長褲旁邊了的......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阿喊實在是沒辦法了,老著臉皮問擦著頭發(fā)往洗澡間里出來的楊波:哎......你看見我的褲衩了沒?......

楊波瞪他一眼,他囁嚅著說:沒有啊,沒有我再找找......唉......明明放第二格的......

啐!沒有就沒有!!天那么晚了還在外面晃個鳥啊??!還不快滾進來?。?/br>
阿喊沒辦法,就那么"前后空空"的進去了。

過來!我?guī)湍悴令^發(fā)!

阿喊就靠過去,坐床沿,楊波邊擦還邊幫他按摩按摩頭部,阿喊于是很美,美得差點睡著嘍,冷不防楊波一掐:喂!這個拿去!

阿喊接過,黑黑的一條布,他研究了半天,實在是看不懂這是樣什么東西,赧著臉問:這是什么來的啊......

嘿,嘿嘿......

楊波笑得有板有眼,阿喊身上的雞皮給他笑得一層一層往上翻。笑得差不多了,楊波才咬著阿喊的耳朵說:你的褲衩不是沒了么,穿這個。

......就兩條黑帶一塊布嘛......遮得住鬼啊......

阿喊看著那條黑布,臉色爆紅:這個......這個......

這個什么?!

楊波臉黑了。

這個不是褲衩......

不是褲衩是什么?!

......穿不進的......

我?guī)湍愦?/br>
話還沒說完楊波就一個"泰山壓頂"--把個想瞅機會逃跑的阿喊壓了個"立撲"。

哼哼!想跑?!笑話??!

阿喊掙扎,邊掙扎邊說:不用了,穿不進去的......我去阿爺房里拿......先前放了幾條舊的在那邊......

阿喊......你還不明白么......褲衩是說丟就丟的東西么?誰吃飽了撐著沒事做去偷你褲衩?

咳!除了......除了......不說你也知道是誰。只有他做得出這種為了看你穿一次"丁"字褲把你所有的四角大褲衩全扔后邊菜地里的事兒......

啐!少羅嗦!老子說穿得下就穿得下!

你......你小聲點......阿爺睡下了......

那你就別動!

嗚......

阿喊不敢做聲了,可身體還沒妥協(xié),還在使勁掙扎--這羞死人的褲衩可不能讓它上身!

是,阿喊是連吃奶的勁都使上了,可你想啊,楊波是什么人?

殺豬佬!

兩三百斤重一口豬在他那兒就跟面條一樣,三兩下就給你擺弄干凈嘍!

阿喊那點兒小把戲人壓根兒就沒放眼里。

看看,不就擺弄干凈了?

阿喊清潔溜溜的,除了身上那條什么也遮不住的褲衩......

他羞死,使勁把自個兒埋進被子里,楊波一甩手就把那堆被啊枕頭啊扔得干干凈凈。

好了。這下空了。阿喊不得不裝鴕鳥,臉面貼竹席上,背沒辦法,露著。他的頭發(fā)在剛才的"搏斗"中亂成一蓬草,隱約露著點紅透的耳根--楊波登時被撩撥得手不是手腳不是腳抓耳撓腮上躥下跳--想著從哪下口好呢。

阿喊在竹席上趴著,想著趁那家伙不注意"咕鰍咕鰍"爬到床那頭,再從床那頭蹦下去,拽條床單什么的然后沖出門,到旁邊那間空屋去過一晚上......

哎?怎么涼涼的?

阿喊想。還涼在不該涼的地方......于是扭頭......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楊波正伏他屁股那兒......

"喂!......你......你干什么?......"

阿喊慌了。

"試試這藥怎樣。"

楊波扔給他一個茹毛飲血的笑。

......

于是就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