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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也是一個瘋瘋癲癲的傻子,只是她做不到那人那般癡纏。所以在那日尸鬼王王的對戰(zhàn)中,蘇念歌才會有那般不要命的打法。與其活著掛念,倒不如死了了無牽掛。云虛到底還是知道一些關(guān)于上一代的事情,他自幼跟隨在玄褚身邊,哪里會不清楚蘇念歌的心思。情深不壽,自古如此。“唉……”念到如此,云虛也只能在心底替上一代的糾葛嘆息。“東南之地如何了?進展可是順利?”蘇念歌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繼續(xù)詢問除魔盟會中的事務。負責東南區(qū)域的是玄劍宗的云然,這個修士蘇念歌還是有一些印象的。玄瀾收的的親傳弟子,天賦也是極好。“東南之地進展一切順利,據(jù)云然師弟所言,再不久便能臨近素月宮。”云虛答道。東南區(qū)域的確是他們所有據(jù)點中進展作為順利的一個,不排除尸鬼大部隊往中北轉(zhuǎn)移,而東南區(qū)域畢竟也是尸鬼之前的重心,活尸的數(shù)量只多不少。“那就好?!碧K念歌的神色稍許寬慰,繼而與眾人商議其他據(jù)點的人員調(diào)遣。*****正如蘇念歌所說,尸鬼王被她重傷得不輕。此刻,鬼王殿中,前來議事的尸鬼皆匍匐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被重傷的尸鬼王氣急敗壞,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發(fā)泄他的怒氣,威壓充斥著整座鬼王殿。陰風陣陣,鬼氣肆意。“都給我加大進攻的力度,我要看到成果!你們都是我精心挑出來的下屬,若是這么點要求都完成不好,屆時就別怪我心狠,抽出你們的鬼珠?!?/br>尸鬼王暴怒之下,眾尸鬼也不敢出聲反駁。他們尸鬼一族本來就是等級壓制,尸鬼王的專橫統(tǒng)治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這一次,大抵是因為尸鬼王受傷不輕,沒有發(fā)太久的怒火就放它們離去。“這一次可真是不好受,也不知道凌川界的那個除魔盟會的盟主是什么來頭,竟然能把王重傷到這般地步?!庇沂拐卩哉Z,余光卻瞥到了身邊的左使神情恍惚,當即便問道?!鞍?,左使你怎么看?”“什么怎么看?”左使果然沒有注意到右使的呢喃自語。“就是關(guān)于王重傷的這一次,想什么呢?你這是恍惚不定的模樣?!庇沂构乱傻目戳丝醋笫挂谎?,看的后者皺起眉頭回瞪她,才收回自己的視線。原本還以為左使有些不正常,現(xiàn)在看來還是挺正常的,起碼那副嫌棄的神情還是老樣子。“王能重傷到什么程度啊,這也不是我們該計較的。這一次怎么進攻除魔盟會的據(jù)點我還在犯愁呢?!弊笫箤τ谟沂沟陌素誀钏撇灰詾橐狻?/br>一聽左使這么一說,最近來一直負責照料尸鬼王的右使便不滿意了。“怎么了你還不信?我親眼所見,王的鬼珠都縮小不少。怎么就不是嚴重的重傷?”“什么?!”左使終于是面露驚疑,在右使?jié)M意的目光中繼續(xù)追問起這件事情。等問完了,左使便一如既往的表示自己需要離開處理事務。右使也有要事需要處理,只不過她向來愛說著八卦,卻什么也沒有預料到她自己這次的八卦釀成的大禍。與右使分別后,左使隱匿到是鬼王查探不到的角落。然后把手放在原先自己鬼珠的位置,傳遞出一抹鬼氣。很快,他的面前便出現(xiàn)一名看似仙風道骨的老人。青霄派的太上長老原本還在閉眼靜修,可等他睜開眼睛后,黑死氣縈繞的眼眶帶著鬼煞之氣,哪有絲毫仙風道骨可存?“何事?”嘶啞的聲音透過影像傳出來。“啟稟吾王,屬下有要事匯報?!弊笫拐f完這句話后,絲毫不含糊的將從右使那得來的消息說與了前任尸鬼王聽。聽到了王位對手重傷的消息,前任尸鬼王終于發(fā)出了猖狂的笑聲,笑聲回蕩在青霄派的靜室之中,顯得格外的猙獰。“果然,老天都在幫我。哼,待我回去定能殺死那個不知死活的后輩?!鼻叭问硗趼曇翳钊?。“在此之前,你必須離開我的身體?!边@時候,青霄派太上長老冷漠的聲音驀地響起,同時也開始爭奪身體的控制權(quán)。“急什么,都到了這一步。你以為我還會看得上你這副老腐朽的身子?都是半只腳要踏入棺材的人……唔……你現(xiàn)在來傷我,我們兩人都沒有什么好處……”前任尸鬼王的得意戛然而止,他與青霄派太上長老的斗爭還在繼續(xù),剛才的好心情都被破壞掉了幾分。在旁聽這一過程的左使有些鬼氣橫跳,本來得知前任是鬼王這樣的秘密,應該是抓住他的軟肋,可自己一時不備,鬼珠都落在了前任尸鬼王的手里,也只能乖乖的聽從命令行事。等前任尸鬼王與青霄派太上長老的身體之爭消停下來,前任尸鬼王再度吩咐給左使一項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并且還要在一個月之內(nèi)完成,你可是聽明白了?!?/br>“是,屬下遵命。”左使將身體伏地,語氣恭敬。這段秘密傳訊才算是結(jié)束了。******東南之地。剛才經(jīng)歷過一波戰(zhàn)役的顧然等人,看起來還未完全松懈下去。顧然收回云霜劍,眉目間看不出疲倦。一個月的下來,他的冷靜與自制都達到了一個高度。更令人心驚的是,一場戰(zhàn)役接著一場戰(zhàn)役的洗禮下顧然的劍法愈發(fā)精妙,整個人都處于一種銳不可擋的狀態(tài)。這樣下去,直接在戰(zhàn)斗中晉級也不一定。其他門派的弟子紛紛在心中暗想著。玄劍宗的劍修也未免太過恐怖了些,在戰(zhàn)斗中晉級的話,那就是化神期了……年僅十八歲的化神期?這個消息說出去,除了凌川界,其他兩界都要估計都要為此震驚。起碼,兩百年內(nèi)飛升的天賦是定然。一想到這里,眾人望向顧然的目光變得更加欽慕。其他人的目光與想法,顧然皆是不在意的。他現(xiàn)在就好似沉淀下來的深潭靜水,心中好似泛不起絲毫波瀾。唯有他自己知道,這般平靜的心態(tài)之下,壓抑著的是洶涌磅礴的浪潮。世間萬般,有情一字不可說、不可念、不可想。顧然怕自己停下出劍的姿態(tài),心中閑來一掛念,那日積月累的思念和情感便會如潮水將他淹沒得徹底。再等一等,等到一切安定下去。他就用最快的速度御劍飛行回去。到玄霜峰后與那人說出自己的心意。“大家準備一下,很快就是素月宮的側(cè)門,素月宮的弟子可以先與大家說一下關(guān)于素月宮的建筑布局?!睂⒃扑獎κ涨剩櫲粚χS在自己身后的弟子如是說道。素月宮。聽到這個名詞,大家精神都為之一振。尤其是素月宮的弟子最甚。眾人皆是沒有想到這么快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