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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仙失去了消息,傳說,一直在閉關(guān),只為找到他的夫人——朝卿上仙。 相反是他的徒弟——素淮衣,竟只用了五百年飛升成仙,她飛升那天,仙樂飄飄處處聞,百花齊開,她在眾人面前向思過崖方向伏了伏身子,便離開了。 而思過崖峭壁上的一處洞府里,一具尸骨維持著生前的模樣,雙手微合,仿佛在抱著已經(jīng)所珍惜的人。 因?yàn)樗鼗匆碌娘w升,沒有人敢動離恨宗。 而叛出離恨宗的浮白,一生都在尋找靈丹妙藥以及各種稀奇古怪的方法,以期能夠?qū)⑺哪飭净貋?,可惜終其一生都未能將他的娘喚回來。 而楚歌,則一生滯留在十萬大山那一邊的城市里,她活了很久很久,直到她死去的時(shí)候,都相信那個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她一定會回來的人會回來,可惜直到她老死了,也沒能等到。 她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她叫君未歸。 終究是君問歸期未有期。 而很久很久以后,這個世界上的人都不記得什么離天上仙、朝卿上仙。 此后,是另外的愛恨情仇。 郁婕。 此任務(wù)世界完。 作者有話說:終于改到這兒了,一會兒吃個夜宵碼字,最近一直加班。 正文 番外:愛恨三百種……云孤禪 云孤禪是京都云家豪門出生,生下來有權(quán)有錢,盡管這權(quán)勢不是他的,錢也不是他的,可那又怎么樣?只要拉著云家這個虎皮,也沒有人敢對他怎么樣? 所以,在懂事之后便覺得這個世界上頗為無聊,總感覺有趣的事情幾乎沒有,也就只能靠著獵殺獵物——人才能夠比較有趣的過日子。 然而人這種東西啊,缺點(diǎn)一大堆。 只要找著了弱點(diǎn),哪怕再硬的骨頭,他也能給打碎了,看著被譽(yù)為天才的人在自己腳下哭泣哀嚎的樣子,他實(shí)在是覺得心煩,都說天才有骨氣,難道就不能硬氣一點(diǎn),讓他玩?zhèn)€開心嘛?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真不嫌惡心。 他空虛的舒了一口氣。 其實(shí)常常他也覺得非常無聊。 就算他是獵“人”又怎么樣,獵“人”也不比獵動物有趣。 人這種東西有時(shí)候比起野獸更加的無趣,野獸猶懂得垂死掙扎,可他見過的大多數(shù)天才在嘗試掙扎過一兩次之后,便不再掙扎,安靜的等待死期到來。 無聊而乏味。 說他是無病呻吟也好,還是心理變態(tài)也罷。 說實(shí)在的,他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對,他從生下來開始,便幾乎擁有了一切,他上學(xué)時(shí)在最好的學(xué)校上的,他交往的都是上層人士,他不懂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為了生活而苦苦掙扎。 說實(shí)在,他不是很明白這些人,他可能有時(shí)候一頓飯錢用去的數(shù)便是這些人一輩子也存不到的款數(shù)了,那些人像螻蟻一樣生活,他就覺得可笑。 他空虛而無聊。 這世上沒有人能填補(bǔ)這份無聊。 可別給他說家人,他那群所謂的家人可不止一次想弄死他,說起來,他啊,好像前兩天才讓自己的一個堂叔出車禍,只因這家伙居然想在爺爺面前告發(fā)他的行為,那又能怎么樣呢? 爺爺并不會因此對他做出懲罰。 因?yàn)?,他弄崩潰的天才里面,可有好些是爺爺?shù)氖谝狻?/br> 他可憐他們,還以為是他一個人胡作非為,可他們怎么不想想,如果他背后沒有人,他能胡作非為到今天? 嗤。 一群傻子。 他嗤笑著,伸了伸腰,換上一身妥帖的服裝,晚上得去參加郁家的宴,聽說郁家的小姐從國外回來了,她是要繼承郁家的一半財(cái)產(chǎn),橫豎他也沒有事做,去看看也未必不好。 夜。 酒杯深淺去年同。 這樣的場景他看了無數(shù)次,都有些厭煩了,實(shí)在是無趣。 漫不經(jīng)心的一手插兜,一手端著酒杯站在燈火幽微處,細(xì)長的眼睛瞇著,打量來去的人。 剎那間,那些人臉上似乎都戴著面具,層層面具下,恐怕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這些面具下隱藏著什么,虛偽至極。 他興味的笑笑,喝了一口酒,只覺得自己想得太多,他們的面具多了去了,難道他就沒有嗎?世上人,誰不帶著面具茍活,盡管他確家世比一般人好多了,可追根截底,沒什么不同。 他摸了摸鼻子,覺著自己又有些優(yōu)柔起來,實(shí)在是不妙。 索性將這些想法拋去,目光漸漸停留在一處地方,那里站著趙家公子,人模狗樣,衣冠楚楚。 他臉上流露出一抹興味的笑容,按道理來講,這位趙家公子應(yīng)該是個傻子,特別傻的那種——他親手弄傻的,他還不知道嗎? 他嗤笑著。 說起來,他也不是非得弄壞這家伙,反正,被他弄傻的人太多了,再多一個少一個趙家公子也是無所謂的。 可誰叫趙家公子實(shí)在是太得瑟了,總覺得自己是個天才,呵,可能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天才。 他嗤笑著,弄傻了趙家公子。 今天看著,竟有些正常呢。 他嗤笑著走近。 這位曾經(jīng)風(fēng)流倜儻的趙家公子看見他卻像看見貓的老鼠,縮成一團(tuán),懦弱的樣子,引得他十分快意,呵。 “不要,你不要過來?!边@傻子叫嚷著。 他捏著酒杯,實(shí)在是開心。 對了對了,就這樣的神情,就這樣的害怕,才是他想要的啊。 哪知道郁家小姐卻傻愣愣的沖了上來,可真是愚昧無知的女人啊,呵,自以為善心。 他擋著她,漫不經(jīng)心道:“郁家小姐,你這是要把我的玩具弄到哪兒去?!?/br> 郁家小姐翹唇而笑,傲慢無禮:“你是什么東西?!?/br> “人,名云孤禪?!?/br> 他并不覺得生氣,只為自己又找到了新的玩具而開心,他瞇著眼,內(nèi)心滿足得很。 郁家小姐并不怕他,一雙美麗的眼睛和他對視。 他越發(fā)的有興趣了。 他是知道的,他的眼神如毒蛇,一般人看一眼,就從心里發(fā)涼,不敢和他對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