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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的想要透過郁婕看向里面,面上卻十分客氣的行禮道:“參見皇后娘娘?!?/br> 郁婕沒有同他們說廢話,而是將圣旨遞給國師。 她道:“今天你們所看見的一切事都不能說出去,哪怕是對著本宮,也不能流露,從此之后,你們一個為大將軍鎮(zhèn)守邊疆,一個依舊為國師,然而,新皇繼位,還請你們多費心,本宮為后妃,按理不管朝堂之上的事,如此先提前謝過二位?!?/br> 白將軍同郁氏的印象不深,所以聽見郁婕說出這番話并不感到詫異,卻對話中含義有些惶恐。 白將軍向來快言快語,道:“你是說,陛下沒了?” 郁婕點頭道:“白將軍自行去看看吧?!?/br> 得了應(yīng)允,白將軍拱拱手便往里間去,絲毫不怕郁婕將里面慘象推給他,不知光是白將軍如此,還是所有武將都是如此,赤誠。 國師并未急著過去。 郁婕看著他道:“你早就知道會有今天的事,所以才會說有些事始終無法改變?!?/br> “是。” “你明知道,為什么不早點兒告訴我?!?/br> “生老病死,事事皆是因果報應(yīng),人間循環(huán),不得更改?!眹鴰熞话逡谎鄣?。 郁婕只是笑,絲毫不在意身上與臉上沾染的血污,她道:“與其這么說,倒不如說,你除了楚歌,誰也不擔(dān)心?!?/br> “嗯?!?/br>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許你和她爹一樣,都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看我們在每個世界苦海掙扎不得解脫,才會舍身入世界,陪我們走一遭。我想,是你負(fù)了楚歌?!?/br> “負(fù)過?!眹鴰煹馈?/br> 郁婕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但現(xiàn)在你對她是真好,我還是那句話,假如沒有把握能讓她此生無憂,就早早的離開她,我大概知道,楚歌每一世遇見的人都是你吧?!?/br> “嗯?!眹鴰熞舱媸巧傺怨颜Z至極。 郁婕莫名想念公孫先生,因這兩人都是同樣的寡言少語,她是真該說一句,不愧是她生的么,愛好都如此相近,盡管得知楚歌同她一樣,之前有無數(shù)世輪回,心情十分復(fù)雜,但想一想,這輩子楚歌就是她女兒,這是無法改變的事,郁婕也就覺得沒什么好計較的,不過,有些事,她總得先把把關(guān),像公孫先生那樣的直男是指望不上他半分的。 她挑眉道:“嗯是什么意思?我時間不多了,也懶得和你一問一答,這個任務(wù)世界我就不管了,你自個兒想清楚吧,你對楚歌是什么情感,如果下輩子遇見你,你還是這樣敷衍,我怕是怎么都不會同意你和楚歌繼續(xù)下去,我雖然不行,但還有公孫先生。” “他不是我敵手?!?/br> 郁婕沉默,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她金手指都是開這么大了,這要,怎么不得是女主啊,女主的男人怎么不得是日天日地日空氣喲,她家男人怎么不按照這個套路呢,明明看上去那么厲害的。 不知道她是有個假的女主光環(huán),還是她有個假老公。 也是真心累。 郁婕十分不要臉的硬撐著:“但是,你絕不敢對我們怎么樣,她本就不原諒,如果得知你對我們做的事,你覺得她還會原諒你嗎?九陰?!?/br> 國師默然不語。 郁婕道:“好好想想吧,如果不愛,何苦做出深情的樣子來?!?/br> 此時已經(jīng)第九分鐘了。 白將軍從里間出來,白著一張臉,不知該說些什么好,他見過無數(shù)死人,卻是頭一次見死成這樣慘烈的。 他正要說話,恰此時,浮白已經(jīng)到了。 浮白看著自己娘親道:“娘,怎么了。” 郁婕道:“過來,浮白,向他們見禮,從此之后,由他們輔佐你,這是你父皇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br> 浮白聞言一一見禮。 郁婕心中甚是安慰,她不知道,公孫先生走了,她也走了,這兩個孩子是在這個世界過完一生才離開,還是跟隨他們一同離開。 但她向來做最壞的準(zhǔn)備,如果這兩個孩子要在這個世界過完一生,那么為人娘的,她自然要為兩個孩子做好完全準(zhǔn)備。 如今正好。 她想了想又道:“等你稱帝了,將楚歌風(fēng)光大嫁給國師吧,他們合該有這一世緣?!?/br> 白將軍道:“這事應(yīng)該如何蓋棺定論?!?/br> 郁婕道:“以刺客行刺……” 已經(jīng)是第十分鐘。 正文 第六百七十三章腹黑成雙對25 話還沒說完,她就暈了過去,再提起當(dāng)日,沒有絲毫的印象,這也是正常,她身為郁婕的記憶在這個世界只出現(xiàn)了十分鐘,再多就沒有了,過后,她會把這段過去遺忘的一干二凈,直到她離開這個世界,才會重新成為郁婕。 說來復(fù)雜,其實說白了,郁氏現(xiàn)在就是郁氏而已。 所以,直到最后,也沒人知道,那天養(yǎng)心殿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也許國師知道,但是國師永遠(yuǎn)是不會說出去的。 那件事到最后,只以刺客進宮刺殺了宮妃與公孫辛為由做了總結(jié)敷衍過去。 待到頭七過后,一同下葬,一個入了妃陵,一個入了皇陵,不論白明月有多愛公孫辛,但他們死非同xue,來世未必相見是事實。 浮白匆匆為帝,同公孫辛一樣,他也得等來年才能登基稱帝,現(xiàn)在不過是空有皇帝之實,而非皇帝之名。 群臣雖不大相信他的能力,但是郁婕當(dāng)初為他拉來的國師與白將軍兩人實在厲害,在這二人的支持下,哪怕有人對他能否肩負(fù)天下心存質(zhì)疑,卻到底不敢說出來,只得忍耐。 浮白一貫學(xué)的就是帝王之術(shù),只是因為沒有太多實踐,而顯得有些稚嫩,隨著事情越來越多,他處理起來是越發(fā)圓滑了。 他也依郁婕所言,將楚歌風(fēng)光大嫁給國師,有了這層保障,加之國師和白將軍沒有那狼子野心,浮白很好運的不必做個臥薪嘗膽的隱忍皇帝,只需做個不太昏庸的狗皇帝就行。 按理說,郁氏一直反對楚歌嫁給國師,但直到楚歌嫁給國師后,她也沒有在明面上進行反對,只是不咸不淡的和他們說話,這對楚歌來說已經(jīng)算是好消息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郁婕近乎催眠的在自己潛意識的種下誘因,讓身為郁氏的“自己”不成為阻礙。 日子過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