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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繼續(xù)懶散。 此刻,不得不強調(diào)一句,宅生活是非常舒服的,郁婕愛這樣的生活。 聽聞,這外面又出了點兒事。 孟將軍在離京城很近的地方被人殺了,殺了他的人是一個無名小子。 這無名小子臨死之前大叫道:“李唐后代非孟大將軍。” 有心人一查,還真是那樣,孟將軍的爹媽都是農(nóng)戶,當(dāng)年生下他時,有產(chǎn)婆為證。 盡管,他現(xiàn)在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反正沒有人去找什么李唐后代。 大家都想要當(dāng)皇帝,好不容易,孟大將軍才死了,制約他們的存在沒了,是多么可喜可賀的事,誰還要那么缺心眼的去找李唐舊部。 到時候,所有人只能像當(dāng)初一樣,看著李唐舊部稱帝,他們連口湯都沒得喝,干看著,那多難受啊。 他們也不甘心,只是好不易才等到孟將軍死,不打仗爭地盤還干嘛。 至于那李唐舊部愛誰誰,有人沒人都無所謂好么。 郁婕聽聞到這里時,安慰浮白道:“現(xiàn)在,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是加緊稱帝,然后,在京城里四面八方設(shè)防,到時候就賭他們這次是像上次一樣束手就擒,還是同時反叛,一不做二不休的將你們屠戮殆盡;二便是你們挑一個地方豎旗,一步一步蠶食各個地方,直到和京城你爹駐守的地方匯合,到時候兩股力量,不論是前后夾擊,還是別的,都不成問題?!?/br> 浮白道:“有兩個人就是這么說的。” 郁婕只是微微一笑。 浮白道:“很多人都好奇娘的身份,都在猜想爹金屋藏的這個嬌是什么模樣?!?/br> 可拉倒吧,金屋藏嬌可沒啥好下場。 再說了,那些人怎么都那么八卦。 征戰(zhàn)天下呢,摔,他們到底是哪兒來的閑情逸致。 急,總有人以為我和我前夫藕斷絲連怎么辦。 郁婕道:“浮白,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人。” 浮白很想問她,難道她果真對父親無情。 郁婕摸了摸自己的眉眼,嘆道:“這世上好看的人太多,可是,我一個也不喜歡。都說喜歡一個人不過是一時的游戲,愛卻是一輩子的事,但是情啊愛啊這種事可千萬別去碰,浮白,你千萬不要喜歡一個人?!?/br> “我知道?!?/br> 郁婕閉著眼,假寐去了。 有一腳步聲輕輕響起,越來越近。 郁婕沒有動。 那腳步聲停下,摸著她的臉道:“郁婕,你為什么會不喜歡我呢?我很喜歡你?!?/br> “因為,我沒有感情啊?!卑殡S著話音落下,洞穿的是長孫云兒的身體,長孫云兒的身體已rou眼可見的速度萎縮下去。 長孫云兒身體里寄宿的屬于云孤禪的靈魂已經(jīng)離開。 長孫云兒早就死了,只是因為云孤禪的原因,才散發(fā)著生機,但這身體畢竟死了很多年,才一直散發(fā)著詭異的甜香味。 郁婕不知道云孤禪是如何從天庭那些人手中逃脫的,她只是對天庭辦事人員的能力表示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質(zhì)疑。 渣一樣的辦事能力,那么多人還抓不住云孤禪,可憐她還為此獻(xiàn)身,丟人。 說實話,郁婕但凡有那個本事,她真要讓他形神俱滅,這個男人一直打擾她的正常生活,或許在別人眼里,這男人也算得上深情,但是,她一點兒都不想要別人的深情。 郁婕憂傷的支著頭,單手拖著長孫云兒身體往前去。郁婕邊走邊道歉:“對不起了呀,遇上我這種人,實在是你倒霉?!?/br> 不論她這道歉是對誰說的,都說的非常對,她大概自帶災(zāi)星體質(zhì)和作死能力,不把周圍的人弄得死無葬身之地她不甘心。 她出門就遇上了浮白,浮白這孩子沒有善惡觀念,或者說,他唯一的善惡觀就是郁婕,只要是郁婕不喜歡的就是惡。 他見郁婕拖著干癟癟的尸體,第一反應(yīng)竟不是問這尸體是誰,而是埋怨道:“娘也不叫我,我?guī)湍餁⒘司褪?,何必污了娘的手?!?/br> 郁婕摸了摸他頭道:“去把她埋了,我拖不動。” 獨臂人士郁婕心情略苦。 郁婕懺悔道:“那時候沒想太多,我本想等你爹當(dāng)了皇帝后,再殺了她,但是,她一摸我臉,我就沒忍住?!?/br> 正文 第五百七十二章她很丑她也不溫柔了21 浮白看著尸體,像是在看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那冰冷的眼神能凍僵人,似乎他下一刻就能將這具尸體給鞭尸了。 郁婕對鞭尸這事沒多大愛好,更不愛看別人這么做了,當(dāng)即勸阻道:“那家伙跑了,這尸體鬼知道是誰的,總之你先埋了吧?!?/br> 浮白點頭,拖著尸體去花園埋了。 郁婕摸了摸自己臉,猛地咳出一口血來。 她大概要不行了。 當(dāng)年周王子幫她硬生生的拖延時間,怎么可能會沒有副作用,只是郁婕強忍著,看上去便是沒有什么害處的。 實際上,她為了押后與國師的會面,在不斷的減低于這個世界的聯(lián)系時,也同周王子一樣,逐漸被這個世界所排斥。 很有可能,她大概沒辦法再活五年。 哦嚯,這下才是真的玩兒脫了。 日喲,這樣下來,就算老子生就傾國傾城無雙貌,也沒有什么卵用了。 郁婕發(fā)愁的想,她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要是出去浪,別說被長孫闕綁回來,就是被浮白綁回來也是極沒面子的。 不過也沒什么要緊,足夠了。 不夠她親手殺人,但是夠她給人添堵了。 說是這般說,郁婕還是跟以前一樣,哪兒都不去,只是有那么幾次,興起的給長孫闕招妾,結(jié)果被長孫闕一頓好懟,郁婕也就斷了這個念想了。 日常被懟,多丟人啊。 郁婕將重心漸漸的放在了戰(zhàn)爭上,那些舉旗的人的領(lǐng)土不斷擴(kuò)張,互有涵蓋,爭執(zhí)是必不可少的,可到底是小打小鬧,主要的還是一個城一個城的往京城進(jìn)攻,穩(wěn)扎穩(wěn)打。 本來應(yīng)該是掌握先手的長孫闕卻在等待中成了后手,平民百姓感念他,一起逐鹿的人卻說他蠢,但凡是他們?nèi)魏我粋€人,一定會先占了京城稱了皇再說,到時候再占領(lǐng)先手的書討伐叛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