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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在外面都是會引來無數(shù)人爭奪的東西,在這里,不過是路邊的石頭,沒什么值得在意的,赤足踏上去,反而會叫人腳疼。 她就是赤足,卻如同踏虛空,一直到了山頂上,山頂上有十具尸體,尸體都是一樣的妝扮,就連高矮胖瘦容貌也是一般無二。 艷紅的裙子,手拿著蒼白花斑面具,絕美至極的面孔,另一只手上拿著的一截枯枝,那枯枝竟在身前凝成了像,是一截陣法,十個(gè)人十截枯枝凝聚在一起便是一個(gè)完整的陣法,等待的便是陣法的引子。 女子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臉頰道:“你要是不醒過來,我就把你扔進(jìn)去了,到時(shí)候出了什么事,我都不管的?!?/br> 郁婕沒動。 女子無奈道:“你也想想,我都抱著你走了很長一段路了,現(xiàn)在也該醒醒。” 郁婕睜著一只眼,壞笑道:“你怎么不讓我再偷會兒懶。” 女子失笑的捏著她的臉蛋道:“我還以為轉(zhuǎn)世后,你會有些改變,沒想到你還是這么個(gè)憊懶的人物?!?/br> 郁婕這下睜開眼,一本正經(jīng)道:“少來了,你夸我也沒用,我就是懶?!?/br> 女子癡癡笑道:“小鬼頭,偏生你有理,就連懶,也可以說的這般有理?!?/br> 郁婕心里警惕著,口中卻笑嘻嘻答道:“自然,天底下沒有再比我有道理的人了?!?/br> 女子又笑道:“好啦好啦,小冤家,快起來,我給你看段東西,為了這段東西,可要了我的老命?!?/br> 郁婕特別不靠譜的問了句:“你確定?你可別趁此要了我的老命?!?/br> 就算女子真有這樣的想法,難道她還能就這樣大咧咧的說出來不成? 女子果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道:“我要想殺你,多的是機(jī)會,還用這樣?” 你牛逼,你有理。 在下無話可說。 郁婕點(diǎn)頭道:“請。” 女子將她手中的枯枝擺在陣中間,將血淋在枯枝上,陣法啟動,略慫的郁婕已經(jīng)蹦到山下,要不是她實(shí)在沒有法子出去,郁婕早就鉆出去了。 女子站在她面前笑:“有點(diǎn)兒模糊不清,你將就著看?!?/br> 郁婕沒明白這個(gè)人怎么這么快就蹦到自己面前,雖然不明白,也能看出這個(gè)人能力非凡。 郁婕一向?yàn)榭〗?,因?yàn)樗浅5淖R時(shí)務(wù)。 郁婕站在光幕面前,看著光景倒退無數(shù)萬年前。 ———— 盤古開天辟地,天地初分,盤古身化萬物,有大功德加身,功德落在萬物身上,紛紛化形,即便未化形,也有了靈智。 諸如東華帝君,是盤古開天辟地后第一抹陽光。 墨淵上神,是盤古開天辟地后太陽升起后世間殘留的最后一抹黑暗。 孔宣,天地間第一只孔雀。 準(zhǔn)提道人,又名菩提道人,乃是天地間第一株菩提樹。 如此種種,不勝枚舉。 不知過了多少歲月。 自北海之中生于一女,名曰女丑,無人見過她的面容,只知道她是個(gè)女子,不僅是個(gè)女子,還是個(gè)心腸歹毒,脾氣極大的女子,動不動就要?dú)⑷恕?/br> 洪荒之中,聽見鈴鐺之聲,聞見螃蟹的味道,不論是誰,都會退讓千里之外。 即便有本事的,也不愿意和她湊近,不怕污了自己名聲,這還不是后來,名聲大于一切的時(shí)候。 而是女丑實(shí)在太難纏了,難纏到不論是誰,只想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 女丑,身穿大紅裙擺,身披玄袍,手中一截枯木杖,臉上帶著紅紋蒼白面具,面具下的聲音是無比的蒼老。 她自北海xue眼之處升起,坐騎是北海之蟹,蟹有螯,可負(fù)大島,蟹有十里。 洪荒之中,這蟹不說橫行霸道,也算是不可得罪,偏偏甘愿為她所踏。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七章亞特蘭蒂斯7 如何稱不得稀奇。 光是如此也就罷了,女丑的一生,或者說,洪荒之中,不論是誰的一生單拎出去都稱得上是稀奇。 女丑一生有一所愛,名曰東君,司日升月落。 有一摯友,名曰銀靈子,由銀杏樹下的螢火蟲所化,后為蚩尤大將,殺傷造孽無數(shù)。 北海之上,有大山,山上鋪滿了金銀玉石,女丑坐在山上垂著手,面目被掩蓋。 有一紅衣男子從山腳走上來,絕美卻不弱氣,他手中執(zhí)著一柄長燈,燈籠通紅,明明白日,也可與太陽增輝,卻不刺人眼。 女丑用酒葫蘆敲敲身旁的玉石,她道:“你來了?!?/br> “我當(dāng)然來了,你有難,我為何不來?!?/br> “你有心,不比那些人,上了天宮,當(dāng)了勞什子官,便沒了心肝兒?!迸蠛攘艘豢诰疲D(zhuǎn)過頭,嚴(yán)肅的看著他,道,“你說,他們要這心肝有何用,還是吃了好。” “別,臟?!?/br> 女丑噗嗤笑了出聲,腳尖動動,露出完美的一雙腳。 她慢悠悠道:“你說,我為什么不喜歡你,我要是愛的是你就好了?!?/br> 銀靈子也含著淺笑,沒有傳說中的魔神半點(diǎn)兒猙獰。 他道:“你不愛我,這是沒法的事,何必苛求,我只愿你快樂。” 女丑笑啊笑,撲騰在他懷里,咯咯的笑了,她妖媚道:“嗯哼,我敢打賭,你絕對不知道我的長相,倘若知道,一定會求著我的?!?/br> 銀靈子將她已經(jīng)摘了半塊兒面具的手按住,盡管露出的半張臉已經(jīng)美到極致,他也未曾心動。 他將面具又蓋在她的臉上,淡然道:“面具不是對誰都能摘的,有時(shí)候,摘過一次也就夠了。” 女丑摟住他的脖頸。 銀靈子看著自己懷里的人,他問:“天庭馬上來人了,需要我?guī)兔???/br> “不用?!迸笊熘弊?,隔著面具親了親她的臉,道,“你呢?” “不過是渡劫罷了,那群人對我沒法子的,他們貪生怕死,不值一提?!?/br> 女丑的手指在他唇上抹了又抹,道:“你說的是,說點(diǎn)兒快活的吧。” 銀靈子垂首溫和的笑著,發(fā)絲落在她的頰上,即便隔著面具,也可以感覺到,這兩人之間有特殊的關(guān)系。 女丑懶懶笑道:“這樣吧,待你我靈魂重逢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