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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無味,郁婕也不計較,只覺得作為一條魚,能有水碰觸到就很是幸福了。 她將杯子放下,講起這故事,她道:“在我在的地方,西邊有一個國家,名為婆羅多,那里有很多他們自己本土的神。” “他們的神中,有一神為守護世界的存在,此簪就是他為她meimei雪山女神帕爾瓦蒂所打造,深具幻力作用?!?/br> “摩訶便為大的意思,此簪名為摩訶幻簪?!?/br> “鬼怪之說不可取,子不言怪力亂神?!比迳蛄丝诓璧?,“各地奇聞怪事也是有趣,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不然,就算從智腦那里知道什么,卻也不覺得有趣?!?/br> 郁婕呆若木雞,她看君子星球上每一物都古香古色,竟情不自禁的下意識的忽視了自己是坐宇宙飛船來這兒的。 有宇宙飛船的地方,怎么可能會不知道科技是什么。 儒生看出她心思,笑著道:“客人是第一次來這里吧,城中有許多好玩兒的地方,可以一一去看?!?/br> 他又道:“遠處有學老莊之道的,也有學法家之學,城中處處設施皆是由墨家承包,聽聞星球上的其他設施也是他們負責?!?/br> 郁婕猛然想起一個詞——百家爭鳴。 各有各的想法,卻不強求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樣,和平相處,相互溝通。 這才是真正的有容乃大。 等等,墨家?那個精通機關的墨家?這要是全星球由他們負責設施,也不是難以想象的。 郁婕向他詢問了墨家的住址,便帶著兩兒童去,她第五十次想,也許她應該一個人出來的。 墨家眾人住的地方非城非堡,而是一個村子,村子散居著百口人,一路走去,眾多機關,將科技的力量發(fā)揮到極致。 果然,不管墨家在什么時代,都是機器構(gòu)造的一把好手。 郁婕在外面站了半天,硬生生沒有找到進去的路。 她覺得,大概也許可以暴力突破,結(jié)果才有這個想法,就有狻猊出現(xiàn),守在村子外,想進不能進。 眾人冷漠如狗的等在村子外,沒人說話。 泰坦人魚不愛說話這點兒,簡直是要了親命。 村口的狻猊口吐人言,它問:“倘若你治理國家,你會怎么做。” 郁婕面無表情,她又沒有治理過,更加沒有上心過國家方面的事,她怎么知道。 公孫辛道:“內(nèi)法外儒。” “如果有反叛者當如何?” “打得贏就滅了,打不贏就詔安?!?/br> 這是公孫辛難得的表現(xiàn)的不像地主家的傻兒子,而像一個正常人。 說實話,這樣的回答中規(guī)中矩,是現(xiàn)在許多星球都信奉的。 狻猊讓開左邊的路,狹窄的地方只容一人通過。 郁婕想過,它又擋住了。 實在是麻煩。 狻猊又問:“如果有民愚之,你當如何。” 文森特看了郁婕一眼,答道:“教化?!?/br> “倘若不聽?” “順其自然,順應天時,教化聽的,至于不聽的,說的時間久了,他們也能聽進去一些的?!?/br> 狻猊讓開中間那條路。 正文 第四百五十四章亞特蘭蒂斯4 郁婕這次搶先,結(jié)果從狻猊口中吐出火焰,她就慫慫的被唬得后退一二。 自從,她成了人魚之后,她就格外怕火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狻猊又問:“何生一,何生二,何生三?” 這不是的內(nèi)容么。 她看過,有把握。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天下。” 狻猊再問:“一與二誰先生,三又從何而來?” 媽的智障(ノ=Д=)ノ┻━┻。 她怎么知道,她又不是哲學系的老學究,而且這個問題和第一個問題有什么不一樣嗎! 心好累哦。 她機智如狗子:“從無中生有,從有中生三,為天、地、人,天地同時生,而后生人,所以,一與二同大,三在后?!?/br> 狻猊讓開了最右邊的路。 恩,是的,他們就這樣被輕易的分散。 她往里面走,遇到的是一老叟,站在田埂上看著田里的菜,田里竟被分為了三層,下層食根,中間用桿,上層吃葉。 老叟見她來了,笑呵呵的摘下一蘿卜遞給她,她咬了一口,嘎嘣脆,甜滋滋的,細吃來還有不同的味道。 郁婕心情復雜,難道現(xiàn)在的墨家除了造機械外,還要內(nèi)修生物學。 他們都這么努力,身為一條咸魚的自己就沉迷在一個男人身上…… 感覺真是不負自己咸魚之名啊。 老叟道:“這是內(nèi)人的杰作,不錯是不是,不過自家吃,還是可以的?!?/br> “恩?!?/br> 老叟又笑道:“吃了我的蘿卜,就得為我辦件事,快去把我媳婦兒帶回來吧。” 我可以選擇不么。 郁婕冷漠得就像條咸魚。 順著路走下去,有美艷女子,手里拿著一支笛,見她來了,含笑道:“你找誰?!?/br> 我找我家的兩條咸魚。 郁婕道:“收人所托。” “我夫君覺得應該順應天時,有一茬沒一茬,我倒是覺得,既然能加快速度,為何不快些呢?你呢?你又是怎么想的。” 郁婕思量了一下,還是頗為誠懇道:“你難道不覺得,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夫妻間怎么想?!?/br> “如果你不回答這個問題,我不回去,你會怎么辦?” 郁婕真心實意的回答:“關我屁事。” “你要是沒法通過我這關,后面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沒有用的,見不到你想見的人?!?/br> 我有一句麻賣批不僅要講,還要講的很大聲。 神經(jīng)病啊。 郁婕打算把這人打暈了扛回去算了。 還沒開始,狻猊又出現(xiàn)了。 郁婕已經(jīng)無力吐槽,就連問一句,它到底是依靠什么來判定的閑心都沒有。 結(jié)果,就這樣的得到了答復。 女子豎著笛子擺動道:“行了,我懂你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