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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 她進(jìn)了宮殿,左右看看,就像她眼睛還能用似的。 “過來吧。”有人魚笑著,絕美的臉,青白的魚尾打著石凳,于微弱的光中流露出美。 郁婕摸索著過去。 人魚輕輕笑著:“真傻?!?/br> “我?” “恩,人類真傻,尤其是戀愛中的女人?!?/br> 郁婕一顆心揪緊了:“你怎么知道的?” 郁婕果然犯了傻,說出了蠢反派才會說出的話。 人魚清清朗朗的笑著:“我不僅知道,我還知道你是想要我的rou,給你爸,都給你?!?/br> 郁婕追問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br>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七章贖罪24 人魚自顧自的說道:“你以后就知道了,記住,我叫索亞。” 郁婕困惑的眨眨眼,心中有許多疑惑,手不自禁的張開來,一個柔軟的泡泡落在她掌心,冰涼的。 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這就是那人魚。 有男性人魚的聲音:“請跟我來?!?/br> 郁婕沒有拒絕,跟隨而去。 男性人魚將她送到船上,就要告辭。 郁婕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br> “索亞公主吩咐的?!?/br>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男性人魚回答道:“不知道,我只聽她的,她的話總是很有道理的?!?/br> 郁婕沉默下來。 有水花濺起的聲音,男性人魚已經(jīng)消失。 郁婕手心捧著球,回到了戰(zhàn)場,戰(zhàn)場上尸橫遍野,郁婕看不見,但她聞得到血腥味,她從一群亂尸中穿過,機(jī)甲碎片四處散落。 撲面而來的風(fēng)讓人呼吸困難,呻吟聲與蟲族叫聲不斷傳來,讓人心地驀地?zé)灐?/br> 她以積分為代價找著人,沒找到。 系統(tǒng)也得遵守一些規(guī)則。 她沒找到人,卻有人找到她。 墨水淵問她:“你到底在做什么!” 郁婕待在原地:“我也不知道。” 墨水淵咯咯的笑了起來:“你好奇怪啊,我以為以你的性格,早就該殺了他才對,你和我應(yīng)該是一樣的人?!?/br> 郁婕抬頭看著她,眸子里灰白無比:“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我也沒當(dāng)過真?!?/br> “奇怪的人,明知道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在別的世界,還能不當(dāng)真?!?/br> 郁婕說出了十分有道理的話,誰叫她說話往往也很有道理。 郁婕道:“世上那么多事,難道每一件事都要在意,那豈不是會煩死?!?/br> “他不愛你?!?/br> “恩,對啊,那又怎么樣,得不到愛,我可以得到很多很多的錢,如果得不到錢,他對我很好就可以了,人生又不是非黑即白?!?/br> “下賤。” 郁婕一點兒也不生氣,她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對啊,我就是下賤,有的人還不是一樣,因為別人不喜歡她就自甘墮落?!?/br> 何必向別人證明生活得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 “呵?!蹦疁Y不說話,只將一坨東西砸過去了。 郁婕接住,打了個趔趄,懷里的就是公孫辛本人。 她抱著他,不住嘆氣,真是的,又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 她道:“多謝,他日相逢,給你個痛快。” “你也不得好死。” “彼此彼此?!?/br> 兩個人笑著說出最惡毒的話,眼中卻沒有一點兒怨懟,就好像,她們已經(jīng)看到自己的結(jié)局。 郁婕拖著公孫辛就往回走,不管他在地上拖出多少痕跡,反正這人也死不了。 她不僅不讓他死,還讓不老,誰也沒法要了他的命。 她將他放在床上。 恕己看見失蹤幾天又出現(xiàn)的人,沒有一點兒多余的情緒,不過是習(xí)慣罷了,哪家孩子攤上這么兩個父母,都會習(xí)慣。 郁婕坐在沙發(fā)上,將恕己指使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為公孫辛收拾好東西后,恕己才問:“媽,你從哪兒把爸帶回來的?!?/br> 郁婕道:“戰(zhàn)場?!?/br> “你怎么可以去?!?/br> 郁婕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奇怪,我為什么不能去。” 恕己放緩了語氣:“我就是擔(dān)心你。” 郁婕捏了捏他的臉頰,豁達(dá)道:“不用為難自己,想說什么話想做什么事就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即便我阻攔你,你也不要聽,大人們都學(xué)壞了,上帝正考驗他們呢,你還沒有受考驗,你應(yīng)照著孩子的想法生活?!?/br> 恕己滿頭黑線的將她手移開,嘆氣道:“媽,就算你這樣說,我也知道,你這是從哪里弄來的句子?!?/br> 郁婕敷衍的笑笑:“不要在乎?!?/br> 恕己上樓,不想搭理這人。 郁婕摸了摸他的臉,她看不見了,可憑著手感,還是可以想像得出,這個俊朗的青年如今瘦到什么模樣。 她捏了捏,已經(jīng)沒有rou了。 就如同她對墨水淵所說,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現(xiàn)在的她迷茫至極。 要么不擇手段得到他,要么全然放棄。 這才是她。 她幾時這么婆婆mama,不像自己。 愛,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她說不清楚。 她只好繼續(xù)摸著他。 孰不知,他早就醒過來了,他愣愣的看著眼前人,神色松動了一下,很快又恢復(fù)正常,就好像,剛剛他有什么話要對她講一樣。 她問他:“如果我走了,你會找我嗎?” “會?!?/br> “會一直找嗎?” “會。” “會一直找到死嗎?” “會。” 郁婕愣了愣,很快又恢復(fù)過來。 他們兩個,不論是誰,都藏有自己的秘密。 只是,郁婕想的是公孫先生對她的好,想的是那些溫柔的陽光的一面。 公孫辛想的是,如何要她的命,以什么方式,能名正言順要她的命。 “你撒謊?!?/br> 這下輪到公孫辛頓了頓。 他說:“我不會撒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