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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活,好手段,我道之前有這異能的人那么多。怎么輪到我就那么難?!?/br>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五章贖罪22 郁婕猛然想起那個古怪女人說的話。 墨水淵去掉中間兩個字就是她的真實身份。 那便是。 墨淵。 她鎮(zhèn)定的看不出一點兒慌張,她道:“你是什么意思。” “別裝了,郁婕,在墨淵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這個由她體內分出去的玩意兒就知道了一切?!?/br> 墨水淵**著她的臉頰,冰涼帶點兒濕意的手指讓人平白想起被水泡過的尸體。 像墨水淵這樣充滿怨恨的活著,豈不就是個死尸。 墨水淵道:“雖然我只是個假冒偽劣產品,但是,她來了,我怎么都得知道一點兒事呀?!?/br> 郁婕鎮(zhèn)定道:“你的意思是?” 墨水淵瘋狂大笑的樣子實在是嚇人,黑色花紋圖案在臉上蔓延,一點一點,很快遮蓋了整張臉。 她一雙眼睛猩紅無比,她癡癡笑道:“我的意思?我的意思當然是要他們死啊,哈哈哈哈,他那么在乎這些東西!我就要他后悔,他在乎什么,就毀了什么好了?!?/br> 郁婕聽著,用淡然的語氣問她:“如果他做這些前和你商量,你會不會還這么生氣?” “當然,為什么不!”墨水淵反問道,“憑什么他們的過錯,他們痛苦罪惡要我承擔?!?/br> 郁婕一針見血指出這批游戲者的共同點:“也許在無數(shù)世前,我們欠下了滔天罪孽,如今自然償還?!?/br> “你如何知道有?!?/br> 郁婕越發(fā)淡然:“你說你知道墨淵所知道的,那么,你肯定知道自己當年到底有沒有做下過錯事?!?/br> “哈,就算有,那又如何,他們比我弱小,死了活該?!蹦疁Y極度不恥。 “那你被封在數(shù)據(jù)中心也活該?!?/br> “我跟他們不一樣。” 現(xiàn)在輪到郁婕反問她:“那點兒不一樣?!?/br> 墨水淵冷笑連連:“就算一樣又如何?我打不過他,我認了!這些人也不是我的對手,他們也只能認了?!?/br> 說罷,人已經走了。 郁婕聽著屋里沒有呼吸聲,不由嘆氣。 “嘖,這個人就不能等我說完嗎?”郁婕摸索著坐在長椅上,陽光透過窗子斜斜刺了進來,讓人越發(fā)不舒服。 郁婕現(xiàn)在才把下一句補充完:“我說那么多,只是想讓她留下公孫辛啊,她干嘛那么著急?!?/br> 郁婕吧,真沒那么圣母,剛剛大氣凜然的話不過是因為她想迂回的說出自己的想法,誰叫她直說,墨水淵不聽呢。 她啊,她才不管什么黎民百姓社稷江山,她只管他,只要他在,別的都好說。 只是,談崩了。 談崩了這事也不算啥,頂多就是尷尬。 但是這死女子是一言不合就殺人的。 嘖。 郁婕打算等等再做決定。 時間有些漫長了呢,好在郁婕也找到了自己的玩具——那三個試圖通過信息素誘發(fā)她發(fā)情期的軍人。 她找到了他們的伴侶,并且成功的將神木王鼎介紹給了她們。 神木王鼎不拘于使用的人是誰,只要那個人用了香料引誘毒蟲就可以。 她呀,一張嘴,將那群O說的只惦記著自己夫婿升職,卻忘了盤算盤算,自己家的老公有沒有那個本事吃得下那么多蟲族。 不知她們以后會不會登高樓,悔教夫婿覓封侯。 郁婕只是笑,三分厭倦,七分茫然,別人看來,也是無辜的很。 偏偏,她從來就沒無辜過。 都強調了多少遍了,她絕非善茬,提什么三觀,她都是隨心而動的,三觀這種東西是根本沒有的。 聽說,聽說那三個軍人死的可慘了,是被蟲族頭目吞噬而死的,因為他們手上捧的東西對蟲族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如果吞得下,軍功大大的,要是吞不下,呵,死有余辜。 郁婕聽聞的時候,正撥弄著恕己頭上的幾根呆毛,對著消息來源冷笑連連:“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br> “你為什么要殺他們!” 郁婕嘆息著,笑出聲來:“你說的哪里話?我一個O,如何殺三個A,再說了,我眼睛瞎著呢!莫說言靈,恕己跟在我身邊,要是有什么異常,你還擔心他不跟你說?” “這個鼎是你給他們的吧?!?/br> “嘖,早知道應該順手讓那幾個女人死了的?!庇翩几裢馔锵?,她不就偷了偷懶,怎么這么快就揭穿了,真是沒有意思。 “你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樣了!”公孫辛氣急敗壞。 “我什么樣?”郁婕收斂了神色,道,“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我就是這樣的人啊,善惡不分,天地難容,一切憑隨心情,你頭一次才知道啊?!?/br> 氣氛突然沉靜下來,郁婕茫然的偏著頭,一副無助的樣子。 只聽見空氣里傳來輕微的嘆息聲,郁婕恍惚間眼睛好像又好用了,她仿佛看見了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沉默安靜堅毅,身上帶著剛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硝煙以及機甲的冷氣,卻沉穩(wěn)得可靠至極。 可惜,只要在游戲,或許說,是在輪回中,這個人少有能讓她依靠的時候。 她啊,還真是命苦。 大抵這個舉動刺激到了公孫辛,男人湊近她,親了親她的臉頰:“別惹我生氣?!?/br> “我惹你生氣做什么,你對我那么好,我又不是沒良心的?!庇翩蓟卮鸬睦碇睔鈮选?/br> 公孫辛定定的看著她,她等不到回答,卻好像能知道她的回答,她伸出手,想要摸著他。 公孫辛將她的手揣在手心里。 他問她:“有多少事,如果我不問,你也不會說,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那三個人對你做的事。” 郁婕平靜的反問:“有用嗎?” 他不說話了,當年是他自己不看的,如果沒有伯爵,他永遠不知道,他幾年前在外同蟲族作戰(zhàn)的時候,他一直以為平安無事的妻子遭遇了那么多事。 他什么話都沒說,立馬萎了。 郁婕學不會得饒人處且饒人。 她偏著頭,蒼茫的問他,她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