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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趕緊假裝恩愛秀一波,難道坐等吃狗糧。 科科科。 郁婕內(nèi)心嘲笑了解慕青一把,表面上還是特正經(jīng)的,仿佛她是天底下第一正經(jīng)人。 她道:“既然知道了,怎么解決的。” “沒解決。” “?。俊?/br> 解慕青特?zé)o奈道:“這是總公司那邊兒特批的,也就是總公司同意了這樣,聽說還單獨弄了個系統(tǒng)去,免得被拆穿?!?/br> 郁婕心情復(fù)雜,現(xiàn)在都這樣子了么,還管不管正常人了,現(xiàn)在都下意識聽病嬌的了么。 前途緲緲。 郁婕瞪著死魚眼道:“至于么?!?/br> “大概吧,聽說,那位事特別忙,還要帶自己老婆,忙的不行了,要是按照我們這個時間來,會耽誤時間,這才特批的?!?/br> 郁婕心情更復(fù)雜:“這也是囚禁啊?!?/br> “你覺得不平,人家倒不覺得,人家甘之如飴呢。” “噫。” 解慕青端著小白兔的臉干著三姑六婆的活兒,她道:“我聽說,” “就這事?” “不是?!苯饽角嘁荒樋啻蟪鹕?,“我想起來了,我就這輩子是個女的,以前都是男的?!?/br> 所以在下果然是男人么,只和男人有話說。 郁婕思維跑偏。 “那姬簡衣是女的?” “也是男的?!?/br> 郁婕表情也有些沉重了,游戲時她穿回古文化破滅前的世界,那世道,斷袖艱難啊,她拍了拍她肩道:“你辛苦了。” 解慕青長嘆一聲:“這都什么事啊,我現(xiàn)在看著他感覺特尷尬,都不知道怎么面對他?!?/br> “你都算好了,我有時候有記憶,看著沒記憶的公孫先生在那些世界里干的那些事兒,我都在懷疑,到底是他帶我讓我想起來,還是我?guī)屗肫饋?,這都什么事啊?!?/br> 這下,兩個人陷入吐苦水階段。 介于兩個人的性格啊愛好啊,有蛇鼠一窩的傾向,加上她倆還有共同的經(jīng)歷——自己家那位千方百計想讓自己想起從前,卻屁事不做。 沒法對人說的話,通通說給對方聽。 最后,郁婕癱在長椅上:“總之,我心累。” “我心更累,我就特么喜歡他,我不是斷袖啊,我真的不是隨便一個男人投懷送抱我都會同意的啊啊啊啊?!?/br> “你好,女士,因你打擾城市安寧,故罰款五百聯(lián)邦幣,以儆效尤?!背鞘行l(wèi)士的出現(xiàn),讓本就面臨崩潰的解慕青無語凝噎。 郁婕大發(fā)善心的交了罰款。 解慕青情緒低落道:“走吧?!?/br> 兩人回到住處,各回各屋,她們都是同自己家的那位住在一起,公孫先生只是看了她一眼,繼續(xù)忙于工作。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日常二三事 郁婕乖乖的,通過手表連線星際智腦,搜尋宇宙中的最新消息,娛樂自己,順帶打發(fā)時間。 倒是有些詫異,她平時沒有太上網(wǎng)關(guān)注這些,這才發(fā)現(xiàn),的直播意外的火。 作為一個自戀的人,郁婕應(yīng)該先看自己的直播來著,但是回顧歷史,發(fā)現(xiàn)全是讓人無力吐槽的內(nèi)容,她干脆的摸一把臉,去看傳說中被關(guān)小黑屋的吳羽去了。 為了做一個合格的觀眾,她非常不要臉的用公孫先生的錢買了一堆零食,然而,她實在是沒想到,這廝實在是讓人聞?wù)邆囊娬吡鳒I,吳羽真是太慘了。 她作對的都是瑪麗蘇,而瑪麗蘇什么的,簡直是殺神利器。 吳羽為了奮起,自己一不小心的成了瑪麗蘇,郁婕神情微妙的高興,還好她沒有看自己的直播,不然遮天蔽日的渣女刷過來,實在讓人的某個位置疼。 郁婕快速的劃拉了一遍,發(fā)現(xiàn)她和這位吳羽也算得上是有緣,竟有好幾次都在同一個世界。 比如,里面,她是東方泠,吳羽就是那大胖子南宮悠。 團(tuán)體賽里,以她為主的直播取名為,而以吳羽為主的直播是,一個衛(wèi)子夫,一個陳阿嬌。 里,在昆侖山有個傳說,就是武林盟主將他妻子的尸體用冰棺葬在昆侖山的山洞里,那個武林盟主的妻子就是吳羽。 這么一想,感覺越發(fā)微妙了。 “你在看什么?!?/br> 郁婕抬眼看著公孫先生,他換了身比較休閑的衣服,看起來是正事忙完了。 郁婕眨眨眼道:“在看吳羽的直播,聽說她和我們不一樣。” 公孫先生道:“你要喜歡的話,我可以為你以權(quán)謀私?!?/br> 郁婕哀傷答道:“公孫先生,你學(xué)壞了。” 公孫先生抿唇,眼中流露出一絲笑意:“郁婕,我不想你和我待在一起覺得很悶?!?/br> 他在無數(shù)輪回里,等待著她,深愛著她,甘愿為她改去一切她覺得不好的地方。 她撫上他的臉,臉上露出了笑意與融融情誼,她嗔道:“你忘了,我一直喜歡的就是你,不論你變成什么樣子都喜歡,所以你不用改的,你啊。” 他抱著她起來,轉(zhuǎn)了一圈,他道:“你啊。” 你啊你啊,我的心中全是你啊,你知道嗎?知道對不對,所以就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吧。 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取來,就算要天下,我也給你。 說到底也不過如此罷了。 他不善言辭,也不會說甜言蜜語,他時常擔(dān)心,若是有其他男人看上郁婕了怎么辦,他毫無把握,在真正愛的人面前,總是低入塵埃了的。 “笨。” “恩?” “嘁,現(xiàn)在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公孫先生親了親她的眉角,將她放在床上。 她道:“所以說,像是吳羽這種情況,真的沒問題么?” “總公司已經(jīng)同意?!?/br> “那她自己的意見就不重要了?!?/br> 公孫先生摸著她的長發(fā)道:“并不是,如果她愿意出來,隨時都可以出來,那位要的不過是個單獨空間,并不會約束她?!?/br> “那這有什么用。”郁婕是真不明白了,枉費她一開始還以為是病嬌酷愛的囚禁py呢。